“你们两个,你们两个是谁派你们来的?”
席云飞眉心紧蹙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眼前白花花一片。
“等等,你们先把衣服穿上……”
死了,死了,这下子真的要死了。
席云飞闭上眼睛不去看那两具诱人的酮体,可是刚刚闭上眼睛,就感觉自己下面胀得难受。
昨晚到底是有多疯狂啊,为什么会火辣辣的疼。
难道男人第一次也会……艹,破皮了都。
“郎君。”
“郎君恕罪。”
抬眼看去,阮青玉和月娘都已经穿好了衣裳,两人又跪了下来,楚楚可怜的看着席云飞。
席云飞见状,不由得拍了拍额头,实在是头疼。
侧着头看向床单上的那一抹红,蹙眉道:“这是谁的?”
二人闻言,同时抬头看来。
阮青玉双颊瞬间红润如火烧,抿着嘴一脸的羞涩。
月娘神色黯然的看了她一眼,低着头默默不语。
席云飞见状,哪里还会不懂。
看着床单上的殷红,席云飞闭上眼睛,脑海里乱糟糟的。
自己两辈子的第一次啊,竟然……算了,男人不在乎这个。
倒是阮青玉,竟然还是处子之身,这点倒是出乎意料之外。
只是,席云飞宁愿她跟月娘一样都不是处子,这样自己就是玩玩而已,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席云飞轻叹了一口气。
看向月娘,回响起昨夜的疯狂,无奈的摇了摇头,又看向阮青玉。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阮青玉娇躯轻颤,紧咬着下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席云飞蹙眉道:“你先离开文华楼吧,既然我们已经那啥……你以后就不要抛头露面了。”
“奴家都听郎君的。”
阮青玉偷偷瞥了一眼席云飞,见他没有更多的表示,黯然的点了点头。
郎君并没有给自己什么承诺,只是让自己不要再去文华楼,不过,仔细一想,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终于能够脱离王斌的魔爪了……可是为什么,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席云飞又看向月娘,沉声道:“你怎么也跟着来凑热闹了?”
在席云飞看来,阮青玉十有八九是王淮那小子塞给自己的,毕竟这个时代,是个公子哥都喜欢上花魁,王淮为了讨好自己,将阮青玉送到自己床上,倒也能够理解。
可是,这个月娘是什么情况?
“郎君恕罪,是,是姚女官让奴家进来伺候郎君的,然后,郎君就,就……”
“然后什么?”
月娘小手儿拧揪着裙裾,羞答答的应道:“奴家扶郎君躺下,郎君就忽然扑了上来,把,把奴家的衣裳都脱,脱了。”
“感情还是我主动的咯?!”
席云飞闻言一怔,看向阮青玉寻求确认,却见后者早已经面颊通红,羞赧的朝他点了点头。
“不可能,我明明记得是一只老虎……呃,是谁把我按在地,床上。”
妈耶,席云飞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
阮青玉和月娘一左一右,扶着醉醺醺的自己进屋,两人刚刚把自己放床上,自己就乱了。
“还真是我主动的。”
席云飞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顿时忐忑了起来,不知道回头该怎么跟木紫衣解释才好。
“对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郎君,已经巳时了。”
席云飞脸色一变:“这么晚了,不行,我得赶紧回去。”
阮青玉二人见状,急忙拿来清洗过又烘干了的衣物:“奴家伺候郎君更衣。”
席云飞接过衣服,哪里还有闲情逸致让她们慢慢伺候啊。
三下五除二穿好后,径直朝房门走去。
推开门,顿了顿。
回头与她们说道:“给你们半天时间去处理该处理的事情,午后去朔方商会找甄主事,我会让他先安排你们安顿下来,回头再跟我去朔方,当然,如果你们不愿意跟着我,我也不勉强。”
月娘没有任何犹豫,昨晚席云飞让她去朔方大学当教习的时候,她就打定了主意紧跟席云飞。
而阮青玉神色微变,倒也没有提出异议,恭敬的敛衽一礼算是应了下来。
虽然无法跟席云飞一起回公主府,但能够挣脱牢笼,阮青玉也已经十分的知足了。
席云飞见二人都没有异议,满意的点了点头。
是个男人都有精神洁癖,以前怎么样不管,既然成了我席云飞的女人,那以后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女人,没错,就是这么霸道,无他,有钱(权)任性。
“那我先走了,你们收拾一下……对了,你,这个给你。”
席云飞从怀里掏出一面金色令牌。
阮青玉见状,急忙上前接过。
“你这两天就不要折腾了,拿着它先去朔方商会买些滋补的药物,看到喜欢的东西随便买,在这长安城里,只要是我席家或者跟我席家有关的产业,你都可以随意采办,不要给我省钱。”
撂下这句壕无人性的话,席云飞头也不回的朝楼梯口小跑而去。
阮青玉痴痴的看着手中的【席】字令牌,心里暖烘烘的,这一步终究没有走错。
···
黄金老爷车里。
席云飞没好气的瞪着王大锤:“你怎么不拦着点?”
王大锤一脸无辜:“为什么要拦着?”
“什么为什么,你就不怕我遇害吗?”
王大锤更无辜了:“郎君,两个弱女子而已,没有必要吧,再说,你是去那啥的,我怎么好意思扫了你的兴致。”
“……我,算了,算了,回去,开快点。”
席云飞捂着脸,满是生无可恋的表情,还不知道回去之后,要面对什么样的狂风暴雨。
沿着朱雀大街一路向北。
老爷车拐进永昌坊之后,刚刚停下,席云飞就窜了出来。
看到门口守候的公主府护卫,急忙问道:“殿下她们从宫里回来了吗?”
女卫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点头应道:“回来了,昨晚子时就回来了。”
“死了,死了……”
席云飞念念有词的走进公主府。
一路忐忑加不安的来到后院,刚刚走进院子,就看到自己的屋子里,一道熟悉的背影来回走动着,不是木紫衣还有谁!?
“咕噜。”席云飞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正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木紫衣的时候,身后一道脚步声传来。
“呦,还知道回来啊。”
母亲刘氏双手叉腰,表情阴沉的走进了院子,身后有跟着满脸姨母笑的刘英。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