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湾一直以来与地本国交流密切,所以当地本国内刮起一股蓝莓飓风的时候,南湾地区的人民在品尝过爆浆蓝莓的美味之后,开始对于它这种既美味又富含营养的水果心存向往,不少商人都想要将取得爆浆蓝莓的代理权,将这批蓝莓运回南湾地区售卖。
“李先生,关于爆浆蓝莓的代理权,恐怕我无能为力。”坐在冈田彻一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铜城水果博览会上吃瘪的南湾商人李宏。
“冈田先生,如果是因为价格的原因,那么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有可以商量的空间。”李宏因为之前的蜜桔滞销,将市场转战地本国,为了尽快的回笼资金,他几乎是成本价将大量的蜜桔一次性销售给了冈田彻一。
现在回过血来的李宏瞄准了爆浆蓝莓,准备将这批蓝莓带回南湾地区大挣一笔,弥补之前蜜桔上的损失。
“不是价格的原因,其实这爆浆蓝莓的产地并不是在我们地本国,我本身也只是这爆浆蓝莓的代理商罢了。”
“这爆浆蓝莓竟然不是地本国生产的?那这蓝莓的产地在哪里?枫叶国还是在米国?”但是问完这个话之后李宏就惊觉自己失言了,他与冈田彻一最多算是合作关系,还没有熟悉到可以交换货源的程度。
其实爆浆蓝莓的包装盒上标明了坤阳爆浆蓝莓几个字样,但是来到地本国之后全部贴上了地本国语言的标签,李宏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而且就算知道这是坤阳的爆浆蓝莓,李宏也并不是很清楚这坤阳是何公司,毕竟之前他的桔子滞销,是因为受到了留香桔子的冲击,李宏并不清楚留香桔子是坤阳独家所有,还以为是内陆地区新出的桔子品种。
“是我失言了,既然这爆浆蓝莓是冈田先生代理的,那么为何不能卖到我们南湾呢?”
“我只是这爆浆蓝莓的地本国代理人,如果你真的要销售这爆浆蓝莓的话,那么我介绍一个人给你,地本国以外的其他地区全部都是他代理的。”
李宏千恩万谢的拿到了冈田彻一口中那人的联系方式,之间名片上写着一串外文。
“霍华德先生,我是来自南湾地区的水果商人,听说您是爆浆蓝莓最大的代理商,我想和您商谈一下关于爆浆蓝莓在南湾的代理问题。”
原本霍华德在听到对方是奔着爆浆蓝莓而来十分的高兴,但是在听完李宏的介绍之后,霍华德有些犹豫了。
南湾的主权问题一直十分敏感,虽然霍华德这类的商人对于政治不感兴趣,但是他在与坤阳签订协议的时候写的十分清楚,他拥有华国与地本国以外的爆浆蓝莓海外代理权。
若是按照平时,他闭着眼睛就把南湾地区的钱挣了,但是现在全球只有一家公司销售这爆浆蓝莓,若是坤阳因为这个问题与自己发生了纠纷,那么显然会因小失大。
于是霍华德客气的告诉对方,南湾地区的代理权也不在他手上,如果他想要购买这爆浆蓝莓,可以直接去铜城找一家叫做坤阳的水果贸易公司。
李宏之前才从铜城跌了一个跟斗,现在这爆浆蓝莓的产地居然就在铜城,这让他在意外的同时还有些犹豫,他总觉得这里面自己好像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但是放着钱不挣不是李宏的风格,他要赶在其他南湾商人发掘爆浆蓝莓之前,率先通过自己在铜城的朋友,联系到这家叫做坤阳的水果贸易公司,拿下爆浆蓝莓的南湾地区代理。
“你知道坤阳果业吗?”李宏在铜城有一个水果行业的朋友,之前自己会参加铜城的水果博览大会也是经过他这个朋友介绍的,因此李宏第一个找到对方,想要打听坤阳的信息。
“你想找坤阳的麻烦?我劝你最好还是别这么做,如果你找坤阳的麻烦,就是找铜城所有水果商的麻烦。”
“我找坤阳麻烦做什么?”李宏也被自己的好友弄得莫名其妙。
“你之前的蜜桔滞销不就是因为坤阳吗?不找它的麻烦那你打听坤阳做什么?”
“我之前的蜜桔滞销是因为这家叫坤阳的公司?”总的来说这是一个非常懵逼的电话,因为信息量过大直接把李宏给搞懵了。
经过好友的一番解释,李宏才知道把自己打的落花流水的留香桔子正是来自这家叫做坤阳的公司,而这家公司还先后产过很多优秀的水果,是目前铜城最火的果业公司,无数的批发商们靠着坤阳发财,所以好友才会在一开始的警告自己不要想找坤阳的麻烦。
李宏是个成熟的商人,水果的市场就是这么瞬息万变,天气因素、产地因素、品种价格、运输等每一个都可能让一个水果批发商倾家荡产,自己的蜜桔的确口感不如坤阳的留香桔子,这并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之前蜜桔的事情虽然搞得自己有些狼狈,但是毕竟没有损伤到自己的元气,但是他李宏对于这爆浆蓝莓是势在必得。
“李先生,我们钱经理请您到会议室里。”
来这里之前李宏细细的了解了这家坤阳果业,后来他发现这家公司虽然规模不大,但是出品的每一样水果质量都堪称行业内的最佳。
之前李宏还颇为自信,自己之前手里掌握着大额的南湾热带水果的订单,所以在内陆地区很少遇到敌手,但是之前留香桔子已经给了李宏一个当头棒喝,他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所以他对于自己此次能否拿下爆浆蓝莓的代理权表示怀疑。
“李先生,这是我们坤阳爆浆蓝莓的代理协议,里面有一些细节和补充协议,您可以看一下,如果您可以接受的话,那么我们之后再来详细谈一下这蓝莓代理的价格。”
李宏没想到坤阳的钱经理这么直接,其实在钱丽娜看来李宏就是自己瞌睡送枕头的那个人,对于南湾的热带水果,坤阳依旧垂涎已久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