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啊!你叫啊!这荒郊野外的,你就算是叫破了喉咙也没用!”
那男子只是哈哈笑着。
他见到捉来的小美人竟然向着他刺了一剑,他不怒反喜,脸上喜笑开颜,他嘴里说道:“老子我就喜欢这种不情愿的,强迫来的,才有意思。”
他面对着仪琳刺来的这一剑,竟是不闪也不避开,只是用两根手指点出,一下子便将仪琳刺来的那一剑的剑刃给夹到了手中。
“啊呀!”
仪琳嘴里突然叫了一声,她只看到那个大坏蛋夹住了她刺出的长剑后抖了一下,她便感到自己握着剑柄的户口传来一股生疼的感觉,然后一条胳膊就变的酸软起来,再也拿不住那柄长剑了。
“咔嚓!”
在仪琳的眼中。
那大坏蛋把她的那柄长剑拿过去之后,得意的笑了笑,然后便左手握着剑柄,右手两根手指捏住了剑尖,然后手指一用力,只听得咔嚓一声,她的这柄长剑,竟被这大坏蛋给硬生生从剑尖掰掉了一寸长短的一截。
之后,那男子随手把断掉的长剑一扔,笑着说道:“小美人,别做无用功了,今天没人能救的了你啦!你就乖乖的从了我吧!”
说罢。
男子向着仪琳扑了过去。
“我来啦!小美人!”
“啊!”
“砰!”
之前看到那柄自己生日时师傅刚送给她的长剑被这个大坏蛋给掰断,她心里就无比的难过委屈,现在这大坏蛋竟然向着自己扑来,她更是吓的大叫起来。
仪琳吓的闭上了双眼。
就在她闭上眼睛的瞬间,便听到了砰的一声巨响,然后脸上手上就感到一股温热的感觉传来,似乎是热水洒在了上面。
但她没敢睁开眼看,一直过了好一会,她一直没感到那个大坏蛋扑到自己身上,这才睁开眼睛。
之后,她便被眼前的一幕给吓的又啊了一声。
她只看到。
先前那个大坏蛋此时已经倒在了地上,只是他只余下了身子,脑袋竟然不翼而飞了。
四周的石壁地面上,散播了红红白白的斑点,一股浓郁的血腥气,直冲她的鼻腔,这股味道让她觉得极不舒服,她不经意间低头一看,脸上顿时变的煞白。
她的衣服上,竟然通红一片,全是粘稠的血水。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伸手一摸自己的脸,一看手上,也是红白夹杂的一片。
到了这时,她哪里还想不到之前那个大坏蛋发生了什么,一想到自己方才闭眼没看到的那一无比惨烈的一幕,她顿时就有些忍耐不住的干呕起来。
“你还好吧?”
仪琳干呕了半天,听到一个温和的声音,她连忙抬头看去,这才发现,在山洞的洞口,竟然站着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男子。
“你……你是……是你!”
见到这个男子,仪琳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她认识这个男子,就在今天早晨,她跟师傅师姊们刚从客栈里出来,便看到这个男子跟一个卖馄饨的老伯伯争执,她出于好心,就替对方付了钱,一共花了四十九文,这是她所有的钱。
当时她以为对方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没想到,他的武功这么好。
到了此时,仪琳自然知道是这个年轻人杀了那个大坏蛋救了自己,那个大坏蛋的武功那么好,而这个人能杀了那个大坏蛋,自然武功更好了。
苏信走上前来。
他从那位卖混沌的老者手里拿回仪琳的那四十九文前之后,本想等恒山派的一行人回来了,他再去找仪琳道谢。
结果在茶馆里喝茶的时候,听到了田伯光在附近的消息。
他想起了原著的情节。
虽然原著里仪琳是被令狐冲给救了,但他这只蝴蝶来到了这个世界,而且还在这个世界上干了一些大事,说不定不经意间,就改变了一些事情。
要是仪琳仍然像是原著那样被田伯光掳走,而令狐冲没能出现的话,那仪琳就危险了。
苏信是一个不愿意平白受人恩惠的人。
仪琳替他出了四十九文钱的馄饨钱,他自然要报答一番。
在听到田伯光就在左近的消息时候,苏信便直接出了城,循着恒山派一行人留下的踪迹,一路追了上去。
但他追上恒山派众人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仪琳还是如原著一样,被田伯光给掳走了。
之后苏信在周围好一番寻找。
也幸好他五感敏锐,不像是那些跟星际2玩家一样的恒山派弟子,从这个山洞旁走了几遍都没发现,他刚来到这个山洞,便听到了洞内的声音。
之后的事情自然是自然而然。
他刚一进洞,便看到田伯光扑向仪琳,然后他想也不想就一指凌空点出,一下子就把田伯光的脑袋给点爆了。
只是虽然他这一指头把田伯光给点死了,但他脑袋爆炸喷溅出的血水跟脑浆,却溅了离着田伯光极近的仪琳一身一脸。
苏信看到仪琳满是血水的面庞,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笑容。
“你先跟我去河边洗洗脸吧,你现在这个样子……”苏信话没说完,只是摇了摇头。
仪琳听了连忙用袖子擦了擦脸,不过她袖子上也满是血水,这一擦不止是没什么作用,反而让她的脸更难看了。
“哎吆!”
仪琳刚站起身来,马上又抱着脚蹲到了地上。
苏信这才看到,仪琳赤着的脚上的血水并不是田伯光的,而是她自己的。
“你脚受伤了么?”
苏信问了一句,仪琳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那你先在这等着。”
苏信出了山洞,就近去了一户农家,找了两个木桶,然后有给仪琳找了一身差不多合身的衣服鞋袜,又去溪水边打了两桶水,便又回转了山洞。
仪琳大概是有些害怕山洞里血肉模糊的恐怖场面。
苏信回来的时候,她已经靠一只脚一蹦一跳的着从山洞里出来了,看到苏信回来,她脸上也不由露出了一丝喜色。
“你先去山洞里洗漱一下吧,我给你找了一身衣物,你身上这件是不能再穿了。”
苏信一边说着,一边把两桶水提到了山洞当中,同时还把田伯光那具无头尸体从山洞里拖了出来。
他之前离开的时候想的有些不太周道,一个十六七的小姑娘,怎么忍受得了跟一具无头尸体一同待在一个黑漆漆的,还喷溅满了血肉脑浆的山洞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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