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你是谁!”
苏信看完了这场好戏。
他看到最后,也没瞧见原著里出来救了林平之一命的曲非烟出现,他知道原本的剧情已经被他改变,要是他不出手的话,那林平之定然是必死无疑。
他对林平之其实并无好恶之感。
只是他在读原著时,曾经为对方的一生感到过一丝可惜,可怜,可悯,可叹,可悲。
就在林平之就要身死之时,他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出手把余沧海跟木高峰两人打飞,从这两人的手里,救下了林平之的一条命来。
余沧海跟木高峰两人此时惊骇莫名的看着苏信,他们方才被眼前这个白衣年轻人一掌打飞,感受到了这年轻人体内如渊似海的内力,他们与之相比,简直就是萤火跟烈日之别,两人心中之震惊,实在是难以言表。
两人从地上爬起来之后,一脸戒备畏惧的神色,只敢问了一声你是谁,倒是不敢再上前出手了。
苏信也懒得管他们俩。
这俩人是林平之的仇人,并不是他的,只要他们不惹到自己,他也不会杀了他们。
“难道是他!”
见到这个年轻人之后,刘正风面色微微变了一下,他之前跟自己的一位好友相会,从这位好友的嘴里,听到了最近日月神教发生的一件大事。
公认天下武功第一的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在不久之前,输给了一位从来没听闻过的年轻人。
这年轻人武功高的可怕,没人知道他的来历身份,也没人知道他的名姓,只知道这年轻人相貌极为英俊,喜欢穿一身白衣。
跟眼前这个年轻人一般无二。
正在这时。
一道人影匆匆忙忙的冲进了大厅,这道人影穿着青城派弟子的装束。
余沧海一见到自己的这位弟子,脸色顿时就是一变,眼中甚至还闪过了惶恐的神色,这名青城弟子也被大厅里的场面吓的一跳,呆滞犹豫了片刻,最后他还是咬着走到自己师傅身旁,附耳在余沧海的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刘三爷,在下还有些私事,就先告辞了!”
余沧海一听到自己这名弟子在自己耳畔说的话,他的脸色就变的极为难看。
他几乎是想都不想,就对着刘正风拱手告辞,同时眼角余光还看了一眼立在大厅当中并不说话的苏信,见这年轻人并没有阻止他的意思,他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忙不迭的带着自己的弟子,神色无比匆忙的出了大厅,往刘府之外行去。
木高峰眼珠转了转,他见到余沧海离去,而刚才打飞他们俩的年轻人也并不为难,他心里顿时一喜,哪里还敢在此停留,也连忙抽身而退。
“原来如此。”
尽管方才那名青城派弟子跟余沧海说话时,把声音压的极低。
但苏信明玉功八重天。
百丈之外的落叶声都能清晰可闻,更何况人声,他自然是把那名青城派弟子对余沧海说的话听的了个一清二楚。
这一听之下,他也知道了为什么明明田伯光都已经死了,那令狐冲还跟罗人杰起了冲突。
原来是令狐冲无意当中发现了青城派关押林镇南夫妇的地方,他本想施救,但又被罗人杰发现,罗人杰想要杀令狐冲灭口,但武功不济,反而死在了令狐冲的手里。
而这弟子来找余沧海禀报,说的便是此时。
余沧海生恐他费尽了心力,好不容易才生擒的林氏夫妇出了什么闪失,让他数年谋划功亏一篑,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才急不可耐的夺门而出,赶往他关押林镇南夫妇的秘密之处了。
刘正风这时连忙上前,拱手施礼,神色恭谨的问了苏信一句:“敢问公子可是在黄河之上击败了东方不败的那位少侠?”
苏信闻言后笑了笑,他也不回答,只是淡淡的扫了刘正风一眼。
他提起仍旧在昏迷不醒的林平之。
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间大厅,他一边走,一边说了一句:“刘三爷的消息倒是灵通的很啊!”
他的声音刚落,身子一闪,身影已经消失在了众人的眼间。
听了苏信的这句话,刘正风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他知道他刚才的话有些失言了,东方不败比武输了的事现在在日月神教当中还是秘密,要不是那位密友近日来访,跟他说了此时,他也不会知道。
定逸师太跟天门道长几人一听刘正风的话,脸上顿时露出了无比震惊的神色,他们不约而同的出声问道:“刘师兄此言可当真?”
“我……我也只是道听途说,是真是假,那可做不得数。”
听到这几位朋友的问话之后,刘正风暗叹了一声侥幸,幸好他们没从自己方才的话里听出什么破绽,他脸上强自挤出一丝笑容,扯动着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尴尬的说了一句。
不过他方才的那句无意中说出来的话。
已经在大厅了引起了轩然大波。
东方不败天下无敌的事情早已经在这十年里深入了人心,现在竟然从大名鼎鼎的刘三爷的嘴里听到了这位横行天下多年的魔头输了,在场的人哪里会不震动莫名。
见此这番场景,刘正风心里也是暗暗叫苦,深悔方才自己的口快。
“师傅!我回来啦!”
正在这时,在大厅的门前出现了一个娇小的身影,一个穿着一身并不合身,显的有些宽大的粗布衣服的小尼姑,这个小尼姑看到站在大厅中央的定逸师太,脸上顿时就露出了高兴的神色,声音娇嫩的说了一句。
定逸一听到这声音,连忙向着大厅门前看去,看到自己那小徒弟的熟悉身影,眼中顿时就闪过了一丝喜色,但很快,想到这两天来,自己被这个小弟子失踪的事闹的心神不宁,担惊受怕,茶饭不思,她的面色又沉了下去。。
她瞪视着仪琳,嘴里怒喝道:“仪琳,快给我滚进来!”
众人循声望去,见到大厅前的那道娇小的人影时,眼前顿时一亮。
一个小尼姑悄步走进花厅,但见她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实是一个绝丽的美人。她还只十六七岁年纪,身形婀娜,虽裹在一袭宽大的粗布衣衫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她走到定逸身前,盈盈倒拜,叫道:“师父……”两字一出口,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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