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错了!哎呦!别打了,我以后不敢了~~~”白皑皑的惨叫声还在继续。
“你们别打他!来打我,我不怕!”杨聪看着痛哭流涕的白皑皑,急怒道。
“还真没见过你这种要求的。”女人停止了抽打白皑皑,走到杨聪边上,这让白皑皑总算能够喘口气了。
看到杨聪紧绷身体,女人似乎在笑,下一刻挥动星河尺,猛然就朝他屁股抽了过去。
啪!!!
“啊!好痛!”杨聪竟也大喊起来。
当抽在自己身上时,杨聪才知道这种疼痛感简直难以言喻,根本无法忍受。
“呵,还以为是个男子汉,知道疼了?就没见过你这么贱的!”女人一边抽还一边嘲讽。
女人又是一通猛抽,打的杨聪大声痛呼,只是强忍住了眼泪,就是不肯哭。
“哼!倔的跟头驴一样。”
“不要打他,你来打我,我知道错了,我愿意受罚,但这和他无关。”白皑皑痛得泪流满面,但似乎还是很为杨聪着想。
“哈,还有感情戏码,你这套老娘在几十亿部狗血剧里,早就看够了!”女人来到白皑皑便上,又是猛得一尺抽下。
啪!!!!!
这一下明显包含着怨气,比之前那些更让白皑皑疼痛难当。
“愚蠢的凡人,为什么就只会拍狗血剧!”
“为什们拍那么多!”
“为什么拍那么多还有人看!”
“老娘为什么要被迫看这种垃圾!”
白皑皑被打得差点痛死过去,这顿打他是这辈子也忘记不掉了。
“好了”大方出声制止了女人的泄愤。
女人闻言不再抽打两人,对大方微微点头后,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星河尺回到了大方的身侧。
大方来到两人身边,居高临下看着他们,道:“知道为什么打你们么?”
这句无数个成年人都说过的名言,换来了白皑皑有气无力的回答。
“嗯,我知道的,你这是为了我们好”白皑皑曾多次在自己家族里,看到成年人一准会接着说出口的另一句名言。
大方却摇摇头,说:“不对。”
白皑皑擦了擦眼泪,抬头看向大方,想看看他要说什么。
大方看着两人道:“之所以打你们是因为,我想打,就这么简单。”
两人心中顿时有一股怒气升腾而起,但终究敢怒不敢言。
“你们俩,明显从小缺乏好好的管教,不过现在还不晚,以后我会来管你们。记住了,我打你们,是因为我想打,从现在开始,我想打你们的时候,就一定会打你们,所以你们如果不想挨打,那就努力别让我产生这种想法。”大方冷冷道。
大方说完话后,三人所在的空间变回了原来的院子中,大方抬手拿回方块走进屋子,尺子又变回带状物,飘飘悠悠钻进了**的胸口,被打得两个则还趴在那两张长板凳上,哼哼唧唧。
瑶姑娘看的浑身冷飕飕,她想起小时候,师傅打自己和师姐妹的时候,和这种惨样那是别无二致,内劲直透神经,不伤皮肤,但是痛得要死要活的。
王辰则幸灾乐祸的看着两人的惨状,笑道“哎呦呦,这是何苦来哉呢。”
说完过去一手一个抗在肩膀上,把他们送进了一个房间。然后又走出来,问瑶姑娘买了点药,在两个小子的屁股上,胡乱撒了些。
白皑皑趴在床上,看着另一边同样半死不活的杨聪,怨道:“好痛啊,我受不了了,等伤好了我们离开吧,我不想再在这里受罪,老妖怪好变态,喜欢打小孩子,他算屁得老师,哼!”
“嗯,我和你一起走。”杨聪毫不犹豫道。
看到小伙伴这么干脆,反倒白皑皑犹豫了起来,他吞吞吐吐道:“你为什么不劝我啊?”
杨聪眨了眨眼睛不解道:“你说想走的啊,我肯定要陪你一起啊。”
白皑皑听了感到十分无语,这个家伙笨到连抱怨都不会,他把头转向另一边,说:“算了,就这么偷偷溜走,我觉得很失败,我一定要找机会战胜老妖怪,告诉他我比他厉害得多,然后光明正大的离开,那多威风。”
杨聪没有说话,不知在想着什么。白皑皑则回想着,大方驾驶战机打出那发子弹的一幕,想起了女人说的‘自己办不到不代表别人办不到’。
‘难道老妖怪没有作弊?不可能!他一定作弊了!这种事情人怎么做得到!哼,作弊有什么厉害的。’在瑶姑娘的灵药之下,疼痛感极速减轻的白皑皑,一边幻想着怎么赢大方,一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片刻之后,一个身影渐渐在白皑皑的房间里显出身形,就在门外不远的瑶姑娘,对此毫无察觉。
来的人是个老头,也是白皑皑的爷爷。
白祁静静看着熟睡中的孙子,眼神很是复杂,当他看到白皑皑屁股上的伤时,杀意顿时弥漫在眼中,然而这份杀意又在白皑皑的梦话中消弭。
“我下次一定要赢你,臭老妖”
作为灵界的上一辈人,白祁经历过的风雨,远非常人能及,他很清楚这是什么。
这是他从未在孙子身上看到过的,干劲和有正确方向的努力。
白祁知道,对一个人类来说,这是多么的重要。
白皑皑是天才,这点白祁很清楚,完全能当得上绝世天才这个词,然而也就比自己和自己的两个儿子,好上那么点而已,他白祁少年时何尝不是灵界公认的天才,两个儿子更是青出于蓝,但不努力的天才,和废材绝无区别。
他白祁有今天的地位,背靠白家这占了一半,但另一半则完全是靠他自己。
动力源泉对一个人太重要了,即便是凡人,也在为自己的生存、繁衍,不断努力着,凡人是卑微的,也是简单的,然而简单却恰恰代表了,最根本、最基础的东西,大道至简便是如此,所以作为超凡者,同样需要前进的动力。
长生、无敌所有超凡者的梦想,但谁能不死?又有谁能称无敌?
白祁想到了一个人,但随即摇了摇头,如果他真的是无敌的,那么人界人类就不会在消失症面前,束手无策。
这种病完全是在扼杀人界的未来,白祁光是想一下,就觉得浑身冰冷和无力。
白祁知道自己是有理由害怕的,他和大多数超凡者不同,他有着其他的动力,那是在他肩膀上的负担和责任,这是不可推卸的东西,也是不能推卸的东西,更是不敢推卸的东西!
他一旦推掉,那么担子就会全部压在自己的儿子身上,他儿子再推脱,那么就会压在眼前这个小孩子的身上,所以即便面对任何危机,他也不敢逃避。
也正因为如此,白祁才会感到害怕,因为他不敢,也无法想象方擎天的感受。
白祁伸出手,有心想把白皑皑带走,白岳山的话适时出现在他脑海里。
‘他找了个好老师’
白祁看着仍在说梦话的白皑皑,渐渐把手收回,叹道:“也罢,权且当作一番历练,只是这人真正如何,还得老夫亲自考教一番。”
白祁闪身出了屋子,在没有一个人能注意到的情况下,走到大方的门外,对里面传音道:“白家白祁,欲与先生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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