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不但忙,我还和老章节卯上了!修改数次的屏蔽章节,在往复中又再次被屏蔽,mmp
对了,我还是一颗没发芽的小树苗,怎么最近黑我的人这么多?真是让人脑壳疼!*/
{时间:2004年3月17日}
{地点:种花-南越}
当清晨的阳光顺着纱帘爬进屋子并铺满在屋内时,大床之上的司马琳被柔和的阳光轻轻地扒开了眼睑。揉了揉眼睛,她好半天才让自己再次适应清晨被阳光唤醒的新环境。隔着大落地窗的纱帘,窗外是沐浴在暖阳下的赶紧沙滩。
司马琳很确定,这不是她前两天住得那家简陋的青年旅馆,而是和宁子默一门之隔的酒店套房。
这还是那一天在海边,听闻她住在青年旅社,他临时起意要邀请她一起住来他现在这间酒店套房。司马琳没有拒绝,除了没有拒绝的理由外,她也明白自己没有想要拒绝的心思。
因为这是她难得去了解宁子默的机会。
她可以在近距离里,看到他每一天的样子。
虽然只能有很短的几天时间,
但能有这样的时间也就足够。
登喜路的套房是一间带卧室的两房一厅,除了有两间带阳台的大卧室外更有完备的厨具。这一大早才8:00不到,一门之隔的套房客厅已经有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司马琳嘴角就翘了起来。
那个家伙,
这会怕是,
又在做早餐吧。
只可惜,
这样的幸福时光,
也没有几天功夫了。
还是起床吧!
说动就动,司马琳一股脑坐了起来,然后望着自己的箱子就开始发愁。
为什么每次要见他时,穿什么衣服总是一件很让人发愁的事呢?
……
听到门响,宁子默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早上8:20。
他再扭头到另外一边,正好看到面带微笑的司马琳走近过来。
虽然视线里穿着热裤的大长腿确实很有吸引力,但他还是定力十足地看向她的眼睛。
“快去洗漱吧,煎蛋一会就好。咱们今天早上还是餐蛋三明治加牛奶。”
“嗯,”
司马琳应了一声,身体却停留在他身后两步之外静静地看着他熟练地操作着煎锅煎面包。
又看了好一会,司马琳才歪着头好奇到,“你在国外那一年,也是自己做饭吗?”
“那可轮不到我,因为潘宇的手艺才是我们三人里边最厉害的,所以那时候我和陈士骏的早餐,都是他一力承当的。”宁子默无奈地撇撇嘴。
他这个“不甘心”地动作,看得站在他侧后方的司马琳一阵好笑。
“你总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到极致吧,那样别人会不甘心的。”
“那倒是,所以,即使做饭我比不过潘宇,搭讪……我比不过陈士骏……,但我创造力强啊!”
宁子默肆意放飞自我时,才突然想起这不是在圣何塞的公寓。而且,聊天的对象还是被自己脑子发热邀请到一间套房的姑娘。
想到这里,他只能尬笑着回头说到,“快去吧,早点吃完,9点钟我约的人就要到了。”
“哦,那我去啦~~”
司马琳赶忙应了一声,就往洗手间跑去。
***+***
说是9点,但还不到8:55,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司马琳正想起身时,宁子默已经站了起来。
冲她轻轻摇了摇头,又见她点了点头,宁子默这才走到门边。但一打开房门他却愣住了,晓是他这一愣神的功夫,司马琳立刻察觉到异样。她扭过向门外看去,见到一位穿着花衬衫的短发中年男和一位卷发女子站在门口。
中年男子笑容可掬地冲宁子默道,“你就是宁总-宁子默吧,我是彭博的同事—任正飞。”
憨态可掬的中年男子正是任正飞,也是今天宁子默要见的人。
但让宁子默哭笑不得的是,老任今天真的会以一身花衬衫出场,所以他刚刚真被老任这身打扮给雷到了。谁曾想就这一愣神的功夫,他身边的卷发女子竟然用英语将他口中的话又翻译了一遍。
这到底是怕老任一口浓重的黔州口音种文酸涩难懂,
还是以为他宁子默是个不懂种文的ABC?
宁子默只能尬笑道,“任总,你放心,你的翻译留着跟迈克·扎菲罗夫斯基就是。我虽然是在国外起家的,但我可是正宗的秦省汉南人。咱那的方言说起来,还和你们黔州方言有些相似。”
说到最后那段,宁子默径直就用口音和黔州方言相近的汉南方言说了出来。这一下子,倒是把站在门口拎着两个袋子的任正飞尬在当地。
但在宁子默看来,这位中年任总怕是惊愕的成分也不少。
毕竟,将花威出售给摩托萝拉这件事,在前世都属于不太多人知道的秘密。
好在老任除了是个面上随和的人外,更是个经历过风雨的人。他随便笑了笑,就当是把宁子默口中的那个人给揭过了。
“宁总名扬天下,消息渠道倒也是很广阔,倒是很清楚我们花威这次的目的。”说话间,任正飞就把卷发女子手中两袋子东西接了过来。
顺势递到宁子默面前,任正飞脸上满是笑意,“也不知道宁总有什么喜好,我这次拜访时顺便带了点我们黔州特产。”
宁子默看着递来面前的两袋东西,那上边偌大几个“黔州茅台”的字样,更让他哭笑不得。
这到底是在种花生意场上奔波的人,把种花的招牌都拿了出来。
这下子就算是不喝酒,面子上都得接过来吧。
只是,看样子这是要把见面的地方,定在他这个套房里?
可,司马琳还在房间里呢。
心念流转之间,任正非把身旁的卷发女子倒是介绍了一遍,“宁总,这位是我这次来南越带的翻译,梁钰小姐。”
宁子默顺势和梁钰打了个招呼,然后就眼见任正非瞄了一眼还坐在餐桌边的司马琳,然后又转回头冲他笑了笑。
“宁总倒是好兴致,出门在外把女朋友也带在身边,工作生活两不误啊。真好,真好啊。”
宁子默是在是哭笑不得,这要是当面告诉这位走眼的任老总,怕不是扫了人家的面子?
他也只能回头冲司马琳尬笑了笑,然后把进门的路让了出来。
“我们年轻人工作生活难免没有任总这样的老前辈拎得清楚,这倒是让任总看笑话了。”
宁子默默认下来,倒是把还坐在餐桌边的司马琳闹了个脸红。他也只能乘着任正飞背身向他的时候,顺势冲司马琳点了点头。然后在一片安静、祥和的气氛下,默默地时将安排给任正飞座位前的餐具收了起来。
待再坐会到餐桌旁时,任正飞倒是自来熟地和司马琳聊的很愉快。那一幅过来人的做派,拿捏的游刃有余,倒没有让司马琳太过难堪。宁子默就坐在司马琳身旁,看着这位未来的种花第一名企老总,像是个老头子一般絮絮叨叨着。
真是让头脑壳疼!
去年的2003年5月,种花SARS疫情紧张,摩托萝拉集团总裁迈克·扎菲罗夫斯基(Mike Zafirovski)却准备不走寻常路,决定冒险访问种花。在他造访种花的时,他不仅代表摩托萝拉向种花捐赠了一笔价值1180万人民币的设备物资,更多时任发改委主任的马楷说过—我对种花经济充满信心。
或许他们这些长期耕耘种花市场的跨国公司高官们,对于种花文化还是颇有些自己的见解,他们熟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对于尚在SARS的种花而言,“患难之交”的身份在种花文化和生意里是一笔无形的资产。
这笔无形资产是扎菲罗夫斯基急需的,在他造访种花的同时,他说密谋的一场秘密谈判,正在南粤的特区进行。
这场谈判的对象,正是日后横扫全球的花威。到扎菲罗夫斯基造访种花的2003年5月,两家公司的谈判已经进行了接近一年。在当时,两家企业的体量很是悬殊,摩托萝拉2002年收入高达267亿美金,而花威勉强超过200亿人民币。但之所以让扎菲洛夫斯基看重花威的,正是花威与摩托萝拉的互补性:摩托萝拉电信部门的短板是核心网,而核心网建设正是花威的强项。
扎菲罗夫斯基很清楚花威的价值,因此极力推动此事。结束了北平访问后他即刻飞往特区督促项目组继续谈判,又经过了6个多月的反复拉锯,收购条款才最终敲定:摩托萝拉出资75亿美金收购花威100%股权,花威的6个业务部门3个独立发展,3个合并吸收进摩托萝拉。
一直到2004年3月,这场旷日持久的谈判仍在继续。扎菲洛夫斯基也将在本月到达崖州这座登喜路酒店。并且,一份正是的收购要约将要在这里签订。
而这就是宁子默这次来崖州的主要目的之一!
他要透过ACS的设备提供,花威欧洲办事处负责人彭博,约见任正飞!
或许,这样的约见放在一年前,那会是一个天方夜谭。
但在2004年完成Skype出售给eBay的惊世交易之后,宁子默已经有足够的底气来和未来的花威大佬—任正飞,好好聊聊!
“其实,我这次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在摩托萝拉收购花威的交易流产后,主动寻求一次和花威的合作。”
宁子默看着任正飞的眼睛,嘴角翘着轻描淡写道。
这句话一出口,不仅任正飞身边的翻译梁钰瞪大了眼睛,就连宁子默身边的“女友”司马琳,都觉得宁子默是不是疯了!
但宁子默一动不动地看着任正飞,
看着刚刚还很随和的中年人,
此时眼中闪着耀眼的精光!
他在考虑一个问题。
这位所谓的种花首富,
这是来拆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