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火光,吕布略微的打量了一番张燕与眭固。
张燕与眭固都是相貌粗犷之人,身材也都算得上是魁梧,但不同的是,张燕的眼中不时有精光闪过,而眭固的目光就是比较呆滞了。
由此虽然看不出太多的东西,但张燕一定比眭固精明就是了。
说到眭固,吕布就有些感到好笑。
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眭固的字很有特点……
他这个字,恩……挺可爱的!
趁着这个功夫,吕布查询了一下张燕与眭固二将的数据。
“查询结果:张燕:武力88,统帅86,智力85,政治75。”
“查询结果:眭固:武力81,统帅68,智力59,政治53。”
查询过后,吕布心中想到:“张燕的数据还真是不错,三项过85,政治过70,难怪创下了偌大的一片基业,但这眭固,就有些强差人意了!”
起身后,张燕行礼道:“罪民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奢求将军饶恕,只求一死,但还望将军能饶过罪民手下的这些弟兄!一切罪责,都由罪民一人承担即可!”
眭固听后也是说到:“将军,俺大哥可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要杀就杀俺吧!”
吕布笑着摇摇头:“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进帐再叙吧!”
紧接着吕布又交待薛仁贵道:“仁贵,妥善安置这些降兵,给他们准备吃食和住的地方!”
薛仁贵拱手道:“末将领命!”
随后,吕布带着张燕、眭固二将来到了中军大帐内。
吕布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俩:“谁说吾要处决你二人?”
张燕与眭固满脸的不可置信,还有这好事?
此时二将的心中都被喜悦所填充,毕竟能活着谁也不想死,这是人之常情。
张燕激动的问到:“将军此言当真?”
吕布笑着说到:“自然是真的!”
“多谢将军!”张燕与眭固高兴的说到。
吕布却是摇头道:“先别高兴的太早,眭固你先去帐外候着,吾有些话要和张燕说。”
眭固迟疑的看了张燕一眼,张燕冲着眭固点头后,眭固才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大帐。
出了大帐的眭固探头探脑的想要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但却被铁塔一般的典韦像拎小鸡一样给拎到了一旁。
虽然眭固的身材也算得上魁梧,但跟膀大腰圆将近三百斤的典韦比起来,那简直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望着怒目而视的典韦,眭固讪讪的冲着典韦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然后到了远处等候。
典韦抱着膀子,继续回到了营门口守候。
帐内,吕布对张燕说到:“张燕,你是个聪明人,吾也不想与你兜圈子,有一事,吾欲向你请教。”
张燕听后急忙说到:“将军请讲!”
吕布一字一顿的说到:“你张燕,是归降朝廷,还是归降于吾?”
张燕听后顿时便是额头见汗,看来眼前的这位,也不是什么善茬啊!
片刻后,张燕斩钉截铁的行礼道:“末将参见主公!”
吕布听后一笑,这张燕果真是个聪明人!
吕布笑着说到:“不必多礼,即是如此,今后咱们便是一家人了!有些话此时吾不便明说,你心中明白便可。”
张燕拱手道:“主公不必多言,末将自是明白主公的用意。”
吕布笑着拍了拍张燕的肩膀:“时候不早了,下去换身衣服歇着吧!”
……
并州,壶关。
张懿正悠闲的在美妾的服侍下饮酒,同时上下其手,不亦乐乎。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闯入一个士兵,张懿怀中的美妾慌忙退到了一旁。
张懿怒喝道:“放肆!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张刺史好大的火气啊!”
一个特殊的声音响彻在张懿耳边,张懿顿时起身,整理了一番衣物。
因为张懿已经从这个声音中得知了来人的身份:太监!
张懿来到门口赔笑道:“不知天使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天使恕罪!”
张懿也是个明白人,他知道这个时候有太监到壶关来,那必定是天子的授意。
放在平时张懿可以怠慢一些来人,但今时不同往日,天子派来传旨的太监,张懿怎敢失礼?
同时张懿在怀中摸了摸,掏出了一个大金锭。
张懿将金锭塞进了太监的怀中,太监顿时便是喜笑颜开。
“张刺史果然是个明事理的人,咱家此番前来,乃是给张刺史宣旨的!”
太监小心翼翼的展开了圣旨,恭敬的说到:“并州刺史张懿接旨!”
“臣接旨!”
随后这太监将圣旨宣读了一遍,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圣旨递到了张懿的手中。
圣旨的大意就是灵帝对于张角与异族联合的事情大发雷霆,命张懿协助北中郎将抗敌,不惜一切代价,务必要将不知天高地厚的鲜卑人斩尽杀绝。
张懿接旨后虽然不愿意去和鲜卑人为敌,但圣旨在这呢,张懿又岂敢抗旨?
而且灵帝的圣旨中也说了,命张懿即刻点兵启程,前往西河助中郎将抗敌,不得耽搁。
此外,灵帝还命前来宣旨的太监充作参军,张懿想拖延也拖延不成,因为这太监一直在催促着张懿立即点兵出发。
无奈之下,张懿只得命麾下将领点齐兵马,除去部分留守壶关的人马,其余的人马都被张懿带着前往了西河。
前往西河的路上,张懿心中暗骂道:“想当初那吕布不过老夫手下一偏将,如今竟是要老夫辅佐他破敌,当真是荒唐!”
但想归想,张懿也没地发牢骚,只得老老实实的带兵赶赴西河。
此行连同从别处抽调的兵马,张懿共带了三万余并州狼骑一同前往。
但并州将士们的心情却与张懿的完全不同,张懿是无奈憋屈,并州将士们则是激动喜悦。
本可与黄巾贼血战一场,但张懿却是严令不得出战,这让所有的并州将士都在心中憋着一股火。
如今有了与黄巾贼交战的机会,更能和鲜卑人过招,这些常年驻守边疆的铁血汉子都是喜悦非常。
张懿并没有骑着战马出行,他本身也不是个武将,一路骑着战马,等到了西河,那张懿也就差不多报废了。
张懿与监军的太监,都是坐在马车中的。
马车与战马的行进速度,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并州将士们望着张懿与太监的两架马车,都是心中暗骂:“坐什么马车?就不能骑马快点赶赴西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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