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很强,这一点毋庸置疑。
且不论其本身实力如何,光是她的外号,海军假日七巨头就足以说明一切。
“我和天龙是好朋友,来的路上我观察过。”长门稍微犹豫了一会,组织好语言才开口继续说:“镇守府的防备很松懈,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所以呢?!”摸着下巴,李然似笑非笑。
坐直身体,长门沉声说道:“来演习吧,我一个人对镇守府。”
“长门!”
天龙开口想劝住好朋友。
“可以。”伸手打断天龙的话,李然答应了长门的提议:“我现在就去安排,时间就定在午饭过后,如何?”
“好。”
额首迎上李然的目光,长门自信满满。
“既然这样,你们先坐会,我去通知大家一声。”朝天龙挤了挤眼睛,李然快步走出办公室。
“长门,你干嘛呢?”
目送提督离开房间,天龙颇为无奈地看着长门。
“你这个提督有点不靠谱,镇守府的防备这么松懈,在船上我说过,如果我是深海,这里早就沦陷了。”
“实力才是唯一王道,我就想让她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能因为同伴多而松懈了自身的成长。”
拉住天龙的手,长门笑着补充了一句:“你是我的好朋友,我可不想某天忽然听到深海攻陷了你们镇守府的消息,我这也是为你好。”
“你啊,就是看到有这么多舰娘手痒而已,何必扯这种大道理呢。”天龙翻了个白眼,吐槽道。
“嘿嘿!”
摸着后脑勺,长门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
想了想,天龙决定提醒一下:“可是我的同伴都很强的,你就不怕输给她们?”
“怎么可能?!”闻言,长门惊呼一声:“我是长门,假日七巨头,现在又是战斗部的成员,怎么可能输给这种名不见经传的舰娘?”
见天龙还想说些什么,长门拍着胸膛大大咧咧道:“我的实力你难道还不清楚,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绝对会手下留情的。”
天龙叹了口气。
正是因为清楚长门的实力,她才会担心好朋友会不会因为遭受的打击过大而消沉下去。
“可是她们真的很强!”虽然知道没用,天龙还是尝试着说服长门。
“好啦,她们要是真的很强,我怎么从没听说过。”摆了摆手,长门不以为然。
见状,天龙颇为无奈:“好吧,你自己高兴就好。”
午饭后,在李然的召集下,大家全部来到演习场。
“演习什么的好麻烦。”百无聊赖地站在岸上,北宅抓着自己的头发吐槽道。
她本来不想过来,是被姐姐硬拖过来的,而且俾斯麦还说了,她必须和长门演习一场。
“开炮好麻烦地说,要不等演习开始我就直接认输。”掰着手指,北宅小声嘀咕起来。
“嗯?!”
闻言,俾斯麦对其怒目而视。
提子慌忙解释道:“开玩笑,我是开玩笑的。”
“哼,演习你要是故意放水,以后就由我来帮你保管游戏机。”双手抱于胸前,俾斯麦平静地说了一句,
北宅的身体瞬间绷直。
“姐姐你放心,我绝对不可能放水的,一定打出我们镇守府的风采!”握紧拳头,提子双目炯炯有神。
“提督,北宅姐姐的身后好像有火在燃烧。”拉住李然的手,大青花鱼诧异地指着北宅。
“呃!”
李然哭笑不得。
“提督。”天龙欲言又止。
扭头看着天龙,李然笑道:“放心吧,大家的实力你又不是不清楚,绝对不会输给长门的。”
“提督!”
天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自家伙伴的实力她当然清楚,她担心的是长门失败后的心态,而不是担心镇守府会输。
看了天龙一眼,李然沉声道:“全力以赴才是最大的尊重,要是让长门知道我们放水了,她一定比输了还要难受。”
眨了眨眼睛,天龙也不打算多说什么,反正她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而且提督说得也有道理。
这时,列克星敦领着长门来到演习场上。
“事先说好。”展开舰装,长门伸出右手食指在空中划了一圈道:“我是战列舰,不和驱逐演习。”
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哎!
以手扶额,天龙无奈地叹口气。
“朋友,你保重。”看着不知所措的长门,她只能默默祈祷起来。
哈哈哈!
萨拉托加更是笑得花枝招展,身体直往李然身上靠去。
维内托瞪了加加一眼,一杯咖啡洒出来大半。
长门圈的几个人里面就有她。
卡米契亚更是跳了起来,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可恶的欧派星人,居然敢看不起大姐头,信不信大姐头等会把你赘肉都给拍平,不要以为我们黑手党好欺负。”
说完,她狗腿子般簇拥到维内托身边,丝毫不在意自家大姐头那阴沉得快滴下水的脸色。
“大姐头,那个欧派星人敢说你是驱逐!”挥舞着双手,卡米契亚愈发来劲:“你虽然矮,身材又很平,但不会反潜也不会发射鱼雷,怎么可能是驱逐,这是对你裸的污蔑,也是对我们黑手党的挑衅,大姐头我支持干掉她!”
说到最后,卡米契亚甚至踮起脚尖振臂高呼起来,生怕大家听不到她的话似的。
“卡!米!契!亚!”微笑着眯上双眼,维内托收好咖啡杯,双手拉住小天使的嘴角一扯:“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维内托姐姐。”拉了拉维内托的手臂,阿维埃尔怯怯地凑过来:“卡米契亚她不是故意说你又矮又平的,你原谅她好不好。”
维内托的额头青筋高涨。
嘶!
深深吸上一口气,她松开双手朝李然看去:“提督,我想和这位客人切磋切磋!”
“这…这不好吧。”看着维内托咬牙切齿的表情,李然有点犹豫。
这时,长门也反应过来:“你居然是维内托号战列舰,可是为什么你这么矮,还…。”
语气一顿,长门低头看了看海面百思不得其解。
她这样站在海上低头看下去,连自己的脚尖都看不见,而维内托就不存在这种情况。
“哼!”
注意到长门的眼神,维内托冷哼一声,展开舰装朝演习场中央行驶过去。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