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习结束过后,李然拱了拱手:“承让,承让!”
“哼,输了就是输了。”瘪了瘪嘴巴,周晨晨不爽地扭过头:“我这人一向说话算数。”
想了想,小姑娘双手围在嘴边大喊道:“加利福利亚你过来。”
“对不起,提督。”跑到周晨晨面前站好,加利福利亚垂着脑袋不甘心地说道:“都是因为我才输了这场演习,你惩罚我吧。”
刚才的演习她第一个被击沉,所以加利福利亚才会要求周晨晨惩罚她。
说完,加利福利亚用余光瞅了眼那个开场就瞪了自己一眼的小女孩唏嘘不已。
“北卡姐姐,你好厉害吖。”
拉住北卡罗来纳的手直摇晃,小花生一脸崇拜:“看了加利福利亚一眼就把她吓得不敢动弹,让我白捡了一个大便宜。”
“运气,这都是运气。”咧开嘴巴,北卡罗来纳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这一招她还是从好朋友北宅那学会的。
“好了,我不怪你。”摆了摆手,周晨晨并不把演习的胜负放在心上:“不过我刚才和李然下了个赌注,既然我们输了就要愿赌服输。”
“什么赌注?!”额首看着李然,加利福利亚眼里满满的威胁。
要是这个男人敢占自己或周晨晨的便宜,哪怕自己不是他手下舰娘的对手也要让其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迎上对方的目光,李然瘪瘪嘴:“就是你输了要摸摸我的奖杯。”
“奖杯,那是什么鬼东西?”愣了愣神,加利福利亚一头雾水。
轻轻踢了李然一脚,周晨晨不爽地解释起来:“就是勋章啦,我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摸了摸鼻子,李然讪讪一笑。
刚才他只是被对方的目光看得不爽,所以才小小地占了一个便宜。
等加利福利亚履行完赌注,李然也带着自家舰娘离开周晨晨的镇守府,大家在这座城市过了最后一晚,于第二天登上开往镇守府的轮船。
“一、二、三,六点小,提督你又输了。”揭开骰盅看了看,内华达笑眯眯地将一张纸条贴在李然额头上。
甩了甩脑袋,李然很不服气:“再来,连续开了二十多把小,我不信这把还是小。”
“提督,你别和她们两个玩这东西。”
扭头朝这边瞟了一眼,华盛顿没好气地说道:“别说二十多把,就是开一整天小也不是难事。”
“这么说你们很厉害?”看着内华达两姐妹,李然很怀疑骰子是不是被她们两人做了手脚。
“三个六,豹子!”
注意到提督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内华达笑了笑,随手扔出三个六。
“提督,还来吗?”轻轻摇晃着骰盅,俄克拉荷马朝李然挤眉弄眼的。
一把抓下脸上的纸条,李然拨浪鼓般摇着脑袋:“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继续被你们坑,我早就该想到是你们两个手法有问题。”
“这么说来,提督认输了?”内华达和俄克拉荷马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道。
闻言,李然不服气地嘟囔起来:“谁说我认输了,回到镇守府我再和你们玩,我要和兔子一组。”
“兔子,普林斯顿吗?”表一沉,内华达两姐妹如临大敌。
见此况,李然用力一挥手臂,自信满满:“你们是不是怕了。”
“哼,我怎么可能怕。”内华达搓了搓手掌,说:“以前一直没机会和普林斯顿切磋一下,回去后我们一定要好好讨教讨教。”
“你们两个。”表一沉,华盛顿不怒自威:“不许把你们的不良嗜好传给提督。”
“没事,没事。”摆了摆手,李然示意花生别生气:“我们又不赌钱的,就是随便玩一玩。”
华盛顿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他们乘坐的轮船就猛的一颠。
华盛顿一跃而起,迅速走出舱门,内华达和俄克拉荷马很自然地将李然护在中间。
“提督,舱里不安全,我们先去甲板。”用体将李然掩得严严实实的,内华达两姐妹小声地说了一句。
双手搭在俄克拉荷马上,李然稳定体,说道:“我看用不着吧,不就是风浪大了一点嘛,甲板上岂不是更危险。”
“这种颠簸不像风浪。”摇摇头,内华达解释道:“倒是像被人攻击了。”
“攻击,难不成是深海?”眨了眨眼睛,李然心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内华达两姐妹相互对视一眼,然后不由分说地抄起自家提督的胳膊离开船舱。
甲板上,列克星敦等人悉数在场,船上的喇叭更是提醒大家赶快离开船舱,到甲板上找个地方躲好,他们遇见了深海。
“况怎么样。”见真的是深海,李然急忙走到列克星敦边。
摇摇头,太太一脸凝重:“是一队才苏醒的深海,问题不是很大,只是…。”
闭上嘴巴,列克星敦轻轻跺了下脚。
早知道会遇见深海潜艇,她说什么也要带一位能反潜的同伴过来,现在好了,提督边倒是有一整支编队的舰娘,唯独没有可以对付潜艇的伙伴。
“只是什么,你说啊。”见列克星敦言又止,李然焦急着问道。
握住李然的手示意他别着急,华盛顿沉声答道:“两位深海战列舰娘,两个驱逐,还有…还有两个深海潜艇。”
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花生疯狂地思考该如何对付两个深海潜艇,其它四位深海在她眼里不值一提,唯一有危险的只有两个潜艇。
“不是吧,还有潜艇。”
李然也明白事的严重,他扑倒船舷边上仔细打量着海面,可惜他是个人类,列克星敦都不能发现那两个潜艇的踪迹,更何况他。
“支援呢,这里离周晨晨的镇守府应该不远。”看了看陪在自己边的舰娘,李然很快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如何应对眼下的况。
咬着嘴唇,列克星敦沉声道:“轮船已经出发了半天时间,周晨晨应该来不及,至少也要一个小时。”
“可恶!”内华达一脸憋屈:“那四个深海我一个人就能把它们全部击沉,就是海底下的潜艇…潜艇!”
狠狠瞪着海面,内华达也毫无头绪。
“请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与此同时,一道糯糯的女童声在众人后想起。
李然回头一看,只见一位穿黑色制服,头戴黑色小圆帽,手上还拿着一台望远镜的小女孩正抬头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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