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他是一个废物!”
“没有修炼的天赋,之后只能当文官,而且最高只能到三品。”
“这就是那个人的后代?哈哈哈!”
“切!”
路上的行人,一个个都对常先指指点点的。
消息已经传播了出来。
他大概知道,这消息是有人故意散播出来的。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跟他有个毛线的关系。
当个废物,不好吗?
他不香吗?
凡是在街头上对他说说道道的,指指点点的,有哪一个过的跟他一样舒服?
没有!
一个都没有。
既然如此,那么他们的话,还用当回事吗?
根本就不用。
再者来说,常先要是想发飙,真的是分分钟的就可以让这些人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恐怖。
他会让他们明明明白,什么叫做黑暗。
不过,方莫是一个好脾气。
这样的事情,一般是不会做的。
除非那些人真的找上来,他才会去做。
……
“你的天赋不好,这没什么的,你父亲的天赋还不好呢。对于我们家来说,天赋从来都不是唯一,只要你可以证明自己,哪怕是一个废物,照样也能走出属于自己的光明。最主要的是什么呢,是意志!”
常升拉着常先的手,走在院子里,不时的会讲述一些属于自己的经验。
临了,他开口道:“不过,我们家毕竟不比当初,现如今的我们,那是堂堂豪门,其他人就算是羡慕,也根本羡慕不来,因此,我决定给你找一个老婆!”
“大伯,这就不必了吧?”常先连忙开口。
他知道,自己的天赋不好。
可没关系的。
便宜老爹说过,他的天赋不好,但是身体素质早就不是普通人可比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可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肯定是真的。
因此。
对于那些话,常先也就只是听听。
根本不会在乎。
可常升的这种做法,却是让他整个人都懵逼了。
啥啊。
这都是啥啊。
“不必了?”常升转过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你说不用,便是不用吗?今日我请示老爷子,他老人家都说了,是同意的,你想反对,就可以反对的了?呵呵呵,就算你再逆反,这件事也不能跟我作对。”
“否则,家法伺候。”
家法是什么?
大概,就是一个沾了水的鞭子。
那可是很疼的,据说连他便宜老爹,当年都畏惧的很。
当然,这是一个传说,具体是不是真的,谁也不知道。
不过通过这一点,也可以看出常家家法的可怕。
毕竟。
老爷子可是有三千个儿子的,能够做到一视同仁的同时,还出现了那么多人才,怎么教导的呢?
最简单的办法,恐怕就是严厉了。
让人知道畏惧,才是最好的办法。
无法无天,看似自由,实际上却是空乏的,没有灵魂的。
比如。
要是有儿子去街上随便调戏其他人,那么该打不该打?
肯定是该打的。
再比如,常先那天说自己要上青楼,他才十岁啊,该打不该打?
这样的好奇,能不能有。
自然是不能有的。
因此,家法会很威武,这就对了。
否则还如何让那些孩子知道害怕?
而常得功,便是因为没有经历过家法,才变成了一个小魔头。
“这个,爷爷他老人家不是已经……”常先眨巴着眼睛,很是纯洁的问道。
老爷子,不都已经离开人世多年了吗?
还询问过他的意思,这不是开玩笑吗?
“是啊,父亲他已经离开了很多年,但他的牌位还在。我烧了三炷香,都是整整齐齐的烧完。”常升喃喃自语。
他确实问过了。
香烧的整整齐齐,就代表是答应了。
如果不整齐,自是不答应。
如果不是常威还没有死讯传来,这其实是应该“询问”常威的。
“这,这……”常先一肚子委屈,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
他心说,大将军府里面用的香烛之类的,其他人还敢作假?
那当然是烧的整整齐齐啊。
要是靠这个来判断消息,那也太过可怕了吧?
“你也别着急,大伯我还能害你不成?”常升转过头,笑呵呵的道:“我帮你找的,那可是整个五行州天资最为聪颖的女孩,他们家原本是不会答应的,可后来,当听到三弟的名号时,也就答应了下来。”
“那一家,可着实不得了,能够给你的帮助,也绝对是可怕级的。”
“就算是你一辈子当一个废物,照样可以过的开开心心的。”
说完,他摸着常先的脑袋,喃喃自语道:“当年啊,我们就是缺少了这样一幕,否则的话,能够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谁想要去不断地奋斗?太累了!”
常先心说,这就是自己被出卖的原因?
有点小小的恐怖了吧?
可惜的是,他没有半点话语权,现在他说自己不同意,怕是会挨打的。
“可,人家既然天赋异禀,那我如何保证她只是对我一心一意呢?大伯您不要忘了,这个世道可并不太平,天才少年辈出,到时候……”常先这话说的,其实就是为了贬低自己,然后告诉常升,以后自己要是看不住老婆怎么办。
这是最最垃圾的办法了。
说的好像他都没有自信了一样。
可实际上,不就是这样吗?
人家要是有好的,还能跟他在一起?
他现在拿着当理由,未来就有可能会成真。
“哼!”
常升冷哼一声,看着常先的脸颊,淡淡的道:“常家当中,从未出过如此没有自信之人,哪怕你那不争气的二伯,每次赌钱都会意气风发,根本不会怕自己输,更何况你的父亲,还有我?难不成,你就没有半点自信?”
“老婆都看不住,今日你就先死了吧!”
说罢,他似乎愤怒到了极点,手都已经摸到了宝剑。
好吧好吧。
常先连忙认怂,极为正直且自信的开口道:“不,并非如此,只是我觉得,不能耽误人家女孩,否则,人家本来是一个金凤凰,我却拉着人家当野鸡,岂非辜负我常家门风?再有,父亲说过,让我找一情投意合之人,可从来没有说过让我随随便便的就找个人娶了。”
“有这回事?”常升明显不信。
都到了这一步了,常先也就豁出去了,他重重点头道:“确实有,父亲说过,只有真正的爱意相向,方能永存,不然便只是须臾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