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不过我估计金蚕是敌不过八尾蜈蚣的,八尾蜈蚣的每一个节肢都很硬,而且八尾蜈蚣行动迅速,金蚕应该不是对手。”
老者紧张的看着下面,万一八尾蜈蚣冲上来,这一下他们算是没有任何退路了。
“余桑,你的消息不会出错了吧?这一次我们什么都没有捞到,还死了两个人,回去如何交代?”
岛国浪人冷清着脸,一脸杀气怒视着老头。
他们四人,现在就剩下两人,蒙浩心中宽心了不少,至少现在不用害怕这两人了。
有褚成云和洛锦在,对付这两人应该不成问题。
想到这里,蒙浩又惦记起那件玛瑙战衣,既然黄金蚕已经丢失,那玛瑙战衣和青铜牛首面具也是个不错的宝贝。
可是,当他靠近青铜棺,向棺内看去时,顿时傻眼。
青铜棺内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什么玛瑙战衣。
“不好,这里有人来过了。”
面对岛国浪人的杀气眼神,老者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却听得昏暗中有人大叫。
众人赶紧看去,却见蒙浩一副见了鬼的神情。
几人快速围了过来,果然看到青铜棺内空空如也,异常干净。
“怎么回事?你们使诈?”
岛国浪人气的普通话更不利索,看着蒙浩几人,甚至连那老者都怀疑在内。
“诈你大爷,不知道那件玛瑙衣非常庞大吗?你看我们几人这衣服,能装下吗?”
蒙浩顿时急了,现在人数占据上风,他胆子也足了很多。
岛国浪人唰唰抽出钢刀,吓的蒙浩赶紧向后退去。
不过浪人并没有出手,他心中想了想,蒙浩说的还是有些道理。蒙浩四人到现在还穿着潜水衣,身体被裹的很紧,哪里有空间去藏玛瑙衣。
而且那古滇王战衣分外宽大,这里可没有一个人的体型能够架的住。
“咦?不对啊,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刚才跑过来时,并没有发现那壮汉的尸体。”
褚成云眉头紧皱,想到了刚才经过金蚕群时,并没有看到之前死去的壮汉。
“我靠!难道是他偷的?”
蒙浩一拍脑门,顿时机灵的想到了这个可能,不过看到众人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自己,顿时声音低了下去。
“不是没有可能,他中了金蚕蛊术,这种蛊术我们谁也没有见过,也说不好有什么后果。”
忽然,老者一脸沉思,说出的话让众人猛然一惊,警惕的看着周围。
尤其是岛国浪人,抬头将手电光芒在悬崖峭壁上不断的扫过。
他可是记得,他们之前就是从这悬崖上下来。
万一之前的壮汉隐藏在上面,他们可就危险了。
“余桑,他不是死了么,难道还会复活吗?”
浪人有些不确定,这同样是众人心中的疑惑,一起看向老者。
“蛊术向来神秘,我也不太了解,我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这里只有一条出口,如果真是他,一定会留下痕迹。”
众人闻言点头,再次向悬崖下面看去,不见八尾蜈蚣上来,小心翼翼的向山洞内移动。
这里的空间不大,想藏人几乎是不可能。
地面上,有一条血迹向后面徐铭几人来的方向而去,众人身体一紧。
这只有一个可能,之前死去的那个壮汉,可能又活了。
不过,现在他究竟是人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谁也不敢确定。
“小心!”
见洛锦谨慎的走在一旁,徐铭低声嘱咐,洛锦轻哼了一声。
可是,众人一直走到水池旁都没有见到任何人影,倒是那血迹进入池内消失不见。
“糟糕,我们的氧气瓶。”
洛锦失声道,老者和浪人疑惑看来,徐铭三人赶紧在这不大的溶洞空间寻找,哪里还有他们上岸时留下的压缩空气瓶。
“有人拿走了我们的压缩空气瓶,不过里面已经没有氧气了,拿去了也没用。”
褚成云给老者和浪人解释,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不可思议。
“怎么办?现在没有退路了。老爷子,你可不要妄想从这里游出去,我们进来的时候可是花了一瓶氧气的时间,现在进去,死路一条。”
蒙浩见老者和浪人盯着这水池看,赶紧把两人的想法否定。
“不对啊,老爷子,既然刚才的石门能用寻龙令开启,不应该什么都没有啊?”
徐铭还是不甘心,说出自己的怀疑。
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来到这里,眼看着和寻龙令有关的地方,居然藏着无数的八尾蜈蚣。
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应该,古人不应该会那么无趣,单单弄了一个陷阱,就是为了引他们进来。
“或许我们本就错了,无论是正门,还是这用来逃生的水下通道,都不是进入真正的滇王陵墓的。”
老者一副颓废的模样,一向胸有成竹的他,现在也完全没有头绪。
“老爷子,你不是自誉风水很好么,怎么的也有抓瞎的时候?”
蒙浩终于找到报仇的机会,一脸淡笑,老者没有回答他,脑海中在不断的思索。
“不应该啊!古滇王是楚国人,按照他的生活经历,也不应该会偏差很大啊。除非他用的是古滇国地区土著的风水师,但看这里的建筑制式,陵墓方位,又完全符合中原风水学。”
“不对,一定是我们哪里弄错了。”
老者百思不得其解,但显然现在已经没有留给他太多的时间。
沙沙沙!
忽然之间,从石洞里,再次传来让所有人恐惧的声音。
“我靠,完了,要死球在这里了,那些金蚕居然这么不禁杀。”
蒙浩绝望的出声,众人一下子退到溶洞的尽头,手电光芒照射在那两个鎏金水牛的石洞中。
短短几秒钟之后,无数只八尾蜈蚣就冲了进来。
“这些蜈蚣应该无法下水,我们先进去再说。”
褚成云低声喝道,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其他退路,只有这么一个办法。
其实他也是乱说,在楼兰古城,他们用这个方法成功了一次,所以他刚才猛然才想到这个办法,能不能成功,也只有听天由命了。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