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褚成云和巨大白蛇缠斗了好一会儿,好多次褚成云都差点被白蛇咬中,众人看的也是分外惊心。
但随着时间的逐渐推移,白蛇似乎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褚成云在白蛇的巨大身体部位砍伤的地方越来越多,白蛇的反应速度也大大降低。
终于,轰隆一声。
那白蛇巨大的头颅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再也没有抬起。
褚成云站在远处,等了好一会儿,不见白蛇睁开眼睛。
将长刀在白蛇身上又插了几刀,白蛇依旧一动不动,并且白蛇的身体上已经流不出多少血液,显然之前已经失血过多。
远处拐角观看的众人心中此刻才感觉到一阵后怕,要不是刚才褚成云出手,他们怕是现在也凶多吉少。
褚成云走过来,蒙浩赶紧给他递过水壶,褚成云一呆,推了开去。
蒙浩一愣,讪讪一笑,他忘记了他的水壶中装的是**谷的湖水。
除了他和徐铭,褚成云和洛锦可没有喝那里面的湖水。
虽然现在他和徐铭还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但谁也不能保证以后会一直无事,还是谨慎一些最好。
“余三爷,我这位朋友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褚成云走过来,指了指昏迷中的拐子,徐铭三人也好奇看向依靠在石洞壁上的老爷子。
“咳咳!”
余三爷花白的胡子上下颤抖,咳嗽了两声,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是我叫过来的,而且,他应该告诉过你们他们为什么来到神农架了吧?没错,也是我告诉他三叔的。”
看了拐子一眼,又看了看徐铭几人,见众人点头,余三爷呵呵一笑。
众人听到这话,脸色又是一变。
徐铭和褚成云心中了然,他们两之前已经有这个想法,不过很快就给否定了,没想到居然真的是这余三爷告诉拐子的三叔这里有座**谷的事情。
“老爷子,这是怎么回事?”
徐铭有太多不解,眼前的一切都太过震撼与诡秘,让他没有任何头绪。
“是啊,老爷子你可别哄我们,这里和我们之前所在的位置相隔太远了吧。你又是如何能够叫拐子过来,我看你们来这里的时间也有两天了吧。”
蒙浩有些怀疑,刚才余三爷的话明显是说拐子来到这里的问题。
余三爷瞅了几人一眼,叹了口气,眼睛里闪过一丝神秘,语气平缓,开口道。
“自上次我们滇池湖底一别后,我给拐子的三叔说了一件事情,就是在神农架深处有一处神秘的**谷。因为我和他三叔有些交往,所以他三叔就让拐子带着人手前往神农架的**谷。”
“那两块先秦玉片你们也应该看到了,其实它们是出自这里。**谷,太过诡异,我也不敢进去,当时我说了之后,拐子他三叔却执意要进入**谷。”
“当时拐子带了三人过来,现在只有拐子一人,看来另外三人的归宿也应该是在**谷了吧。”
“至于我为什么能将拐子叫来,然后让你们不知不觉中根来,那就是老夫的一些手段了。当年我行走江湖,人称余三爷,自然是有些手艺。”
“你姑父王三手虽然厉害,但他却一直佩服我这个技艺,那就是可以操纵一些鸟兽飞鱼。”
“呵呵,其实你们之前是被周围的环境影响,然后在一种朦胧的意识下被我接引到这里,拐子因为在**谷受刺激太重,所以被控制的深了一些。”
“至于**谷的种种,我也不太清楚,也许等我们将那条白蛇巨蟒的肚皮隔开,应该能有所答案。”
余三爷的话一字一句砸在众人心底,徐铭几人越听越震惊。
虽然余三爷没有过多的描绘,但他们能够想到,余三爷究竟是有多么的深不可测。
他们几人单凭一腔热血就敢探究捏龙图,但仅仅这一次,他们就能感受到捏龙图路途的艰难。
**谷内,要不是蒙浩的身体原因,他们怕是都要死在**谷。
“老爷子,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们在**谷遇到过什么吗?”
咽了一口唾沫,蒙浩开口问道。
余三爷看了蒙浩一眼,嘴角微微一笑。
“呵呵,我刚才说我不敢进**谷,不代表我没见过其他人进去。至于你们遇到了什么……呵呵,我只能说,小伙子,你很不一般呐!”
捋了捋花白的山羊胡,余三爷一脸神秘,蒙浩一怔。
“老爷子,拐子怎么样,不会疯了吧。”
徐铭见这老头一脸神秘,显然也不会告诉他们太多,转移话题。
“嗯,他受惊吓太多,其实他本应该也要化为石人,但因为他带着我给的那两块玉片,所以救了他一命。”
“无妨,等他醒来,我给他吃两副药就好。不过,以后他的大脑怕是也不会有现在这么灵光了。”
“唉!命数,这一切自有天意。”
重重叹了几口气,余三爷在徐铭的搀扶下站起,缓缓向前走去。
几人心中还有诸多疑问,但见余三爷没有继续开口的意思,也不敢多问,跟着他逐渐向那白蛇走去。
巨大的白蛇已经完全死去,众人站在白蛇尸体面前,再次被震撼到。
面前这具白蛇尸体,就算死去,整个蛇身也快有他们高了,可见这白蛇有多粗。
而白蛇的蛇身,依旧盘旋弯曲,徐铭目测,这白蛇怕是有好几十米长。
这么巨大的白蛇,他从来没有见过,而且他也不认为世界上还能有这么巨大的蛇类。
“唉!千年道行,一朝丧尽,这也是它的命数,从这里隔开。”
余三爷对着白蛇鞠了一躬,指了指其中的一截身体,开口道。
几人没有想到余三爷居然这么慎重,看向眼前的白蛇,心态又是不同。
“老爷子,这巨大白蛇什么来头,难道真活了几千年?”
褚成云走上前,在余三爷指出的地方开始切割蛇皮,蒙浩凑上来,好奇问道。
余三爷看了蒙浩一眼,也没有生气,回答道。
“它究竟活了多久我也不晓得,但它却是大有来头的。”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