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方玉烟和梅姨也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眼前此人到底是不是林凡,梅姨道“我们不管你是谁,请你识相一点,如果你敢动我们,你将万劫不复……死无葬身之地……”
“万劫不复?”林凡冷笑“太可笑了,万劫不复的是你们……你们以后就是我的奴仆了,而且是那种最低贱的奴……我什么时候想了,就会把你们当成青楼女子……”
“你敢,我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方玉烟怒视林凡冷喝道。
“实话告诉你们,这次绑架我没有参与,即便你父亲找到我,也没有证据证明我就是真凶,再者,哼哼,方运天的女儿,并没有被绑架,现在已经被送回到了城主府上,而你……”
林凡说到这里,目光盯向梅姨,“虽然你的地位可能比一般的奴仆高些,但终究是奴仆而非主子,方运天不会为了一介奴仆大动干戈地寻查的……”
“你,你说什么?”方玉烟小脸一下子变了,她想到了被绑架后那个与她容貌相似的女子。
“我说方运天的女儿方玉烟没有被绑架,已经周周全全地送到了城主府上,只不过嘛,哼哼,那是个假的方玉烟,她叫凤儿,以前是我的奴,被我玩剩的……”
“什么什么??!”
方玉烟和梅姨都震惊了,林凡说的没错,梅姨地位再高也终究是一个奴仆而已,方运天断然不会因为她而大动干戈,顶多就是象征性地派兵搜一下黑水山脉,
而如果林凡真的使调包计,偷梁换柱地把那个长相与方玉烟的凤儿送到城主府,方运天如果大意认不出来的话,从此以后,那个女子便是方玉烟了,
而真正的方玉烟,将彻底地沦为林凡的奴仆……呃,有可能是奴……
一想到这里,二女面色大变,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强势与冷傲。
林凡盯着方玉烟又道“对了,听说,你已经许配给了楚天化长子楚天河对吧?这桩亲事也是公众新闻了吧,而且你们的婚期也快到了吧,你父亲纵然怀疑他的女儿有假,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去查吧,而且堂堂城主之女被绑架,这可是大新闻呀,堂堂城主居然连女儿都保护不了,这是奇耻大辱呀,你父亲丢不起这个老脸吧……”
二女越听越是心惊,越听越是绝望,尤其是方玉烟,这时候面色黯然如灰。
林凡的声音继续道“所以你们不要指望着方运天来救你们了,即便来救他也找不到我头上。乖乖地给我当奴吧……放心,我不是粗野之人,相反我还非常的怜香惜玉,哈哈……”
“你,卑鄙无耻的小人,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梅姨冷喝道,她觉得林凡计划的周全,但是一般的匪徒没这么大胆,如果单纯就为了美色,犯不着这么做的,一旦事发必是万劫不复的。
“为什么?好吧,实话说吧,我就是林凡,”林凡悠然道“在碧落城广场上,方运天的儿子方少城对了,方少城应该是你的哥哥吧,他居然辱骂于我,还恐吓威胁于我,结果我替你父亲教训了他,而你父亲方运天不明事理,居然不管教儿子还反过来派人杀我,而且他做事太绝,在昆山中杀我不成,又在碧落城派人杀我……他这样咄咄逼人,以为我是软柿子捏吗……”
“对了,也是在同一天,在碧落城广场上,楚天化和楚天歌父子,见我未婚妻长袖月长得漂亮,顿生邪念,想要给我难堪,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话羞辱于我,结果我把这狼性父子给教训了一顿,而且楚天歌已经在昆山中被我斩杀了……哈哈。”
林凡得意地笑了。
“什么?你,你把楚天歌杀了,你,你简直无法无天了!”
“简直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狂徒……域主之子你也敢杀?”
“哈哈,我不但杀了域主之子,我还要给域主长子戴绿帽子,再这不久,楚天河就要与凤儿成亲了,呵呵,楚天河怎么也想不到,他尊贵无比的新娘,他纯洁无比的新娘,是我林凡玩剩下的……哈哈……而他尊贵纯洁的新娘,却成了我林凡的奴……哈哈……”
林凡得意地笑了,春风满面,如沐春风,方运天带给他的阴霾一扫而空。
“狂妄无耻下流……你会遭到报应的。”方玉烟恨声道。
“报应?你应该说,这是你父亲应该得到的报应,这是方家和楚家应该得到的报应,当初如果他们不是仗势欺人又咄咄逼人又怎么会有这码子事情……果然报应不爽……”
“哈哈,等楚天河娶了凤儿,发现她不是处子,不知道该作何感想,我想他一定会大骂你们方家不知廉耻,教女无方,养出这么一个下流之女,女儿未嫁人便与别的男人上床,肮脏龌龊,近而会与你们方家为难……哈哈,这真是一石二鸟呀……”
林凡笑得更得意了,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在这碧落界,男人很注重女人的贞洁的,纵然是纳小妾也讲究对方是不是处,
如果非处,长得再漂亮也没人要,又何况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呢,楚天河发现凤儿不是处后,必定会如林凡所说,必然会羞怒不堪,即便不大闹,以后也必与方家产生隔阂的。
“林凡,你果然狡猾如狐,”梅姨盯着林凡开口道“不过你的聪明才智用错了地方,这也怪不得你,你必竟是出身草根,心胸狭隘,没有半点的气量,说白了,你就是一个下三滥,而且你为了报仇就拿女人动手,你就是一个软蛋……”
“什么,说我是软蛋……”
“对,你就是软蛋,你就是软蛋,你就是软蛋……”方玉烟也盯着林凡,一脸冷蔑地怒骂,一口气连骂三声。
“好吧,为了证明我不是软蛋,二位必须牺牲一下了,给我当一下试验品……”林凡说着,右手一挥,阴刀飞出,二女冲了过去,
咻咻咻咻……
阴刀在二女身周飞旋,将二女身上的衣裙,不断地划破……
……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方大小姐遭遇绑架一事,很快便传播了开来,消息是这样的,碧落城第一大美女方玉烟礼拜天在黑水山脉的狩猎活动中,遭遇劫持,一队十几名护卫只存活了三个,方玉烟的贴身护卫梅姨被虏走,方玉烟本人也遭遇挟持,不过最终又被救回了城主府。
世人都爱八卦,尤其是方玉烟这个碧落城的大美人儿,大家津津乐道的是,这个大美人儿在遭遇劫持中,有没有被侵犯?
一时间舆论大哗,众说纷坛,各种各样的猜测都有,不过流行最多的一个版本是,方大小姐在遭遇挟持中,遭遇到了侵犯,
理由很简单,方大小姐姿色绝佳,国色天香,气质独特,实在是美女中的美女,尤物中的尤物,那些匪徒,见了如何不心动,如何会放过她,肯定会,而且多半是遭遇了匪徒的侵犯……。
很快,这个消息以及这样的八卦传到了天河行域。
却说天河行域域主楚天化,此时正沉浸在丧子的悲痛之中,他最疼爱的一个儿子,天资卓绝的楚天歌,去昆山参加界都淘汰赛后,便一去无回,把性命丢在了山里。
就在他沉浸在悲痛之中时,方玉烟遭遇绑架的消息传到了他的耳朵中,听到这个消息他震怒不已。
与此同时,楚天河也听到了消息,而且听到了方玉烟被侵犯的传言,
楚天河第一时间来晋见楚天化,一开口便道“父亲,想必你也听到消息了,那方玉烟遭遇挟持,被匪徒侵犯了。
楚天化何等样人,一听这话便明白儿子的心思,当下虎着脸道“那只是谣言,谣言你也信呀?”
“父亲,这不是谣言,这是传言……”楚天歌郑重地道,一脸的懊恼之色,方玉烟国色天香,姿色绝世,他的确是喜欢之极,但是他喜欢的是纯洁处子方玉烟,而不是遭遇侵犯的方玉烟。
“传言你也当真?”楚天化怒喝一声“男儿大丈夫要有胸襟,要有主见,不要被传言迷惑了。”
域主楚天化的地位与权势,比之碧落城城主方运天稍逊了一筹,所以楚家与方家结亲,而且是楚家迎娶方家千金大小姐,算是攀了高枝,楚天化可不希望一个莫须有的传言而破坏了这样的联姻。
“父亲,万一传言是真的呢,”楚天河脸上显出羞怒之色,他可不想娶一个破鞋。他可不愿意要一个二手货。
“真的又如何?只要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再说女人嘛,又不是你只许你娶一个,到时候你不喜欢她,大可以再找别的女人……咱们天河行域何其之大,最不缺美女了……”楚天化老谋深算顾全大局,争取不与方家交恶。
天河行域的确是大,美女也多,但像方玉烟这般级别的美女还真不好找。
楚天河遗憾的同时,却也无比的厌恶,一阵咬牙切齿地“父亲,若孩儿真娶了那方玉烟,岂不被天下人耻笑,以后还怎么出头露面??”
“不要在女人身上纠结,好好修炼,等你晋级紫府上仙领悟了真意后,自然是风光无限……”楚天化怒喝咆哮一声。
楚天河不敢再言,懊丧地退出去。
见儿子退出去,楚天河鄙夷了儿子一眼,这个长子的天姿太差,说真的能晋级紫府上仙都是个问题,遑论领悟真意了,哼,可不能因为他一个人的幸福而影响了家族命运,断断不能因此与方家交恶。
“不过,这方玉烟,到底有没有被侵犯呢?”楚天化一想到方玉烟绝世姿容与曼妙躯影,腹内顿时腾起一股火气,自打给儿子提亲时见到了方玉烟一面,他就对这个未来的儿媳妇给迷住了,心里老想着等她过了门后,公媳之间发生点超伦理的事情来,所以他也不希望这个未来儿媳遭遇匪徒的侵犯。
就在楚天化为方玉烟的贞洁而猜测担忧不已时,方玉烟保存了二十多年的贞洁,正在被林凡无情地夺走,而且一同夺走的,还有梅姨,
“呵呵,这下赚大发了。”这时的林凡就像是打了胜仗得了两枚勋章的将军一样的骄傲与自豪。
方玉烟和梅姨流下了屈辱的眼泪,想骂但却无力,她们心头绝望,万念如灰,恨不得自杀轻生,
然而这时,林凡手一挥,在二人身上分别打了一道禁制,将二女的手脚以及牙齿舌头完全地禁锢住,使得她们只能呼吸,想干别的事情根本不能,包括自杀都不能。
“哼,乖乖地当我的奴吧。”林凡得意一笑,意念一动,把二女收入到了一枚储物戒子中,
这枚储物戒子,是从梅姨那里缴获的,戒子中有一本《玉女心法》,这套心法是一套女人心法,也就是女人专门修炼的心法,这套心法不但可以让女人清心寡欲,还可以让女人的身体保持年轻,让皮肤保持白嫩,可以让女人青春永驻。
他又哪里知道,这梅姨表面上是四十岁,实际上,却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她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十几岁的原因,也是修炼了这套玉女心法的缘故。
“嗯,这套玉女心法,以后拿给我的女人们去修炼,一来可以让她们清心寡欲,不与别的男人有染,二来可以青春永驻,永远年轻……”林凡得意地想着,便手中那本《玉女心法》收入到了须弥戒子中。
做完这些,林凡又把几枚储物戒子和乾坤袋倒腾了一下,把重要的法宝与秘籍以及丹药,放到须弥戒中,把一次性的法宝放入乾坤袋中,把不重要的吃食衣物物品,包括方玉烟和梅姨,丢在刚刚缴获的梅姨的那枚储物戒子中,分门归类清楚了,以后便于使用。
“我草,这林凡也太不地道了,我们冒险帮他绑架了方玉烟和那美人,他玩过后居然收起了,连洗脚水都不给我们一口……”六怪抱怨了一句。
“是呀,本来这人就不可信的。”牛栏山也道。
一怪见牛栏山这样说,便道“牛兄,可愿意与我兄弟七人合作?”
“合作,干什么??”牛栏山目光一凝。似乎意料到了什么,微微有些激动。
一怪对着牛栏山的耳朵,低语了一番。
牛栏山听后,显得有些激动和忐忑,迟疑道“大哥,这事我没意见,但是就怕咱们干不过他呀……”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