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天天往火器营跑,火器营的试验场,不时的就会响上几声,吓特么的人。
李劈被炸了,跟血葫芦一样,五六个人抬着,往太医院跑。
这个时候的北方的建制已经逐步的完善了,应该有的差不多都有了。
李劈被抬进去,就开始治疗。
所有的人都等着外面,孔琳很平静,她似乎习惯了李劈这样。
半个小时后,大夫出来了。
“没事,震晕了,剩下的就是皮外伤。”
孔琳回去了,其它的人进去了,李劈是醒着,但是还不清醒,看着来了这么多人,就大叫。
“杀呀,杀呀……”
这跟神经了差不多,田谋上去抽了一个嘴巴子,李劈一下就清醒了,田谋抽完就走了。
“谁刚才特么的抽我的?”
这些人都忍不住了,出去了,离相坐下了。
“你是北方皇帝,这些事不用你去做吧?”
“我闲着闹心,何况,我有我的想法。”
离相摆了一下手。
“好了,不用说了,养伤。”
这李劈到底是身体强壮,第二天就到酒馆喝酒,跟没事人一样。
李劈也不是闲着,他把前前后后的都想了,那荆力也是非等闲之辈,既然想当皇帝,那也不是脑袋一热就当的。
现在的事情,李劈就得琢磨这小子。
让李劈惦记上的人,没好。
眼看着就快过年了,各城都挂了灯笼,有了年味儿了。
李劈这货,自己思谋着一件大事。
他私下的和沈龙沈虎说好了,带着他的亲兵五千人,还有新研制出来的轻火炮,一人配一件,带二十炮,那马都选的是精良的马。
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好了,这事只有沈龙沈虎知道。
李劈已经知道,荆力在第二城,就是被他毁掉的前一城。
他跟沈龙沈虎说,快过年了,送荆力点礼炮。
沈龙沈虎自然是明白。
李劈是把时间拿捏得紧紧的,他们出发的时候,谁都不知道。
五千亲兵,沈虎沈龙。
他们往西跑去,不过关城,不走中城。
李劈算计好了,八天就能跑到,亲兵都是精中之精。
这一路是狂奔,三十夜,到了荆力城的五里外。
这荆力打死也算不到,李劈给送礼物来了。
“城里放鞭炮的时候,我们提前到城墙外,把火炮都架好,一个人二十发打完,马上就离开。”
这大三十夜,谁能想到?李劈真是有病,不过年,跑这儿来折腾了。
他们摸到了城下,把火炮就给架上了。
城里鞭炮一声,这边就打炮,最初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是五千门小火炮。
一门就是二十炮,这个礼物可不轻。
打完,上马就跑。
李劈带着五千护兵往回撤。
跑回去,已经是初七了,天黑了,进城,李劈马上把火炮营的总兵叫来。
“给我打炮,打他五百炮,我们回来过年。”
火炮营的总兵都蒙了,李劈带着亲兵走了,是很快就知道了,但是离相不让追。
这回来就要打五百火炮,这是听响了。
火炮营总兵也不敢不听呀。
跑回去打炮,这全城人都蒙了。
李劈让厨房给这五千的亲兵准备吃喝的,让他们可以喝醉。
李劈和沈龙沈虎,在酒馆的二楼喝酒,铁山来了,离相来了,田谋来了,路丙也来了。
他们看着李劈。
“一起喝酒,我们没过着年。”
这些人也没话可说,喝酒,补一个年,还有补年的。
李劈大醉,让铁山给扛回去的。
李劈又是大睡两天才爬起来,爬起来,就去离相那儿。
离相在弹琴。
李劈这一折腾,可把荆力泡拉稀了,荆力确实是没有料到,这个李劈会来这么一手,那可是五千人,一个二十炮,那可是十万炮,那不是礼花,这大礼送的,把荆力彻底的是送哭了。
大年三十,城里几乎是片瓦不留,死伤无数,几乎就是全毁了。
李劈对这个没有什么估计,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李劈是把开荆力给打急了,他完全就不清楚。
这一仗,离歌给算了,几乎是消耗所有经济的百分之十,李劈都傻了。
百分之十,他知道是什么概念,这一折腾,花掉这么多的银子,他也是有点蒙了。
李劈真是给荆力送了一份大礼。
虽然花了那么多银子,离歌还是赞赏的。
就这么一下,把荆力给吓得不轻,他都怀疑人生了,这北方到底有多大的实力呢?
自己的三百万人,关外是一千多万人,可是那是乌合之众,自己的可是精兵强将,这就么的给毁了。
荆力到底是有点脑瓜子。
他撤兵,绕道就把中城给干了,把古把明和冬一棍给打得是落花流水,弃城而逃,随后,又冲到了虎山城,虎山城让冬一棍丢了之后,就没的再抢,这荆力也清楚,但是捎带着的事儿,你说这实力有多强?
非常的可怕,虎山城多难打?荆力竟然只用了两个小时就攻下来了,伤亡还不大,但是没有要城,拿了东西跑回了南方,养兵,伺机再起。
李劈不知道这事,这消息,离相没有让人告诉李劈。
李劈在喝酒,冬一棍进来了,光着膀子,背着荆条,李劈当时就愣住了,这是第二次了,你大爷的,你又惹什么大祸了?
那把古明精明,直接跑到仲大帅那儿去了,他害怕被杀了。
仲大帅往卧龙城赶。
李劈在酒馆里,冬一棍先到的。
“爷爷的,你又玩刺激的是不?”
冬一棍知道,这回是死定了。
“北方皇,我把中城丢了。”
李劈一晃,一下就摔到地上,爬起来。
“你爷爷的,虎山城丢了,就丢了,你特么的又把中城丢了?你爷爷坟上不冒烟的货,那把古明呢?”
李劈喊着。
冬一棍虽然光着膀子,但是汗出下来了。
“去锁阳城了。”
李劈一听就明白了。
他把冬一棍身上的荆条抽下来,一顿的抽,冬一棍也是真能忍,一声没吭。
“你特么的到是叫一声?叫一声我就不打了,你大爷的。”
李劈也心痛冬一棍,这哥们在虎山城守了多久?那可是虎狼之地,哪一天能睡好?那些太子,虽时就会打过来,最倒霉的就是虎山城。
“行了,你爷爷的,去上药,回来喝酒。”
冬一棍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丢城必死,何况他是丢了两次城。
冬一棍起来,去上药,回来,陪着喝酒,那仲大帅就上楼来。
李劈知道,仲大帅会来的。
“北方皇有礼了。”
李劈先单膝跪下了,把仲丘仲大帅给一下造蒙了头了,他反应过来,也明白了,这把古明恐怕是要完了,这李劈是在堵他的嘴。
仲大帅一下就跪下了。
“折杀仲丘。”
李劈起来,看了一眼冬一棍,冬一棍能看不明白吗?马上就离身走了。
李劈说:“起来,喝酒。”
把菜换掉,上了新菜,这是对仲大帅的尊重。
现在的李劈是越学越精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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