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考三天,结束后,李纯看卷子,原来的第八名,一下成了第二名,第二十名的,就到了一百二十名了。
但是,文章的意思竟然是一样的。
有点意思了。
这次点选五百人,分派各职位,大臣三十名,还有其它各职,力度空前,谁的眼睛都发蓝,这是绝佳的机会。
这两名考生同是出自东南省,一个县出来的。
李纯让东南省巡抚马上进京,同时主考官也进京。
这两个考生暂时不进行点选,其它的就按照名次点选入宫,入职位,一切都很顺利。
两名考生也被先控制起来。
东南省巡抚银飞带着两名主考官进京,在路上就问了,事情也问明白了。
银飞是真不知道此事。
两名主考官确实是受了朝上人的委托,但是没有收钱。
银飞差点没抽这两个人嘴巴子。
银飞说:“你们想找死吗?周田是什么人?老臣,重臣,第一臣,那辛华是什么人?第二臣,他们满门抄斩,你们算什么?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主考官犹豫了半天说:“钱呗。”
银飞的汗都下来了,他知道钱呗,这怎么可能呢?
钱呗根本就不缺少这两个钱儿?这就是另有原因了?
见到皇帝李纯,李纯一问,这银飞也冒汗,说还是不说?
银飞说:“路上我问了两名主考官,说是钱呗下了话,不敢不听。”
那李纯一听,都愣住了,瞪着银飞半天说:“是吗?”
银飞点头。
李纯让银飞下去,把钱呗叫进来了。
李纯笑着说:“一起喝一杯。”
钱呗就知道没好事,李纯的意思那就是,你今天弄明白了,这酒还能喝,弄不明白,就是你世间的最后一次酒。
酒菜摆上了,李纯说:“你缺钱吗?”
钱呗吓得手都哆嗦了,说:“不。”
李纯说:“不是钱,那就是情了?”
钱呗放下筷子说:“皇帝明示。”
李纯就说了,钱呗就跳起来了,大骂,说自己根本就特别的不认识什么主考官。
李纯一听,也相信钱呗,说:“激动什么?我让你陪我喝酒,喝不明白,你去死。”
那钱呗就陪着喝酒,说这件事情,钱呗说:“我弄了周田,辛华,他的党羽也许还有没查到的,这是陷害我。”
李纯问:“这事到是好弄明白,把主考官一审就知道了,因为什么呢?因为指使他们的人,肯定是直接对他们,让他们这么说的,保命。”
钱呗说:“皇上英明。”
李纯说:“喝完酒,我让你去审,带到刑部大牢。”
钱呗马上谢。
喝完酒,这钱呗脚跟都飘了,把两名主考官就给弄进了刑部的大牢。
钱呗坐着,小眼迷离:“嘿嘿,想坑爷爷?没门,今天我审你们两个,来人,先上夹板,玩玩。”
这夹板子没上呢,两个人就招了,指使他们的人,正是大臣,左正人。
这个左正人就是负责文书一类的,有点才能。
招是招了,但是钱呗让他们这个刑可没跑掉,依然给用了刑,这小子也太坏了。
这个左正人,卖的正是人情,这两个考生都是他一个县的,而且有点族亲,他想弄两个亲人进来,有帮手,在宫里,没自己的人,想混下来,真是太难了。
钱呗回去跟李纯说了。
李纯说:“把左正人叫来。”
左正人来了,知道事发了,直接就说了,一个是正才实学,另一个就是差了不少。
李纯说:“你负责文书一类的事情,律法懂吧?”
左正人的汗下来了,说:“懂,按律,我当斩,我认了,但是我举荐刘和,就是考第二名的那个。”
李纯说:“这也是作弊,同罪。”
左正人跪下,低头,摇头。
李纯说:“你说你脑袋进水了?举才荐人,我是欢迎的,说过多少次,你直接跟我说就完了,你弄这事干什么?”
左正人说:“我担心有不正之风,误了国家大事,就……”
李纯说:“你为自己开脱的本事挺厉害,真聪明,你这个人还是不错的,有公正之心,可是这件事做得真是不太好,不处理你,那主考怎么处理?那巡抚银飞怎么处理?安国的法律何在?”
左正人一听,完特么的犊子了。
李纯让左正人先回去,和委尚商量。
李纯问:“这怎么弄呢?人才,我确实是不想杀。”
委尚说:“两名主考官杀掉,就可以了,左正人五十大板子,巡抚抽他十个嘴巴子,那名造假的考生,关他三年,就完事。”
李纯说:“那律法呢?”
委尚说:“这就是按律法走的,一点问题没有。”
李纯说:“别到时候,说我们不公平,到时候真有一个人说这样的话,我就抽你十个嘴巴子,五十大板,关三年大牢。”
委尚说:“当相还有这危险?我不干了。”
委尚说完就跑了,李纯骂了一句,笑起来。
这委尚确实是能把李纯的心思摸透,而且做起事情来,也是如鱼得水,感觉就是那么舒服。
事情这么处理了,那左正人五十大板是真打,打得躺在床上四十多天没下来。
巡抚银飞被抽了十个大嘴巴,这脸也是丢尽了,快六十岁的人了,让人给抽了嘴巴。
最冤枉的就是两个主考,没收一分钱,上面下的令也不敢不听,这死得真是冤了,钱呗说:“陷害之罪,死得也不冤枉了,就当为安国就义了。”
这话听着多损,那委尚也不敢轻易的得罪钱呗,这小子,可正可邪,所以不敢招惹,还深得李纯的喜欢。
考第二名的考生,虽然是第二,但是没有点选要职,别说大臣了,最后弄到县里当了一个县令。
这就是有污点了,没杀,也是正赶上,周辛大案刚结束,杀人太多了,百姓不知道什么情况,就要说李纯是暴君了。
这皇帝是属实难当。
李纯终于是闲了下来了。
李纯去看自己的大墓,现有一年多就完工了,修得可以说豪华。
李纯看着自己的玉棺发呆,自己死后住在这里面,有什么意义吗?
可是各朝各代的皇帝都弄,自己也就弄了一个。
李纯摇头,回宫里,和季宜聊天,那李天意到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扑到李纯身上,就不离开。
李纯确实也是喜欢这个李天意,不过想想爱青青,也是摇了摇头,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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