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你看这……”监控室里,一群人正围着监控观看投食,见这次群狗没有再发生冲突,纷纷忍不住问道。
“这很正常,这只斗牛梗是闵老板的吧,闵老板要做好心理准备,这样下去的话,这头牛头梗怕是活不了多久!”李百川看了一眼监控画面,摇了摇头说道。
众人听完李百川的话,扭头看向一人,这人正是牛头梗的主人。
“放心吧,大家都说好的,我可不会后悔!”闵老板脸上看不出异常,心里却早已心疼的要死。
“闵老板好样的!比某些人不知道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刘栋朝闵老板竖起了大拇指。
“咳咳!”看着刘栋又要开始了,李百川连忙打断了他,开口说道:“现在已经算是度过了刚开始的几天,接下来继续按照计划进行!”
陈涛听不到他们的对话,也更不知道这些人的计划是什么,他现在在考虑一件事情。
下一次喂食,不出意外的话,食物将会继续减少,笼子里必将还会再起厮杀。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必须要想出个主意来。”陈涛望着这些猛犬,沉思了起来。
出乎陈涛意料,仅仅到了第二天中午,刘栋再次朝笼子里扔了几头羊羔。
只不过羊羔的数量还是减少了一头,仅仅有七只羊羔,陈涛兄弟的速度依旧很快。
这次的抢食再次发生了冲突,而冲突的双方,分别是陈涛另一“室友”比特犬和一头藏獒。
斗牛梗很识趣的没敢往上凑,而是默默地躲在角落里,眼睛却也时刻关注着这场绝斗。
比特犬又称为“美国斗兽场牛头梗”,是作为斗犬的目的,从而繁殖培育出来一种狗,具有强大杀伤力。
比特犬打斗时因为该犬在打斗时**激素分泌速度较其他犬种快。
它高浓度的**激素,可以使它不怕疼痛,因而可以持久战斗。
渐渐的却越传越离谱,更有甚者说它没有疼痛神经,感觉不到疼痛等云云。
它只不过是不怕疼而已,就像人类,肾上腺素上来了,也一样不怕疼,只不过程度不同而已。
再看这头藏獒,它不是现在很多人养的那种“猪獒”,而是它的主人特意从雪域高原上,一处牧民家中买来的,它的凶猛程度可想而知!
两条狗摆出了一副攻击的姿势,低声吼叫着,警告并威胁着对方。
但是在食物面前,双方哪里肯退让半步,决斗瞬间爆发!
仅仅过去了三分钟,胜利的天平便已经渐渐的,朝着那头藏獒倾斜了过去。
这头比特犬虽然也很凶悍,无奈体型和咬合力相差太大,此时已被藏獒按在了地方,撕咬的遍体鳞伤。
这头藏獒此时仿佛也失去了耐心,低头便朝着比特犬的脖子咬去,想要就此解决战斗。
可就在下一秒,场上瞬间发生了变化。
陈涛的另外一个“室友”,和这头比特犬同一个主人的高加索犬,此时仿佛不忍心看“朋友”丧命。
原本还静静蹲着,突然如同一支脱铉的利箭,朝着藏獒扑了上来。
藏獒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比它体型更加庞大的高加索扑倒在地,而原本被它按到地上的比特犬也反应了过来。
如果说是一对一,两头巨兽谁更厉害还不一定,可是在这种偷袭的情况下,再加上一头同样凶悍并与它有些深仇大恨的比特犬,藏獒很快便招架不住。
最后,高加索犬一口咬断了藏獒的喉咙,站在藏獒尸体一旁,昂头发出了一声咆哮。
随后,它看都没看旁边的比特犬一眼,转身回到了自己刚才蹲着的地方,一副高冷的模样。
刚才它冲上来的时候,直接把羊羔留在了原地,不过直到现在,仍旧没有别的狗敢动它的羊羔,包括那头没有食物的斗牛梗。
那头比特犬愣了一下,然后赶紧低头叼起了羊羔,来到了高加索犬面前,把羊羔递到了高加索的面前。
高加索犬把头一扭,看都没看它递过来的羊羔一眼,比特犬也不生气,一点点的,尝试着挨着高加索犬卧了下来。
陈涛望着眼前这一幕,丝毫都不觉得奇怪,毕竟,狗和狼一样,属于群居动物。
刚开始的时候,它们还相互戒备着,可是在强大的外部压力下,这些狗毫不例外的会选择抱团求生。
待陈涛兄弟饱餐一顿之后,躲在角落里的斗牛梗再次凑了过来,叼起了他们的食物残骸,拖回角落里啃食了起来。
陈涛没有看它一眼,而是拍了虎子一下,随后,他们在几条猛犬的注视下,径直的来到了笼子的中间。
蛇无头不行,单个的动物永远没有在群体优势活的时间长。
其实自然界中绝大多数动物都有群体依赖,这样给它们一种安全感。
犬类也是如此,它们在群居时,也有“等级制度”和主从关系。
这样可以保持群体的稳定,减少因为食物和生存空间引发的争斗。
眼前的斗犬不过是因为长期生活在和同类厮杀当中,因此渐渐泯灭了本性,对同类变得冷血怀疑起来。
而现在,它们需要的是一个头领,把它们团结起来,陈涛准备做它们这个头领。
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能够下一次把食物好好的分配一下,不然,下次还会发生这种事。
虽然陈涛知道,它们早晚会因为生存问题厮杀,但是他还是希望这种厮杀能够来的晚一点,笼子里猛犬数量减少得速度尽量慢。
并不是陈涛的圣母心泛滥,只是他想要尽量避免,等哪天笼子里只剩下自己兄弟两个了,将会发生今天这样的厮杀。
陈涛在猛犬地注视之下,刚刚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之后,比自己“舍友”还要庞大的那头高加索犬,便已经站了出来。
它直直的站在了陈涛兄弟的面前,发出了一声怒吼,眼神里充满了对陈涛的不屑。
“不服?那只有击杀之,正好用它立威!”陈涛看着它,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