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觉得自己此时的心态崩了,不仅是因为他被那些黑色的魔法球给困住,要做出很多的努力才能保证自己不被伤害到,更是因为放出那个魔法的女孩完全无视了他。
我们都知道被人嘲讽或是批评都没有被别人无视可怕,因为面对嘲讽你可以去反击,可被无视了你连反击的对象都没有。
“我可是德库拉伯爵,你怎么敢无视我!”血池再度出现,鲜血的力量凝结成长鞭,打向那一颗颗黑球。
血池这种东西是每一个血族天赋技能,每一个血族出生之时都有一个伴生的血池,这血池的力量会随着血族的成长而成长,而在关键时刻,这血池也会作为一种后备能源被使用。
在鬼怪界一直有这么一种说法,越是年老的血族就越是强横越是难对付,就是因为越是年长的血族他的血池中的力量就越强。
“给老娘安静一点!”张晓菲将魔法杖向地面狠狠一砸,那些黑洞的吸力瞬间翻倍。
大公的挣扎就这样瞬间被人完爆了。
张晓菲以拿长枪的姿势拿着自己的法杖,满脸危险的气息,“想好用什么样的姿势去死了吗?”
薛飞在这黑洞阵中闪转腾挪,跳起了华丽的华尔兹,“我选择好好的活着!”
“没有这个选项,放弃吧你!”法杖砸在地上,砸出了一个恐怖的圆形坑。
那颗蕴含着魔法力量的水晶,微微颤抖着,似乎是在表达着自己的抗议与不满。
可惜在暴怒之中的张晓菲的脑子中满满都是要把薛飞给砸成肉饼。
“冷静啊!冷静!大小姐,注意风度!啊!”
“我现在前所未有的冷静呢!”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的念着凶恶的台词。
“我就说萝莉切开都是黑的啊!见鬼了啊!”
薛飞极其凶险的躲过了张晓菲的攻击,一边说着骚话刺激着张晓菲的神经!
“呵呵额呵呵!”张晓菲已经完全的黑化了。
薛飞还想要逃,却被一双大长腿给绊倒了。
倒下之时薛飞看到乔?那带着坏笑的脸。
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薛飞利用自己高超的读唇语之术,翻译了乔?的话语,“不好意思,为了我们所有人的生命安全,你就乖乖的被打一顿了事吧!”
倒地了的薛飞那就只能乖乖的接受制裁。
“啊!”
“不要!”
“疼!”
“那里不行!”
“喂!”
“雅蠛蝶!”
“哦!哦!哦!”
“……”
看着画面你知道这是薛飞在被人狂揍,但你要是闭上眼睛细细品一下,那就是个全新的世界了啊!
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家暴环节结束之后,气消了的张晓菲收了自己的神通。
“啊啊啊啊!!”狂暴的吼声响起,是我们那几乎要被人遗忘的德库拉伯爵先生。
“你们居然敢这样对待伟大的德库拉伯爵,我要你们付出代价!”
澎湃的鲜血之力从他的身体之中释放而出,那释放出的力量极为惊人,完全超越了血族的极限。
乔?皱着眉头,“你炸了自己的血池?”
德库拉伯爵一副被玩坏了的表情,“啊!知道的不少啊!小子!没有错,我将我这么多年凝聚而出的史上最强的血族血池给自爆了,我要让你们这些人付出代价!”
“何必呢?”乔?一副施主你杀孽过重,就让小僧送你去见如来吧的表情,“争强好胜不是件好事,那个样子会毁了你的!”
大公伸出了自己的右臂,做大鹏展翅状,无数的鲜血长矛凝聚而出,对着乔?飞射而出,“我可是尊贵的血族大公啊!我因我的荣耀而生,为了捍卫我的荣耀,我将不惜付出一切的代价!你们这种毫无荣誉感的人,怎么会懂!”
乔?挥手在自己的面前凝结出一道防御性的屏障,并没有进行反击。
说实话对于这种有信念的人,乔?并不讨厌。
“你因你的荣耀而生,你也将因你的荣耀而死!”乔?打了个响指,那许久都没有出场过的死神镰刀出现在他的手上。
此时的死神镰刀与最开始相比多了几分光泽,而显得愈发的具有威慑力。
“你错就错在了自己的运气太差遇到了我们,所以大公啊,带着你的荣耀去死吧!”
乔?拿着镰刀向德库拉杀去,那本魔法书也飞出,自行的开始护主。
“哇哇哇哇!”大公怒吼着与乔?对撞在了一起。
在碰撞之中,古堡被红色和紫色填充,并成球体向外扩散。
张晓菲提溜着如死狗般的薛飞,躲在了新做出来的南瓜罩子中。
“我就说男人都是做事不过大脑的蠢货!莫名其妙的就打起来,什么后果都不考虑的,烦死了啊!”
在扩散的能量之中整个古堡都被摧毁殆尽!
硝烟散去,乔?和大公,两个人在废墟之中对峙着。
在碰撞之中大公的燕尾服化为了齑粉,那锻炼的刚好的身体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哇哇哇,这八块腹肌,太好康了,awsl!”远处的张晓菲对着大公就是不停的流口水,“我坦白,我就是馋他的身子,我诚实,我值得表扬!”
乔?可并不清楚后面某花痴女在疯狂的流口水,他对那身体也毫无反应,“来,让我们再来打过!”
“怕你不成!”
鲜血凝结成铠甲,附到大公的身上。
魔法书再次浮空,发射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弹幕,大公的血池之力也自行护主,也形成了眼花缭乱的弹幕回射。
一时之间让人以为自己这是在玩东方系列的游戏。
乔?在大公全力对射的时候一个瞬间移动,闪到大公的身后,以迅雷不及响当当之势挥动镰刀,将大公那上好的头颅给取了下来。
大公的脸上满是惊愕与恐惧。
乔?收割了大公的性命之后,双手合十,为这位对手献上自己的敬意。
古井边,一位白衣长发的女子,抬头望向远方,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口中轻轻的哼着,“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眼看他客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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