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打了不打了。”爽朗的笑声传来——“真是恐怖的小姑娘啊,我完全不是对手啊哈哈哈。可惜啊,如果你在我那个时代,一定是个很好的对手啊。”
“大帝过奖了呢”叶小倩俏皮的眨眨眼,丢下手柄:“我也就是打打游戏,毕竟真正的战争和统御下属,都需要考虑很多地方呢。”
“要是用我那种打法,估计没几天我就人心散乱,举起谋反了。”她吐了吐舌头,嬉笑道,毕竟她策略游戏的战术,基本上离不开送死,诱饵,埋伏,分队等这些东西。而在真正的战争中,兵力可不是随便就能靠资源就可以爆的。
“哈哈,到是如此,不过。”大帝微微沉吟,眼中闪过怀念的目光,“总会有一些傻子,主动去做这些事情。”
自古以来,从来不缺敢死队,更不缺以死报君的人。
“怎么?”门外,江睿的小脑袋探了进来,蓝色发梢垂落在地面上——“你帮大帝戒网瘾了?”
他还真有点怕被虐了一天的大帝因为心情不爽,再跟叶小倩再现实比试一番——
“呐?!利姆露要不要来几盘?”
“我才不要。”江睿晃了下脑袋,傻子才会去找虐哦,我又不是大帝那种铁憨憨。
“叮咚”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诶?”江睿等人有些奇怪。
韦伯的住处是通过暗示得到的,一座偏离市中心较远,却离着三处灵脉地段都偏向中等距离的庭院,坐落在郊区,一般来说,这个时候应该没什么人吧?
“喔!!!”大帝却是猛然的一下子站起来,快步走道门前,一把拉开“我的邮购物件是不是到了!”
邮购……物件?
江睿缓缓走出,身后,韦伯则是满脸懵逼,一脸崩溃的跑到已经拿着快递的大帝面前:“啊啊啊,你在干什么啊rider!不是让你不要出现在普通人面前了吗?”
“喔!昨天的saber给了我很大的启发。”大帝撕开袋子,里面露出了洁白的衬衫,上面还印着大战略三个字以及世界地图的logo。
“啊,只要我穿上现代人的衣服,就应该没问题了吧,御主!”大帝潇洒的转身,拉开门,准备外出:“只有用实体行走在这个世界,才能感受到确切的喜悦啊!”
“我问的是这个么混蛋!!明明我跟教授讨论敌人的功夫,你打游戏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跑去拿邮件啊!混蛋混蛋滚蛋!!!还有,你什么时候邮购的东西啊!!!”
“啊??你这是再对我的霸道有意见吗!御主,既然你们都没有空,那我当然去自己拿啊!总之,穿上这身衣服,我就可以像saber那样出去了吧?”
大帝转身摇了摇手:“总之,有什么问题等我回来再说!哈哈哈,既然身为亚瑟王的saber都已经遥遥领先了,我也不能落后才行——”
“啊啊啊啊!混蛋,等下,你先给把我裤子穿上!!”
“哈?裤子?你是说绑腿吗?哈哈,的确,似乎这个时代,人人都会穿一套绑腿——”
“总之,你别想让我给你买裤子啊混蛋!在你没有击败其他从者之前,休想从我这里拿到一针一线!”
“哦?这样吗,也就是说——”大帝左手握拳往右手里一拍,眼中闪过睿智的光芒。
“明白了!总之,只要我取得敌人的首级,你就会给我买裤子是吧?”
……
呃……
江睿和叶小倩面面相觑。
也许这就是王与王妃的日常吧。
两人悄悄地后退,免得被这场意外的辩论和征讨牵扯进去。
“呃,我是不是应该给迦尔纳买一套衣服?”江睿有些小纠结,但问题是他自己的风衣都是通过魔力直接凝聚形成的,按理来说,它似乎……一直都算是裸奔?
也不算吧,毕竟魔力形成的衣服相对来说更像是装备。
“并不需要,御主。”迦尔纳缓缓凝聚,身上的铠甲和炎绒散发出炽热的气息。“相对而言,我并没有对现世抱有太大的兴趣。”
“说起来,征服王的愿望就是留在这个世界,然后再一次踏上征服吧?”叶小倩轻声问道:“倒是有几分贪慕现在繁华的想法喔。”
“那也正常的吧?”江睿不可置否,
毕竟现在的世界如此精彩,可谁知道最后这个愿望却是被金闪闪实现了?
不过两人根本上还是有所不同的,金闪闪的愿望是追寻,了解不同之人的业,也可以说是罪恶,寻找有趣的人来打发时间,满足他的恶趣味。
以人类之躯重新回到世界,行走在人间不过是必要条件罢了。
他看向还在争吵的两人,颇为有些无语,扭头看向叶小倩:“刚好好久没出过了,要出去逛下街吗?”
“嗯?”叶小倩一愣,突然眼睛如同月牙般弯了起来,笑面嫣然:“好呀!”
不一会,将鸭舌帽扣在脑袋上的叶小倩揪着江睿,错过因为没有裤子而无法出门的大帝,一头扎进了这热闹的繁华之中。
迦尔纳的灵子也随着两人随风飘荡。
两人脚程飞快,不一会的功夫,就已经赶到了市内中心,已然繁华的地带,而不远处,赫然就是昨晚爆炸过的酒店地带,此时那里,已经密密麻麻围满了人群,议论纷纷,记者们端着摄像头,如同勤劳的工蜂,跑来跑去。
两人无视了热闹八卦的人群,一边轻松而缓慢的散着步,一边留意着周围,有没有什么好吃的或者好玩的。
繁杂的机器运转声,扫除碎石发出了一声声闷响,如同敲落在人们的心头,沉闷的让人难以呼吸,秋日的落叶也在废墟中翻滚,黏连在一起,枯黄,没有丝毫生机。
绕是两人都兴致勃勃的样子,但也不禁被这种紧张的氛围渲染,竟然一路走来,都是笑容满面却无言。
这妮子……
呀,咱家队长……
似乎是有什么事要说呢?
两人同时看出了对方的目的,却又憋在心里,等待着对方的开口。
一时间,气氛竟然异常的诡异了起来。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