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再一次提起火之意志,与以往的感觉却浑然不同了。
那深邃而冷漠的眼神落在团藏眼中,衬得他心底发寒,感觉到了三代此时的认真。
似乎这一次不再是如同过去一般高高抬起,而又轻轻放下了。
这是团藏未曾想过的事,当他反应过来之后,随着而来的是不平衡和愤怒。
在这愤怒深处,则是一些隐忧,总觉得有什么消息可能真的被查到了。
很快,他心里的不安就演变成了现实。
“将屠刀挥向了村子的人,支持一些反人的实验,这些都备离了老师的初衷。”三代带着一些沉重开口,只是很快那些绪就化作了决绝。
在场的宇智波一族族长、山中一族族长、奈良一族族长、向一族族长等全部沉默,望着那个仿佛依旧年轻的火影,心里非常震撼。
不曾想三代不出手则已,一出手,连昔的好友都不放过了吗?
而与三代同时代出生的长老团则是有些不满,因为三代所说腐朽的木叶,岂不是将他们也骂进去了?甚至于,这话还把三代本人也骂进去了。
是的,有的人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只是因着此刻三代气势提升起来,最强火影的名号压制下,让转寝小和水户门炎都一时间被震慑到了。
而在三代后,小樱悄悄推了推鸣人,秘密传音道:“鸣人,三代这是怎么了?”
“被未来刺激到了,或许还是因为,此时的他,还没完全老了吧!”鸣人带着一些猜测地说着,这个时期的三代,表现远不似后世那般软弱,所有有些改变也是正常的。
不过这个改变也是有些出乎于鸣人的预料了。
所幸,这倒也是件好事。
而直面重展雄风的三代,团藏微微一愣,随后反问道:“你又知道了什么?”
此时他心里有些虚了。
三忍并肩而立,绪不一。
自来也微微回头,询问道:“大蛇丸,你怎么了?”
“只是昨晚研究有些晚,没休息好。”大蛇丸说着,恰到好处地掩饰了惨白的面色,心若死灰。
而今三代似乎发现了什么。
然而在现在这种况下,若是那些事真的被说出来,他根本跑不了。哪怕是苟道强者,面对这个阵容,都感觉有些心里发怵。
而在广场中央,三代只是平和地开口:“既然你想问的话,那我就说了吧!虽然说过去建立根以来,便是因为总有些黑暗,不能不去遮挡。”
“然而不知不觉之间,我忽然发现这种做法终究备离了老师的初衷,所以是时候改变了。”
“作为根的首领,你害死了村子的很多有生力量,朔茂的死,绳树的死,还有宇智波一族的备离······”
“原来你所谓的背负黑暗,就是利用我的信任,来清除村子的有生力量吗?”
当三代开始举例子的时候,团藏的脸色终于开始变了,一阵青儿一阵白的,气势慢慢地被压制下去。
外围处,宇智波富岳神色复杂,眸子里蕴含着感动神色。多长时间了,他都以为三代要将宇智波一族一直排离出去了。
三忍之中,继大蛇丸之后,又有一人绪出现起伏。
听到了关于绳树的消息,纲手的神当即变色,看着团藏的眼神都不大一样了。她就觉得,依着绳树那时候的况,怎么可能会那么巧。
没说的,一定是团藏的安排。
没想到这团藏看起来一副反派模样,竟然还真的做了反派该做的事。
她还以为坏人都是像故事里那些人模狗样的一般,看起来像好人,私下里一个比一个龌龊。
相关的人关注到了团藏的况,方才明白,原来团藏就是这么为了木叶而做事的。而不相关的人,则是想到了三代的魄力。
今连多年的好友都要狠狠地批斗一番,看来三代真的要下定决心改变木叶了。
只是不知道,他愿意做到什么地步呢?
在团藏被压制的暂时不能反驳之时,三代继续质问道:“若是我不管的话,你还要准备迫害谁?那些英烈遗留下来的孤儿寡母,还是又一个高端战力?”
团藏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随即冷冷道:“哼!斩,说话要讲证俱。”
“而且要不是老师当初将黑暗的事交给了根,我至于做那么多事吗?就因为我是根的首领,所以这些事都可以推给我?”
在团藏索要证俱的时候,三代方才和缓下语气,淡淡道:“证俱就在这里。你不是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掩埋的那些秘密的吗?因为有人自后世而来,将现在所隐藏的秘密全部告知于我。”
“是知道了以后的事,我才知道,而今的木叶已经开始腐朽了。”
“是谁?”
团藏怒目圆睁,总算知道自己这是怎么暴露的了。合着不是因为他这几年的一些小动作被发现了,只是因为天要弄他,所以才有此事。
紧接着,他就看向了鸣人和小樱,总算明了了:“原来是你们两个,哼,你们如何证明自己所说的话语是真实的呢?”
然而对于他还在狡辩的话语,暴脾气的纲手已经开口:“哼,证俱这种还找不出来吗?虽然这些年你为村子牺牲了一些,难道其他人就没牺牲吗?凭什么可以迫害他们?”
而自来也则是试图安慰纲手,让她别太激动。
而团藏则是问小樱和鸣人拿什么证明。
对此,小樱微微一笑,对自来也招了招手:“自来也前辈,听闻蛤蟆大仙人有预言能力,不知是否为真?”
闻言,自来也想起了之前与蛤蟆大仙人见面的能力,心下总算明白了。
当然,只有一个愈演很厉害的大仙人其实也并不完全保险,所以小樱又道:“木遁应该是不能作假的才是,还有,天命之子的话语,你们也不相信吗?”
“天命啊!”
鸣人心下轻轻一叹,不过人都被推出来了,而且这个方法也确实见效最快,只能道:“这个世界既然如此强调所谓正统,那么拥有着天赐予的权限的我,话语应该更有说服力才是。”
在心里,他默默地对着平行时空的自己道:“虽然我是另一时空的你,不过护住了这一时空的父母,你也应该可以有一个我所羡慕的童年了。”
那是遗憾的补全,哪怕,享受童年的并非自己。
而在天命所归的况下,团藏却是终于狡辩不得,因为天命不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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