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事情?
降头师一头雾水,不是很明白,在这种紧要关头,白泽居然还会分神去想其他的事情,这个家伙的心就那么大吗?
“我们的合作就算是暂时达成了,那你是不是应该让那只猫放了我,帮我疗伤呢?”
“当然!”
“主人,我嗅到了说谎的味道,他好像有阴谋喵。”
狱猫耸动着鼻子,认真的嗅了嗅之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就算我真的有阴谋,你也不要当着我的面说好吗,很伤人的。”
“你是一个坏人喵。”
“说得好像你会放过好人一样。”
“好人才会陪我玩啊,喵!”
“放了他,不用担心,他现在逃不了的。”
在降头师的命令之下,狱猫这才放了白泽,然后将场地进行了转移,来到了一个摆满瓶瓶罐罐的房间里。
看来这是配置毒药的地方,除了成品之外,还有大量的原材料。
各种毒虫和毒草,还有稻草人,牙齿和石头之类的道具。
其中还有一个牵线木偶,那个木偶,给白泽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那僵硬的微笑,阴森而诡异,感觉有点渗人。
镶嵌着的两颗眼珠子,好像是真正的人眼,残留的血迹已经干涸。
“你还有玩牵线木偶的兴趣。”
“呵呵,个人兴趣,你喜欢吗,可以送给你,当作我的诚意。”
“不必了,我没有那种爱好。”
“给你疗伤的药,就在木偶的旁边,自己去拿吧。”
“这么小心的吗,连本体都不亲自过来,你也好意思说诚意,呵呵。”
“这也是没办法事情,你们华夏不是说了嘛,小心驶得万年船。”
“那是因为你干的事情,都是见不得光的吧。”
被白泽这么说,降头师也不生气,毕竟白泽说得还是挺正确的。
白泽上前拿药,手接触药瓶的时候,手指被锋利的线给划伤了。
这个木偶的关节处有着很多透明的丝线,不仔细看的话,是很难发现丝线的存在。
眉头微皱起来,白泽知道情况有点糟糕,对方将自己引到这个地方,故意让自己取药,目的恐怕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
自己的鲜血落在了这个木偶上面,这也就意味着,降头恐怕是完成了,只是还不知道是什么降头。
不过白泽对于正义,倒是很有信心,所以也不是特别担心。
假装将药给服下,嗯,只是假装而已,毕竟他的伤势早就愈合了,现在的一切都是假装演戏而已。
降头师似乎也知道,白泽并没有真正的将药服下,大家彼此心照不宣,谁也不揭穿谁,就看谁才是真正的戏精。
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他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说句真的,单凭你我还有狱猫,想要对付正义,真的还不够。”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给他准备了一份大礼,相信他会喜欢的。”
“能让我见识见识吗,也好让我有点信心不是。”
“当然可以!”
话落,场地再一次发动了转变。
这个地方,应该也是一个地下室,暗无天日的,阴冷而潮湿。
但跟上一个不同,这里有一个祭坛,祭坛的附近,有着大量的骸骨,这些骸骨都可以堆积成一座小山了。
从散落在四周的骨头大小来看,这些骨头的主人,是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
降头师盘踞在这里多久,暗中拐卖了不知道多少人,进行多少次器官交易,白泽并不清楚。
有些交易只需要用到器官,但拿走了器官,剩下的人也难以活命,那么尸体怎么办。
当然是要暗中处理掉的,而这里,就是降头师处理尸体的地方。
因为他除了培养狱猫之外,还培养了一只强大的邪念体。
那是一具看上去腐朽了很久的尸体,散发着强烈的恶臭,那种臭味,真的很恶心,白泽不得不暂时屏住呼吸,这才感觉好受些。
他的身上还缠着不少的绷带,腐烂恶臭的地方,有一些黑漆漆的油脂,那是尸油,快要凝固成为尸蜡了。
“你居然在这里培养邪念体。”
“不行吗,处理尸体可是很麻烦的事情,尸体也是一种资源,利用起来喂养它,不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对了,它叫做食尸鬼。”
“嗯,这个名字倒是很贴切,不过这里不是东京。”
“呃啊~~~”
感觉到活人靠近,很久没有吃到新鲜食物的食尸鬼,立刻就暴动了起来,发了狂的想要攻击白泽。
普通人和尸体,他已经吃腻了,偶尔能够吃到几个心力强大,那就跟过春节一样,真可谓是一年一度。
那种美味,现在光是想想,都忍不住流口水。
降头师立即安抚食尸鬼,让它克制好自己的食欲,因为白泽现在对他还有用,所以它不能对白泽动手。
食尸鬼流着口水,像是一只小狗一般,发出委屈的呜呼声。
……
正义清除了所有的丧尸,解决了安全隐患之后,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找到降头师的本体。
本体还没有找到,倒是遇到了白泽。
“哈喽!”
“嗨,你找到回来的路了。”
“并没有,是狱猫把我送过来的。”
“它把你给送回来,你收服了它?”
正义想起来了,白泽对于猫科动物,似乎有着不错的亲和力,九命也就是这样被他所吸引的。
“并没有,是降头师找到了我,说要跟我一起对付你,我觉得他另有所图,你要小心一点。”
“哦,那倒是有点意思,他放了你,就是为了让你告诉我这个?”
“他给我下了毒降头,让我打头阵,狱猫和他的后手策应,他想要我偷袭你。”
“哦,原来如此,不过你怎么都说出来了,不怕降头发作吗?”
“我虽然还打不到百毒不侵的地步,但至少这种毒还奈何不了我。”
自己可是享受过冲老准备的五毒套餐,吸收了大量的毒液转化成为自己的心力,别的毒白泽或许还会忌惮,但五毒的范畴,白泽就有自信,可以抵抗。
“原来如此,不过我想他在身上,应该不止只是下了毒降头那么简单。”
一边说话着,白泽一步一步的接近正义,正义好像并没有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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