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顶大殿,萧离力战四大派高手。
有九阳真气护体,萧离不惧刀兵,若非倚天剑这样的神兵利器,寻常兵刃无法破防。
此战萧离并未动用术法之力,全凭武学对敌。
一式飞龙在天轰杀数十人,获得近千积分。
萧离并不罢休,甫一落地,转手挥出无涛气劲,势如狂龙出海,威如猛虎下山。
“战龙于野!”
掌出龙影翻腾,庞然劲力排山倒海,萧离身前数十人瞬间被炸飞,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大殿内转眼血流成河。
【叮,恭喜宿主击杀昆仑王野,奖励48点积分。】
【叮,恭喜宿主击杀华山令狐达,奖励52点积分。】
【叮,恭喜宿主击杀峨眉丁敏君,奖励120点积分。】
......
不管是好的坏的,经此一战,彻底让萧离把“魔头”之名坐实了。
同时,萧离正式成为了武林公敌。
萧离并不在乎其他人的想法,对于这个世界,他不过是个过客,英名也好,恶名也罢,待他离去之时,皆是浮云,何需挂心。
萧离一边与四大派交手,同时利用《乾坤大挪移》学习着四大派的武学,比如昆仑两仪剑、华山剑法等等。
一轮激战之下,萧离倒是酣畅淋漓,对自身武学有了更多的理解,融会贯通,达到新的高度。
这可苦了那些四大派的人,被当成陪练对象不说,稍有不慎就一命呜呼。
不过片刻功夫,四大派死伤上百,照这个势头下去,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萧离一人歼灭!
“杀呀!杀呀!他快不行了,大家加把劲。”
鸡贼的华山二老躲在后面呐喊助威,隔着老远装模作样的挥剑。
鲜于通嘀咕道:“师兄,这家伙简直不是人,我们撤吧!”
“你说我们抓了他马子,能不能威胁他束手就擒?”白恒盯着劳拉,眼中闪烁着淫荡的神色。
鲜于通点点头:“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那头食铁兽似乎不好惹!”
刚才他可是看见这体型庞大的食铁兽一巴掌就抽飞了红梅山庄庄主朱长岭。
朱长岭好歹也是二流高手,比他们弱不了多少,危险性还是很大的。
白恒一抹八字胡,贱笑着:“我找些人引开食铁兽,然后咱们用华山龙爪手把这大洋马拿下,逼那小子乖乖就范,嘿嘿嘿.....”
“就这么办。”
鲜于通看着劳拉,口水都快流了下来,猥琐的舔着嘴唇,吞咽口水。
不一会儿,白恒就找了十几个“热血男儿”一阵忽悠,让他们去执行光荣的使命。
就在这十几人舍命引开团子的时候,华山二老同时冲向劳拉。
交战之中,萧离余光发现了华山二老的动向,可他没有理会。
劳拉是终结者中的终结者,除非是倚天剑这样的神兵利器,其他的武器很难对她造成伤害。
就华山二老的武功,想拿下劳拉,无异于痴人说梦。
果不其然,华山二老逼近劳拉,抬手一式“太岳三青峰”刺出。
接着就准备用他们的华山派龙爪手,趁劳拉闪避的时候,一举将其擒下。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他们想法很美好,可却忘了一点,那就是他们根本不清楚劳拉的底细。
劳拉最近跟随萧离,学会了不少武学招式,其中包括《九阴神爪》。
因为没有内力,劳拉无法做到真气外放,可凭借钢铁之躯的力量,同样能发挥出极强的杀伤力。
面对刺来的双剑,劳拉不闪不避,双手直接抓住剑刃一扭,将两柄精铁长剑生生折断。
“怎么可能!!”
华山二老心中一惊,没想到对方直接用手折断了他们的剑,而且没有流下一滴鲜血,虽然不知道对方如何做到,可他们清楚自己是踢到铁板了。
两人刚刚准备溜之大吉,就被劳拉一手一个抓住肩膀。
“哎呀!”
“你抓我也抓!”
华山二老吃痛,反身抓向劳拉。
若是一般女子,面对如此情况,肯定会下意识的闪避,可劳拉是机器人,莫得感情。
见两人做出“无意义”的动作,劳拉非但不避,反而挺身上前,双手快如闪电抓向两人的脑袋。
华山二老接触到劳拉的前一刻,劳拉五指直接贯穿两人的天灵盖,面无表情捏碎其中的脑组织。
华山二老如遭雷击,瞬间失去生命,如同断线的木偶瘫软下来。
劳拉随手将两人尸体扔到一边,双手鲜血淋漓,吓得那些同样想挟持人质的人冷汗直冒。
好凶残的手段!
白眉鹰王原本还有些担心劳拉,想让明教之人前去相助,可看到这一幕,不得不重新审视起劳拉来。
青翼蝠王韦一笑若有所思:“老鬼,你看她用的武功,像不像失传的九阴白骨爪?”
“五指发力,无坚不破,摧敌首脑,如穿腐土!这西域姑娘的爪功,确实和传说中的九阴白骨爪极为相似。”
白眉鹰王点点头,接着看向被引入战团中的团子。
团子冲入人群,让这些四大派之人都见识到了什么是熊之力量。
身大力不亏,团子庞大的身躯本身就占据优势,一巴掌拍过去,能把人直接拍成肉饼,这还不算,团子看似臃肿,可实际上极其灵活,而且还有一身好武功!
没错,就是武功。
自从学会了《乾坤大挪移》,团子就正式成为了一只功夫熊猫,打起架来,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双爪挥动间,透发出犀利的数道爪劲,即便是铁甲都能撕穿。
一群人被团子打得是喊爹喊娘,怀疑人生。
在团子冲进人群之中后,那些四大派之人有拿着刀枪剑棍朝团子身上招呼,可团子身负先天阴阳之气,又会《乾坤大挪移》,无师自通就懂得如何借力打力。
阴阳太极图案自团子身上转动,将那些攻击全部转移方向,使得四大派之人自相残杀。
“这……这是乾坤大挪移?!”
看到这一幕的白眉鹰王擦了擦眼睛,要不是身上的伤痛还在,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