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南深感无语。
以前他就知道卢新月的脸皮跟他有一拼,现在算是彻底见识到了。
天天妈妈喊着,端饭夹菜,比他这个有血缘关系的儿子都更像是亲生的。
知道了李秀月的名字,一张嘴更是张嘴就来,什么秀月新月,这是老天注定新月来沈家。
人又漂亮,又会说,把李秀月的糊弄的心花怒放,亲儿子和女儿的地位直线下降。
沈建南真的看不懂了。
按照卢新月的脾气,知道麻生织月和新川雅子的存在,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别看着小娘皮一天到晚笑嘻嘻没正经,但沈建南很清楚,心眼其实比针尖大不了多少。
可从来到现在,卢新月既没有发火也没有撺掇李秀月,倒像是在拉帮结伙。
越是这样,沈建南就越琢磨不透,他实在搞不懂卢新月到底在想什么。
晚饭后,麻生织月和新川雅子收拾起碗筷去了厨房洗碗筷。
屋里就剩下娘仨和卢新月。
“老大。我先去居委会了。”
李秀月起身说道。
顿时,沈建南就急了。
下午那事屋里俩人估计是看到了,这时候老妈走了,可不得撕吃掉他。
“妈。一会我送你过去。”
“就这几步路。还送啥。下午没睡午觉,有点困,先过去睡了。”
这个借口无懈可击。
新房子准备的是庄园别墅,虽然还没开始建,但李秀月说什么也不让沈建南多盖新房。
为了方便家里几个女人家,她临时也就住在了居委会,破宅子里就沈建南和四个女人。
心中忐忑不安,但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妈走人。
沈建南算是明白了。
他一定是捡来的,老妈这是在给他挖坑拆台看他送死啊。
一男二女,顿时安静起来。
卢新月笑嘻嘻,沈忆梅板着脸,沈建南心中有愧像是偷吃了东西的小狼狗做贼心虚。
两人下午摘了草莓没折返就回了家,十有八九是什么都看到了。
哪怕是沈建南,也感觉躁得慌。
毕竟两人都不同麻生织月和新川雅子。
“哎呀——今天天气怎么这么热。”
卢新月笑着,眼睛眯着,看都不看沈建南,但眼里,闪烁着满满的恶意。
“新月。”
“得,你还是先安慰你的好妹妹吧。下午啊,她可是都气哭鼻子了。你这个当哥哥的,可真可以。”
沈建南不答,可怜巴巴望着卢新月。
大姐,姑奶奶,我错了,你这是到底想弄哪出。
卢新月回望着,眼里闪着狡黠之意。
你猜啊!
两人无声交流着,眉来眼去,一旁的沈忆梅气的甩手就回了卧室。
砰——
哗啦啦——
卧室的门一声巨响,栓门的铁链跟着哗啦啦作响。
孔子曰:不要跟女人讲道理。
孔子又曰:食色性也。
如果女人不听话,那就说服她,一次不行,那就两次。
沈忆梅回了房,沈建南的可怜之意顿无,不等卢新月反应,一把将人抗了起来。
两间侧房,一间堂屋。
被沈建南抗在肩上,卢新月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很用力。
瞬间,鲜血的味道渗了出来,沾染在味蕾,咸咸的、腥腥的。
沈建南一言不发,忍着痛,将人丢在床上,俯身下去,将人压的纹丝不动。
两人对视着。
卢新月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嬉笑,借着昏黄色灯光,可以到到她眸子中全是愤怒和幽怨。
作为一个女人,一个从小就独立的女人,在知道麻生织月和新川雅子的村子,卢新月杀人的心都有了。
直到......见面后,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她们。
但心中个那股怨气,一直积累在心里。张口说着喜欢,在外面却拈花惹草,是可忍孰不可忍。
沈建南不由一阵泄气。
对于卢新月的了解,他哪会不知道卢新月心里的幽怨和恼怒。
“对不起!宝宝。”
“谁是你的宝宝了,织月和雅子乖巧又贴心,才是你的宝宝。”
“不是你想的那样。”
“......”
卢新月不再言语,清月般的眸子闪烁着让人无法理解的异色。
忽然,她像是疯了一样忽然抬头,再次咬在了沈建南的脖子上。
还是同一个位置。
咬的很用力,很用力。
痛,从脖子上传来,沈建南忍着痛,一声不吭。
良久。
卢新月终于松了口,眼中的愤怒也不知不觉消散,只剩深深的幽怨。
“你这个混蛋,别以为不动我就会心疼你。”
“......”
沈建南不答,深情望着卢新月。
“痛嘛!”
“你喜欢就好。”
“笨蛋,我咬你你不会躲啊。”
“你喜欢咬我就喜欢。”
“流氓!别想我跟雅子那样。”
果然,什么都看到了。
沈建南哭笑不得,他真的没有其他意思。
嘶——
一阵湿热再次从脖颈上传来,暖暖的,柔柔的,疼痛似乎好了很多。
咽掉血水,卢新月恨恨道。
“看你还敢不敢出去乱来。”
“你再敢乱来,小心我把你的女人全占了。”
“......”
沈建南目瞪口呆。
一直以来,他都感觉哪里不对劲。
现在,终于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但信息量太大,一时之间他还难以置信。
老子这是被这小娘皮绿了?
吱呀——
关着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身穿和服的麻生织月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走了进来。
她的眼里尽是笑意,有打趣之意,还有一丝嫣然的媚态。
沈建南什么都明白了。
“新月主人身体多有敏感,这碗龟苓膏给她一会喝下。不然会脱水的。”
“......”
开窗夏月光,亮烛解罗裳,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降魔杵下降妖精,金刚杵下刺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流珠点点,发乱脸通红。
“......”
“......”
三伏天的气温,令人难以喘息,路面蒸腾的气温,狗都被热的伸着舌头吊着哈喇子。
道路上的沥青近乎融化,行人和自行车汽车过往带的到处都是黑色粘黏物。
诸葛市,招商局。
高温下正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谈判战斗。
有副市长钱坤带头,新晋招商局副局长康定远为主攻手,在和跨国投资公司第一资本进行商业上的谈判。
这是一场硬仗。
如果谈判成功,诸葛市将会获得一笔有史以来最大外资投资额,也会开启诸葛市外资大规模投资的先河。
所以市里下了死命令,只准成功不许失败。
“曹查理先生,这不可能,土地是人们赖以生存的根本,我们不可能的答应免费提供的,政府不会答应,人民也不会答应,你这个条件太苛刻了。”
精通多个国家地区的法律和政策人文,又有着绝佳的谈判口才,第一资本法务团队主管曹查理,成为了这次谈判的核心。
曹查理露出招牌式的微笑。
一口整齐的牙齿,斯斯文文,嘴角上翘,颇有邪魅的味道。
“康副局长,我想你还是没有理解我的意思,这不是苛刻,这是仁慈,我们第一资本将会投以巨资来帮助诸葛市发展。
我们帮会帮助诸葛市打造华国最大的农业生产加工中心。
想想看,在我们的帮助下,诸葛市将拥有华国第一农业经济中心基地,诸葛市的产业将会在第一资本的渠道下输出到全世界,MadeinChina、Madeinzhuge,全世界,都会知道诸葛市的名字。
以你的智慧,我想你应该明白这具有多大的意义......
这不是苛刻,这是真正的慈善,这是友好的帮助,这是我们第一资本最大的善意,我们是为了帮助诸葛市未来的发展而来.......这是最现代化最科学的管理种植,仅在美国和法国才有如此规模。”
英国第一资本给出了一个很庞大的投资计划。
他们的投资将会依托九鼎饮料生产线在诸葛市打造华国第一农业生产加工集运中心。
先以两千亩土地为试验田,种植一种名为红小豆的杂粮,并且以生态庄园形式,在四周培养载种各种经济水果作物。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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