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出了剑魔的闪现,所谓“交闪不杀”,放到现在也是奏效的。
随着金色的光芒闪过,剑魔在盲僧的掩护之下遁入了防御塔之中消失在了视野外的黑雾内,jankos与夏岩两人也没有深追进塔。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岩雀应该做的是帮助塞拉斯推线,把兵线尽快带进塔下。jankos确实是这么做的,只不过在这之后的举动却有那么一些不同。
配合塞拉斯一起推线,在夏岩补掉了最后一个远程兵之后,jankos顺着消失的视野钻进了草丛里,没有离开。
“李青在野区,他应该会清完线再走的。”
遁入草丛内,随时准备越塔的Jankos轻声道。
而在这之后的事实确实如同他说的那样。
血量健康的夏岩操纵着塞拉斯,跟随兵线的脚步踏入了上路一塔,剑魔果然出现在了视野内。
仗着防御塔的庇护,以及自家打野就在附近的两大保障,alphari打算清理完即将进塔的兵线再回家,但他明显是低估了G2上野组合的杀心。
“我来扛塔,”jankos熟练地点击着手中的鼠标,果断地揽下了扛塔的任务:“等我先手。”
贴墙走的岩雀拥有不错的移速加成,很快就跟在塞拉斯的脚步后面走入了塔下,暴露在了剑魔的眼皮底下。
塞拉斯距离自己只有几百码,而岩雀也在左边进发,一左一右俨然形成了包夹之势,这让alphari一时之间竟是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必须跑,但是怎么跑?
右侧草丛被塞拉斯阻挡,往二塔方向跑就意味着没了防御塔的庇护,现在唯一一个稍微有那么一点逃生机会的路线,也就只有秦王绕柱了。
凭空跃起顺利地击飞了右侧的塞拉斯延缓了一下对方的步伐,虽然第一下得手,但alphari可一点也不敢放松。
挂上蓝惩减速与一道真实伤害,撒石阵与一颗颗划破空气的岩石,在左侧岩雀的召唤之下密集地击打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另一边已经近身了的塞拉斯更是向前一个猛扑,带有斩杀效果的W技能配合上之前岩雀打出来的伤害,更是眨眼间就打出了致命的伤害。
只见几秒钟之前还有将近四百点血量的剑魔,在岩雀的先手与自己的攻势之下,竟是在一个呼吸都不到的时间内骤降到了两位数,一瞬间来了一个血条清空的魔术。
这两人在眨眼之间打出来的三百多伤害有多快?从剑魔刚刚面朝岩雀施展出第二段QE还没落地就受到了这一连串的输出就可以看得出来了。
“alphari……”马丁内斯的目光一刻也没敢从比赛的画面之中转移开来。拥有上帝视角的他尽管知道这一次对于alphari来说凶多吉少,但他的心中还是怀有那么一些希望的。不过现实告诉了自己,奇迹总是难以实现的。
很努力地想要绕塔等待盲僧的支援,但剑魔还是顶不住敌方上野的包夹,尤其是塞拉斯对于残血英雄的斩杀能力,在一瞬间血条便清空为零,最后的四十多血量,被岩雀投掷出去的第三颗岩石给清零,同时人头钱也被岩雀给收下。
剑魔在塔下阵亡得太快了,导致从塞拉斯进塔的第一时间内就往这边支援而来的盲僧根本没有机会救援。
因为扛塔的原因,岩雀目前的生命值已经在防御塔的三次打击之下进入了残血状态,不停泛着红光的英雄头像似乎也在昭示着她目前的危险。
本着止损的想法,盲僧想要通过Q技能击杀岩雀,但却被手里还有E技能的塞拉斯给挡下,只好就此作罢。
虽然盲僧构不成太多威胁,但夏岩与jankos还是给到了他充分的尊重,及时地退出了防御塔。
回家迅速买下了护臂,夏岩便马不停蹄地往上路赶去。
先一步到达上路的剑魔依靠自己不俗的清线能力,很快就将足足两拨兵带过了河道,并且正一步不停地朝着防御塔进发。
之前就成功gank了一次上路的jankos似乎还没有尽兴,笑着在语音内说道:“夏,我继续来gank一波。”
三条路之中,上路是最容易崩掉的一条路,而且上一波剑魔交出了闪现,这也可以成为gank的理由。
将兵线带进了塔下,正打算吃一层塔皮的剑魔在看到了塞拉斯的身影后,也不考虑兵线占优的情况,立即选择了后撤——连续两次被击杀,还有足足四分多钟才转好的闪现,让alphari极度谨慎,乃至于都到了一个草木皆兵的状态。
“该死,又来了……”
看到了塞拉斯连塔下的兵线都不要的举动,摆明了就是有打野。
Alphari心里一阵的烦躁,一刻都不敢耽搁地往一塔逃离。但要赶在塞拉斯与岩雀之前,从红色方的一塔赶到蓝色方的一塔,是很难的事情。
沿着墙壁的加速,以一块岩石当做滑板的岩雀很快就追上了剑魔的脚步,中了一记剑魔的W减速,但她还是很冷静地一边往左侧移动,一边为留下对方做着努力。
蓝惩减速,撒石阵铺在了剑魔的脚下,随后一块岩突将其往回推走,顺带还触发了撒石阵。
已经做出了AP打野刀的岩雀,此时的伤害是非常高的。
随着剑魔被岩突击中控制,一块块撒石阵中的岩石也提前炸裂,配合电刑造成了巨额的伤害,刚才还满血的剑魔,血量即将要跌到一半了。
在被推回去的同时,手里挥舞着锁链的塞拉斯也接踵而至。
岩雀的W与塞拉斯的E,两重控制让剑魔完全没有表现的空间,接下来两人的输出更是阻断了剑魔逃生的机会。
“场上时间第八分钟,alphari又一次倒在了G2上野两人的手上……”目睹了剑魔连死三次的马丁内斯在这一刻已经麻木了,“人头最终由Axe的塞拉斯收下。”
Aphasia已经被打懵了。
“这个岩雀,跟鬼魂一样一直纠缠不休……”alphari颇为痛苦地挠着头发,五官扭曲地道,而他的队友们也没有因此而怪罪与他,本身被军训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