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陈靖突然的发怒,阮凝香也是微微一怔。
她心下暗忖:‘按照姑母的预计,我提出这个条件后,他应该会很配合的接受才对,为何会如此?’
“如果我说不呢?”
忽听陈靖朝她冷笑说道:“我不要侍女服侍,就要你服侍,而且今晚非要你陪床,你会怎样?”
这阮凝香看着人畜无害,居然在暗地里有着跟阮青蓉一般的蛇蝎心肠。
若非是从准确率的能力里看到了这些真相,陈靖也实在难以将【蛇蝎美人】这个词跟阮凝香联系在一起。
初识她这个人,因为知道她天生残疾是个瞎子,所以陈靖即便因为阮青蓉的关系有点不喜欢她,但也没有想过要刻意针对她。
可她呢?
没嫁人之前,就已经在想着跟阮青蓉合谋,要害死他。然后掌权曼陀峰。
“我做不到。”
阮凝香忽道,声音铿锵,自有三分傲气。
当初她爹爹逼她嫁人,她愿以殉情而死以做反应。这说明她是个不怕死的人。
既然不怕死,自然也不会畏惧什么。因而,面对陈靖的强势,她也丝毫不示之以弱。
“做不到?若是做不到,那你现在就给我滚回瑶池去,不要留在我曼陀峰碍眼。”
陈靖怒指门口,要她滚出去,回她的瑶池峰去。
若现在她肯滚回去,那他也不想跟她多计较。
“我不会回瑶池的。”
然而阮凝香却早就下定决心不回去了。
要知道客人们现在在前院还没退场,瑶池老母就在外面,此时她若敢出去,敢回瑶池,那岂不就等于在打瑶池老母的脸。
瑶池嫁女,当天被夫家赶回去,这若传开,脸必定丢到姥姥家去。
她怎敢?
“我现在已经算是曼陀峰的人了,我不会离开这的。我也不会妨碍你,以后你想怎样就怎样,可以当作我不存在。”她说着,就要从床上起身,似乎不想跟陈靖多说,要准备去隔壁房。
可陈靖身影一闪,飞快就挡在了她的前面:“你想怎样就怎样?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曼陀峰主了?你刚嫁过来,就把自己当主人了?这里岂轮得到你做主?”
“请你让开,我要去找姑母。”阮凝香抬头对他道。
陈靖不说话,眯着眼睛盯着他,脸上的怒意从三分,涨到了四分。
阮凝香见他不答也不让路,也就自己退一步,从旁边绕开。
然而刚走出一步,她就被陈靖抓住肩膀,推回到了床上。
“你干什么?”她杏眼圆睁,俏面之上也笼罩起寒霜来。
“再问你一句,如果你现在滚回瑶池,我绝不阻拦。你滚不滚?”陈靖问道。
阮凝香不知其意,但她的计划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岂会半途而废?
况且,瑶池老母就在外面,她现在当然不可能回去。
“你到底想怎样?”她咬着唇,脸色仍旧无惧。
现在前院还有客人在,她不信陈靖会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是我在问你,还轮不到你来反问。你到底滚不滚?”
“你先让开。我见过姑母之后,再答你的话。”
“不答这个话,你休想出去。也休想糊弄我,只要你答应,我会大张旗鼓亲自把你送回瑶池去。你也不用急着现在去见阮青蓉,等你回了瑶池之后,想见她一万次我都不会阻拦你。”
“我暂时不会回去。”
“确定?”
“确定。”阮凝香脸色刚强。
“好,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陈靖说完这句,忽然就将她强行压倒下去,撕裂了她的新婚裙子。
“你干什么?你疯了?”
阮凝香受惊地呼了一声,运转体内灵力就想反抗。
但陈靖这边迅速地拿住了她的死穴,并且在她身上点了9下,封住了主要的几大穴窍,让她根本运转不了灵力。
境界的差距,她是不可能反抗得了的。
她如今才化神小成的修为,而陈靖却是金丹初成。彼此之间实力所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既然是洞房,那就该有一点洞房的样子。我现在所做的,是一个当丈夫该做的,而你,最好给我闭上嘴。”
说着,陈靖抓起从她裙子上撕裂下来的一块布,塞到她嘴巴里。
然后两个人就滚到了一起……(省略40万字)
想起之前从准确率能力当中看到的画面,陈靖此刻对她,可是半点也不疼惜。
也不管她是不是第一次。
强行来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3个时辰后,天色黑了。
这房间外传来敲门声,他才与她分开了来。
“谁在敲门?”
陈靖穿了衣裳,懒洋洋问道。
“爷,太夫人让我来请夫人过去叙事。”门外是鸳鸯的声音。
约莫是阮青蓉送走了客人之后,见天色也晚了,而阮凝香居然还没从陈靖房里出来,也就派鸳鸯来催催。
“叙事?叙什么事,大晚上的,明天叙不行么?少来烦我,滚。”陈靖直接赶人。
鸳鸯被他这一骂,便有点战战兢兢起来:“可……可今天是爷成亲的大日子,夜晚还有敬茶这个礼节的。”
“敬茶?敬个屁茶,再不滚,我让丝雨扇你。”陈靖凶道。
丝雨其实早就拦在外面了,只是鸳鸯是奉命而来,她不好阻拦而已。
这会儿鸳鸯被连骂两次,也不敢再做声了。只得迈开步伐跑了出去。
值得一说的是,阮青蓉这次回来,没选择住原来的那房间了。
估计也是怕陈靖晚上和丝雨又制造那旖旎的声音乱她的心。
所以,她这会儿是在西厢房等着。
西厢房与后院主房,相隔了得有500多米的距离。
鸳鸯跑回去后,没一会儿,阮青蓉居然亲自来了。
也亲自敲门,喊人。
陈靖不答她,她还强行将房门推开了,闯了进去。
刚进房,她就看到陈靖坐在一边喝茶,没喝酒。
而床上,阮凝香一动不动,一丝不挂,两只水润双眸楚楚可怜地一直在落泪,身下的枕头都早已经被泪水给打湿了。
“凝香……”阮青蓉吓了一跳,赶紧过去,用毯子将阮凝香的身子盖了起来。然后怒问陈靖:“你对她干了干什么?”
陈靖兀自饮着茶,头也没抬一下:“丈夫对妻子能做什么?就算做了什么,也不关你的事吧?这是新婚洞房,你强闯进来,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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