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还有!
…………
修士所用之物众多,法衣法靴等等,也在其列。
但绝大多数修士所拥有的法器大多都局限于法器符篆之类,甚少涉及法衣法靴……
就算有,往往也只是些稍稍具备基础的自洁功能而已,很难在此的基础上同时皆备别的功能。
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绝非是法衣法靴对修士就可有可无!
事实上,法衣法靴之所以和法器法宝一样,都带着个法字,那是因为其实法衣法靴也算是修士所用法器的一种,其根据各自特性所具备的种种功能,也同样会让修士在对敌之时如虎添翼!
之所以大多修士身上很少见法衣法靴,即便有也往往只具备基本的防潮自洁等功能的原因非常简单——穷!
就拿林木来说。
虽说林氏落魄,但他终究是林氏少爷,境遇再惨那也比普通之修强上不少。
可在他凝气五层之时得到林雪所给的低阶中品破障锥都是欢天喜地,简直恨不得见人都炫耀一下——底层之修有多穷,便可见一斑。
也是因此,别看路长卿现在才突破到凝气三层不久,就同时拥有两柄法器,其中一柄还是低阶法器中位列上品的清风剑。
好像这法器什么的也是多稀奇。
但事实上这等家底,别说是在同阶修士中,怕是等闲凝气六七层的修士恐怕都不敢想!
但即便如此,路长卿身上所穿法衣,最早是林氏所赐的家族法衣,只具备防潮自洁功能。
被林氏赶出来之后法衣被收回,身上穿的也就是普通服饰。
要不是斩杀了程康扒下其的法衣穿上,估计他直到现在恐怕都还穿着普通服饰,连基本的自洁防潮功能都不具备……
连他这在底层修士中算是混的很好的修士,都是这般模样,就更别说是寻常之修了!
对于寻常之修来说,拼死拼活下来,能维持基本修炼,手上还有个一两件防身法器,那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又哪儿敢去想全身成套具备各种功能法衣法靴之类?
路长卿也是一样。
要不是今日机缘凑巧,又恰恰的确是需要在遁速方面有所增强,恐怕他也不至于奢侈到现在就给自己搞双法靴穿着,而是会将购置法靴的灵石小心翼翼的攒下来,等需要的时候再将这些灵石给花在刀刃上。
法靴一般是由二阶以上的特殊妖渔皮并配以种种特殊符文炼化二层。
所用的妖渔皮等阶越高,其所具备的等等功用,便也相应的增强,当然其价格也就会水涨船高。
黑壮少年平价所得这法靴,一看就是所有法靴中最垫底的那种货色。
但也是因此,路长卿才有机会获得这双除了基础的自洁功能之外,还带有些微增速功能的法靴。
要不然的话……
别说是他现在都穷的开始变卖家当了,怕是在他靠着皇书月入千灵,腰杆最硬的时候,估计都不敢奢望什么法靴之类!
寻了无人之处,路长卿换上法靴。
功法流转之微微一亮,路长卿顿时感觉自己浑身就像是轻了一大截一般,似乎只要自己一用力,都能腾空而起!
压抑住想要立即就当街狂奔一番的冲动,路长卿走进了一家灵物铺。
此灵物铺的售卖颇杂,各种荆棘类灵种也都有售卖。
“不用灵壤培植,还得毒性强大,还得便宜——这样的荆棘类灵种你有没有?要不你卖给我好了!”
听完路长卿的介绍,铺子伙计照样的滚刀横,用一种一开口就让人忍不住的想大嘴巴抽过去的语气指着一种灵种道:“这是麻痹刺,只能让修士身体麻痹修为运转不畅,毒性没你想要的那么强,持续的时间也不会太大,不过的确可以不用灵壤便能种植,每三日用灵雨浇灌一次,便可存活……”
只能让修士麻痹修为运转不畅半个时辰……
这效果明显很难让路长卿满意。
但即便如此,从灵物铺出来的路长卿口袋里依旧多了百粒麻痹刺灵种,而口袋里的灵石也随之少了五百……
毒性更加强大的荆棘类灵种当然有,甚至不乏见血封喉的那种。
可问题的关键在于,这等灵种最低要求,也得有灵壤才能存活。
要求更高的,还得灵壤配上小型灵阵,如那类见血封喉的灵种,更是非得有灵窍持续滋养不可!
口袋里总共就舒脉方换来的一千三百灵,路长卿又哪儿有灵石去购置这些东西去?
所以,不是路长卿想要这麻痹刺,实在是他根本就没得选。
在赤化坊,普通灵粮的价格也就十灵一份,足以支撑修士一月所需。
而在雷击坊,这个价格就变成了二十灵一份。
一阶下品灵果,在王媛处购买只要十灵一颗,还附送一颗。
但在这边,不但价格同样翻倍不说,附送也是免谈……
购买完足以支撑一个月的灵粮灵果,路长卿身上所余灵石便又只剩下了百来枚……
这点灵石,他还得留着为平时补益修炼或者在必要是紧急补充灵力所用,于是预料中同样为必须品的隐匿符,遁术法诀等等……
“只能先将就一下,这些东西以后再说了!”
轻叹一声的同时,路长卿眼角的余光瞟向了某处。
在那边,有几个家伙正在不怀好意的探头探脑……
“混乱之地,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想到自己不过就是采购这么点东西,就被这几个家伙盯了几条街,路长卿是郁闷无比,很是怀念曾经到处都是摄像头,到处都是大盖帽的日子。
虽说有时候的确感觉不自由,但起码有安全感啊……
哪里像在此处,随时随地的都得担心着自己的小命!
“这该死的老东西,到底还要在坊内转多久?”
足足跟了路长卿好几个时辰,虽说修士体力悠长并不算太累,但跟着路长卿差不多将整个雷击坊都逛遍了的几名修士也终于忍不住的暗骂连天,心烦气躁。
也是因此,在路长卿进入某处酒肆之时,几人便稍稍的放松了一些警惕。
然后他们就发现,进了酒肆的路长卿就跟死在酒肆里了一般,根本就不出来了!
实在等的不耐烦了的几修进入酒肆,却发现虽然在其内饮酒作乐之修虽然有几个,但又哪里有路长卿的身影?
“你们说那白头老修?那老修就进来打了壶酒,然后就从后门走了!”
伙计满脸滚刀横的回答,表示你们到底喝不喝酒?喝就坐,不喝滚!
“该死的老东西,别再让我哥儿几个看到!”
想到自己被跟猴般的溜了六七个时辰,累个半死却毛都没捞到一条,出了酒肆的几人是破口大骂,心说好你个白毛老东西,再给哥儿几个碰到,不将你满头的白毛一根根的拔下来,哥儿几个就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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