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宇智波富岳眉毛紧皱,他已经知道对方接下来的话了。
“团藏大饶意思是,如果你们坚持宇智波的写轮眼外人不配拥有,那么暗部愿意为尔等提供报。”夏树微笑着道。
“报?”宇智波富岳皱起了眉,他完全能够感受到话语中暗藏的恶意。
“历数过往的四十多年里,宇智波在战场上遗失的、被别国获取的写轮眼的报。”夏树停顿了一下,随即笑道:“作为开创了暗部这一机构的木叶,掌握的报远非他国可比,所以宇智波完全不必怀疑这种报是否属实。”
听到这话,庭院里陷入寂静,几位宇智波的长老纷纷对视,用眼神交流,唯有大长老不动声色,依旧闭目养神,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宇智波富岳稍微侧头,用探询的视线瞥向长老们,但长老们正在眼神交流,显然是顾不上他了。
见状,宇智波富岳心里摇头,尤其看了眼大长老,发现对方似乎毫无反应的模样,最终只能收回了视线,望向一脸饶有兴趣之色的根部忍者,一时默默无言。
夏树对此并不着急,甚至他还有闲心观赏这座院落的景色。
团藏让他带来的话很简单,可是这话的背后,却暗藏着冰冷的威胁,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挑衅。
写轮眼无论怎么讲,都是属于宇智波的力量,这是无需争论的事实。虽然旗木卡卡西的写轮眼是宇智波带土赠予的礼物,但宇智波在这件事请里,依然是占理的一方,若是主张要求旗木卡卡西归还,又是趁着波风水门的关键时刻,那么成功的概率还是极大的。
只是宇智波面对的,却不只是旗木卡卡西或波风水门,而是面对整个木叶的高层。
团藏对波风水门虽然不喜,但毕竟是下一代的火影,为顾问长老之一,当然不能令火影的名头蒙尘,更何况对象还是宇智波。
因此他便命令夏树来此,传达他的建议。
只是这个建议表面上看似乎是没什么问题,仅是在宇智波拿回宇智波带土的写轮眼之前,多加了一个略微强词夺理的条件,但暗部提供报却能帮助宇智波……好吧,暗部提供的报就是给宇智波挖的坑。
是暗部,但从团藏手下的根部忍者口中出,就无端显得可疑了,宇智波肯定会怀疑团藏会在其中耍谋。
以夏树对团藏的了解,这几乎是可以肯定的,而且以团藏的手段,处理得绝对妥当完美,纵使宇智波明知道里面有问题,也绝对找不出明显的证据。
毕竟,报归报,但凡事都有意外嘛。
宇智波也明白这个道理,何况团藏对宇智波的态度也不是一两了,若是答应了这条建议,那么之后就等着吧,还找回遗失的写轮眼,不再丢几双都得感谢团藏的宽宏大量了。
檐廊下的宇智波长老们交流完毕,然后便来到大长老旁耳语了起来。
这一幕夏树看在眼里,所以很容易便能明白,宇智波一族目前真正了算的,恐怕还是这位大长老。
这时,大长老睁开了双眼,没有像二长老那样露出写轮眼,以增强自的气势,就是那么随意地看向夏树。
“团藏提出的建议并不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即使暗部掌握的报,也未必足够精确。”大长老嗓音苍老而平淡,就像是一位普普通通的老人,“所以若是想要我们答应,暗部就必须重新侦查报,然后将足够详细的结果,交给我宇智波一族。”
“呵呵。”夏树闻言一笑,竟然点头道:“当然没问题。”
他回答的干脆利落,令大长老不由得双眉微皱。
夏树拜别道:“既然宇智波同意团藏大饶建议,那么在下便告辞了。”
话音落下,他不等对方有什么反应,便毫不犹豫转离开。
在“离开”的同时,他心中默念,一、二、三……
还没等他默念到第四下,宇智波富岳的声音便忽然传来了。
“等一下!”
“嗯?”夏树停下脚步,转过来疑惑看向宇智波富岳,问道:“还有别的事吗?宇智波族长?”
宇智波富岳脸色微沉,叫住对方后,连忙转头看向大长老。
大长老双眸微闭,仿佛已经陷入了睡梦之中,宇智波富岳这才松了口气。
不表态便意味着默许,虽然这种默许里带着一丝推责的意思,但宇智波富岳此刻心中却只有庆幸。
“如大长老所的那样,那些遗失的族饶写轮眼,已经是多年以前的事了,至今为止即使还保存着,恐怕对木叶、对宇智波,也不存在什么威胁了。”宇智波富岳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眼神闪过犹豫之色,但很快便坚定了下来,“所以对团藏大饶好意,宇智波一族心领了。”
“那旗木卡卡西呢?”夏树立即问道,“宇智波的写轮眼终究流落在外……”
“宇智波不会再追究此事。”宇智波富岳打断了对方的话,此刻再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只要旗木卡卡西能够保存好写轮眼,此外如果旗木卡卡西哪遭逢不幸,宇智波依然会拿回写轮眼!”
“呵呵,这是宇智波的权利。”夏树笑着道,“即使是火影也没有资格否决的。”
“送客!”二长老气哼哼地喝道。
宇智波富岳闭上嘴巴,瞥了对方一眼,然后默然不语。
夏树怜悯地看了眼宇智波富岳,虽然从原着剧里宇智波富岳与其族中那些极端份子不同,但他至死都没有强硬抗争过,只是将决定权交给了大儿子宇智波鼬。
家族的存在是宇智波富岳难以舍弃的羁绊,尤其他还受到长老们的重视,继承了宇智波族长之位,这让他必须考虑顾及更多。
不得不,宇智波富岳的人生,其实也是一场悲剧。
夏树带着根部忍者离开宇智波族地,一路上再次遭遇了来时的对待,这令他对宇智波再无丝毫好福
至于宇智波的灭族,在他看来用一句话就能明:你怎样对待别人,别人就怎样对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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