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巨型恐怖火球直接把黑绝炸的连渣渣都不剩,真·死无葬身之地。
“总算是将黑绝杀了!”
两族族人愤声说道,同时也感到有些释怀复杂。
六年前,黑绝忽然在战场上横空出世,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也没有人知道他要做什么,他就像一个神经病一样,到处寻找宇智波和日向族人的尸体抠眼珠子,肆意践踏蹂躏两族的尊严,当着战国各大家族的面,“啪啪啪”打宇智波和日向的脸。
时至今日终于逮到机会,彻底了结这段孽缘!
激动之余,两族族人甚至还有点想哭,以后再也不用惶惶不可终日,担心自己死后被抠走眼珠子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更何况被惦记上的还是自己眼睛,有这样一个贼,简直是人生噩梦。
田岛大为欣喜,想要重重奖励先前把黑绝引出来的那个族人,往人群中扫一眼,却没找到那个族人的身影,心下正诧异时,忽然听日向苍穹冷冷道:
“田岛,击杀黑绝让你消耗了大量瞳力,你现在远不是我的对手,我不想趁人之危,今晚的战斗就到这里了,你回去好好休养生息,等你什么时候恢复状态,我们再决一生死。”
宇智波田岛闻言心服口不服,哼了一声,带领族人清扫战场离开,看到一具具眼窝空荡荡的族人尸体时,田岛眼皮猛一阵跳动,随后恢复冷静,黑绝一死,以后不会再有人胆敢亵渎他们宇智波一族的眼睛了。
这场声势浩大的战争,最终是以黑绝身死作为落幕,颇为戏剧性。
长生隐匿在远处,施展自创忍术风遁·顺风耳,偷听到苍穹与田岛的对话后暗暗窃喜,心想你们两族还要再打一场吗?到时候务必记得喊上我啊。
带着一大堆抠来的眼珠子,长生心满意足返回漩涡一族领地。
……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下起大雨,降落在这片满目疮痍的草原上。
地上某粒不起眼的小石子突然不规则蠕动,仿佛是一颗种子,迎风暴涨,不一会儿就长成黑绝的模样。
“该死。”黑绝仰头朝天,语气无比憎恨道,再大的雨也冲刷不掉他心中的仇恨。
“就算是当年的羽村和羽衣那两个混蛋,也没有让我吃过这么大的亏!”
“幸好我是妈妈意志的化身,跟妈妈一样,最多只能被封印,而无法被杀死,否则我就没了。”
想到惊险之处,黑绝的心情后怕多过于仇恨,那个冒充自己的人固然该死,但不得不承认,他也确实很可怕。
有这样一个处在暗中的敌人,自己以后无疑要加倍小心了。
“此次重生耗费我许多精力,我起码要沉睡十年才能弥补回来,黑绝——呸!我才是黑绝,你这个混蛋,给我等着!”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长生过的相当安稳,当然只是相对与长生一个人来说很安稳,外界炮火连天烽烟四起。
漩涡一族仍与辉夜一族在前线开战,辉夜一族的血继限界尸骨脉十分变态,打得漩涡一族节节败退吃尽了苦头,漩涡一族敌不过赶紧找来盟军千手一族相助,辉夜一族则是找上宇智波一族与其缔结为同盟。
漩涡一族见宇智波一族也来搞自己了,连忙喊上宇智波的宿敌日向一族前来参战。
这时鞍马一族出来闹腾,这个家族嚣张得过分了,说我们家族的幻术甩月读十七八条街,能打破次元壁垒操纵现实,你们拿什么跟我玩?统统跪下臣服吧!
宇智波一族恼了,我正在跟日向争夺第一瞳术家族的名头,本来就很烦,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鞍马居然又跑来跟我争夺第一幻术家族的名头,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吗?于是宇智波又跟鞍马干上了。
鞍马干不过宇智波,连忙喊上盟军秋道一族、奈良一族、山中一族。随后引出志村一族,志村一族跟奈良一族有世仇,喊上盟军油女一族要去干奈良,途中遇到犬冢一族,误认为犬冢也是猪鹿蝶组合之一,于是把犬冢狠狠收拾了一遍。
犬冢无缘无故躺枪挨打,心里那个憋屈劲别提了,喊上盟军猿飞一族去复仇,结果稀里糊涂的跟鞍马一族干上了。
战场由此逐渐演变扩大成百族大乱斗,牵一发而动全身,大家族一旦开战,许多小家族便也被牵扯其中,打得昏天黑地轰轰烈烈……
当然了,这一切跟长生都没有关系,长生在漩涡一族中的人设是废物,而废物不配上战场,只能在族内做一些后勤杂活。
姐姐漩涡水户如今是医疗忍者,也不配上战场,弟弟漩涡芦名仅才十岁,年纪太小同样不配上战场,族长老爹漩涡隆倒是上了战场,不过长生压根不会担心老爹,以老爹影级的实力,别的不说,保命妥妥的。
长生心安理得享受着战国时代奢侈的安宁,躲在地底一百米以下的研究室里夜以继日进行融和白眼的实验,同时变出影分身去帮自己干族内的后勤杂活。
日子一天天过去,战争愈演愈烈,长生的白眼实验却迟迟没有取得实质性突破,不过他也不着急,研究不能出错,谨慎点慢慢来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
长生的平淡生活在一年后被他的弟弟漩涡芦名打破。
这天,长生的影分身日常在族内干后勤杂活,来来往往的族人日常对长生嘲笑讥讽。
“后勤都是轮流着来做的,漩涡长生倒好,都做好几年后勤了,他这是打算在后勤部一直呆到死吗。”
奚落声不大,刚刚好长生能听到。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废物,十五岁了还不能施展忍术,一上战场就是送死,你要学会体谅啊。”
“体谅个屁,身为隆族长的长子,真鸡儿给我们漩涡一族丢人。”
“嘘!芦名大人来了,都安静点别说了!”
漩涡芦名远远走来,众人纷纷干咳一声,该干嘛干嘛四散分开。
与对待长生的态度截然不同,族里的年轻人面对水户和芦名时都是十分的恭敬谦卑,半点都不敢有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