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在北上,越是到北方,越是寒冷。
天气已经快四月,可天气还是寒冷,一些地区还下着大雪。
在接近幽州时刻,天气更加寒冷,似乎没有一点春天的味道,似乎还是冬天酷寒,还是寒冷无比。
李牧估算一下,温度在零度以下。
“这里太冷了!”李牧微微皱眉。
“不止这里,最近一段时间,天下气候普遍在下降,在江南一些地区,还下着大雪,靠近南海一些郡温度也在下降……”花无影是玄镜司出生,知道一些不为人知隐秘。
“去年,一些地区,北方遭遇旱灾,水灾,还有一些地区遭遇蝗灾,粮食陆续产量减少……所幸朝廷粮库中,有储备粮食,倒是能支撑住,不过朝廷局势也在恶化!”
花无影说着全国情况。
气候越发异常。
江南地区,本来天气炎热,到了冬天也不会结冰,可现在结冰了。
夏天时刻,严重干旱,或者是洪水。
这几年粮食减产,百姓过的水深火热,很多地区粮食减产不断。
“难道,小冰河时代来了……粮食减产,会造成乱子!”李牧担忧道,不由想到明末场景。
花无影却道:“朝廷有三十位天人,还有上千大宗师,接近万人特种小队,还有三十万先天武者组成精锐部队,还有接近百万地方军队……何人敢于作乱。谁作乱谁死!”
姬雪薇也是说道:“百姓们日子是苦一点,可也能勉强温饱……没有人会找不自在!”
李牧这才恍然。
这不是明朝末年,而是一个高武世界。
一尊先天武者,能以一敌百,抵挡白人士兵。
宗师,大宗师等,战斗力更为恐怖。
至于天人,一人敌国,一人抵万军,更为可怕。
那些高级武者,足以镇压天下任何动乱。
只要那些高级武者,没有死掉,天下还是乱不了。
又是行走百里,前方出现一条大河,只是河面剧烈响动,顿时李牧戒备着,其他众人也是纷纷戒备。
可很快,姬雪薇笑道:“夫君前面不是敌人,而是北荒侯率领卫队,修建河坝,修建河渠……”
走下战马,李牧,花无影,姬雪薇等人纷纷前去。
果然,河水边,一个个武者在挖掘河道,修建沟渠,人数不多,只有不到区区千人而已,可行动效率确收很快。
只见一个千斤石头,被一个武者扛起来,快速移动;又是一个武者,拿巨大铲子,有一人高,正在挖掘;还有一个武者,抗一人高罗筐,背着沙子,快速行动。
一个个武者,都是拿着大号工具,在进行河床作业,在修建水利。
这里农具都是普遍大一号,可行动起来,一个个都是麻利至极。
李牧微微呆了。
大力出奇迹。
只要力气够大,没有什么办不到。
施工队伍,仅仅是一千多号人,可修为最低是也是先天,其中有一半是宗师,还有几十位大宗师,一位天人,他们此刻好似农民工一般,正在进行施工作业。
这里没有挖掘机,压路机,装载机,污水泵,千斤顶,破碎机,钢筋加工机,洒水车等等,都是用原始人工作业,可工作效率却比后世机械化要高很多,正所谓大力出奇迹。
没有挖掘机,可一位先天武者挖掘速度,相当于小型挖掘机,宗师是大型挖掘机,大宗师是超级挖掘机。
没有压路机,一位宗师直接推万斤石头压地面。
没有装载机,直接拿巨大罗筐矿人工搬运。
还有破碎机,破碎石头时,直接由大宗师催动真气,震碎石头。
一千多高级武者,干起活来,速度之快,比地球上施工队速度还快。
见到一伙人来,诸多武者只是看一眼,就是继续施工。
唯有那尊天人,暂时停下手中任务说道:“你们是谁?”
姬雪薇上前道:“拜见叔叔,我是雪薇……至于这位是我妹妹,也是镇北王女儿花无影;这位是我夫君,无双侯李牧!”
“原来,是你们!”
北荒侯此刻身上满是泥土,只是点点头说道:“你们被我征用,现在一起修建河坝!”
姬雪薇就要说什么。
可李牧一拉她的手,姬雪薇沉默了。
“好!”李牧说道:“只是女孩子还是不要参加,有我们男人足矣!”
北荒侯说道:“好!”
李牧召唤一声,说着任务,众人立刻欣然接受。各种拿起工具,在李牧指挥下,开始施工。
半天后,李牧微微皱眉说道:“侯爷,说一下你的水利计划!”
“修建河坝,主要是防洪水为主,同时有利于灌溉……”北荒侯说水利方案。
李牧摇头道:“水利建设倒是不错,可是忽视全局!”
说着,李牧蹲下身子,在地上画草图。
北荒侯水利方案,不能说错误,只能说有时代局限性。而李牧有前世眼光,却是从全局出发,修建水库,修建拦河大坝,建立宏观整体效益。
分析片刻,北荒侯点头,又是询问着。
李牧也是回应。
中间有争吵,有分歧,可渐渐的,方案在不断修改,最后定型。
施工在继续着,方案变得越加的完美。
大约是一个月后,一个巨大水库,还有拦河大坝成型。
这样浩大工程量,只是短短不到两个月,不足两千人就是完成。
李牧心中惊叹,大力出奇迹。
“多谢帮忙!”北荒侯感谢道。
“无他,小事情而已!”李牧笑道,“原本到幽州城,想要拜见前辈,如今正好提前拜见!”
北荒侯说道:“我欠下你一个人情,遇到麻烦事,报出我名字,在幽州会有人给你面子!”
李牧道:“侯爷可知道,幽州知州是如何死的?”
北荒侯道:“幽州知州死了?”
似乎第一次知道一般。
一个仆人上前道:“侯爷,就在两个月前,死于毒杀!”
“原来死掉一个知州!”
北荒侯说道,似乎死掉一个蝼蚁一般,说道:“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这年头,当官也太危险!”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