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祖大寿死。
死不瞑目,双眼怒睁。
恨不能公平一战,恨不能再金戈铁马,恨不能踏上巅峰,恨不能武力高强。
这般恨,是为无能为力。
旁边看着的韩三省从始至终冷眼观看,他相信白泥之威绝对可以斩敌之首。
“兵家奇门岂是浪得虚名。”
“兵家遁甲岂是浪得虚名。”
禁忌之力就是禁忌之力,世人不明其意,它第一次展示何为力所护及,想死都难。
战场上的平头凶相十分,黑口所咬,必见死亡,它的出现让敌人彻底的胆寒。
世上有胆气,可圆满,可破碎,而此刻的满清大军士兵胆气全然破碎,一无所有。
势所及,凶相所及,平头戾气展露无疑,身躯所到,鲜血飞溅,死尸伏地。
平头之威,肆虐满清士兵。
新明朝士兵被加持了兵家限象禁忌之力,猛如虎,长矛所向,敌军伏尸。
一眼望去,满清士兵大概有着7万左右,这只是金华一带的士兵,其他地方的士兵大概也是如此。
满清士兵因为被禁忌反象之力脏心,战斗力所剩无几,每一个人彻底的迷失了本心。
他们不知智慧为何物,素有低等兽相,无智慧加身,只有单一的杀戮和唯一的活着本能。
这是一场有着代差的战争,以人智慧之相杀戮无智慧之相,屠戮也不过如此罢了。
韩三省从始至终都没有加入战场,但他的存在是无形之中的威慑,让其敌人本就迷失本心雪上加霜。
白泥身受重伤,但他斩杀了敌军将领,以是功劳在身,这是不可抹除的威严。
“投降不杀!”
韩三省以气运力,声震苍穹万米,威严霸道,方天画戟直指虚空,满身黑甲掩盖不住他的无边杀气。
眼神冷冽至极,大有如不投降格杀勿论的准备,以开杀心,风起云扬。
刹那间,满清士兵停下手中的动作,随后投降。
此次战场,杀敌4万有余,俘虏3万有余,无残无伤,只有生死。
新明朝损失士兵5千有余。
一旁的白泥处理了伤口,他迅速的做出指示,满身鲜血并没有让他修养,有的只是大快人心。
秦良玉`窦西施方面,战争几乎是同时进行,这一战她们告诉世人,谁说女子不如男。
敌将领被分尸,杀敌2万有余,俘虏3万有余,打出了赫赫威名。
两人无情的看着俘虏,秦良玉道:“尔等需明白,不要试图逃跑,不要试图故意惹事,否则格杀勿论。”
窦西施道:“全军听令,如发现任何逃跑迹象,格杀勿论。”
“是!”大军震喝!
沿海地带的防御让南明无计可施,石宗的敌进我进,敌退我进彻底的让满清海军无力可使。
小型船只这个时候就体现了它的作用,小而灵巧,随意穿梭敌军大型船只之间。
但这需要岸上之人的配合,没有精密的配合,小型船只恐怕都进不了大型船身。
岸上指挥的杜鱼计谋加身,逼得南明郑成功咬牙切齿,但无计可施。
每当南明船只试图以庞大的体积撞向新明朝小型船只时,杜鱼马上命令岸边火炮全力攻击。
一次又一次,南明无奈退走。
防御成功。
吉安方向的陶央开始之时就以命令格杀勿论,只记功劳,不记道德,此计让士兵更加肆无忌惮。
从成都方向大军压境的张献忠开始之初就遭到了埋伏,瞬间损失士兵数千人。
他虽和李自成同为领袖,但他同样也恶到了极致,剥皮`分尸残忍手段对付自己人或者百姓或者敌军。
他这一次遇到了同样恶的陶央,可谓是不怕恶人就怕万恶之人`最恶之人。
而陶央就是。
大西军六万八千人左右,瞬间被射杀数千人,都没有看见敌人的身影就被斩杀,窝囊至极。
可更恐怕的紧随而来,陶央拦住李定国,命令其黑狗斩首张献忠,士兵全力攻破敌军守护圈,务必一击必杀。
陶央兵之计谋很是高明,万军丛中直取首级,可谓是直捣黄龙,简单而直接又富有兵家计谋。
“陶某来会一会你,别担心他人了,尔自身都难保。”
“放肆!”李定国全阵以待,他相信大西军可以保护好他的义父,他只能相信。
“嘿嘿嘿,受死!”陶央手持长矛以开天辟地之势猛烈攻击,尘土飞扬,铮铮之声不绝于耳。
“来的好,李某不输任何一人。”长矛刺虚空,直取首级,身影如风,瞬间来去。
“当!”
兵器碰撞声出现,火花出现,二人倒退数十步,谁也无法奈何谁,平分秋色。
另一侧,黑狗兽相所到,敌军心理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因此防御被瞬间攻破。
黑狗突然跃起,它距离张献忠还有着两米左右,猛然跳跃,巨大的嘴巴,牙齿闪着寒光。
这一幕吓坏了守护的士兵,他们慌忙后退,防御弱点瞬间暴露。
黑狗借此时机,再次跳跃,而它此时几乎和张献忠同步而行,巨大的嘴巴咬向其头颅。
“啊!”
惨叫声响起,张献忠试图用配剑给予黑狗一击致命伤害,可惜了,他没有成功。
他刚刚碰到剑,黑狗松口突然咬向喉咙,飞溅三尺的鲜血,停留那一刻不敢相信的面孔。
张献忠不敢相信,他也要死了,他不敢相信,金戈铁马要永远的归于寂灭了,要入土了。
“义父!”李定国神情狰狞,一击击退陶央,迅速来到其义父身边。
黑狗早以退去,它来到陶央身边汪汪汪的叫着,凶相十分,满嘴鲜血,身穿兽之黑甲,戾气十足。
大西其他士兵瞬间慌乱,有些人更是做出逃跑,大势以去,没有任何挽救的机会了。
“全军出击,黑狗随吾击杀敌将领,不得有误,这是命令。”
势所及,步所及,杀戮所及,陶央手中长矛刺向敌将头颅,没有留其任何的时间。
“当!”
李定国被击飞十米之远,其义父躯体都没有来得及抱走,他恨,他怒。
“敌军将军可敢报上姓名,如敢践踏其义父躯体,吾发誓屠杀尔等满族上下。”
“大言不惭,败军之将也敢猖狂。”他看了一眼黑狗,眼神中的意思不明而喻。
瞬间,黑狗撕咬着张献忠的躯体,献血还没有凝固,飞溅三尺,流向大地。
“尔能奈吾何,吾当其面践踏躯体又能怎样,尔能怎样,吾就站在这里,尽管来啊!”
“啊啊啊!”
李定国冲天怒吼,脸色狰狞至极,杀气沸腾,天象下凡为证,虚空惊雷起,狂风不止。
这是何等的杀气才会如此啊!
此子怕是动了善心而入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