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宇森眼睛打量着那女人,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只见他点了点头说道:“好了,这个本地的留下,剩下的赶紧下去吧。”
那门迎听罢,有些担忧的问道:“傅少,两个人就点一个吗?这样会不会玩不开啊?”
“让你下去你就下去,哪里那么多废话。”傅宇森有些生气的说着,从包里抽出十来张钱,扔到了面前的茶几上。
那门迎见状,嬉皮笑脸的捡起桌上的钱,招呼着那群有些失落的女人出了屋子。
只见傅宇森抬头看着剩下的那个女人,问道:“什么名字?”
“阿雯。”
“多大了?”
“二十三。”
“为什么干这行?”
“来钱快呗。”
“可以,够坦诚,不给自己加点儿苦情戏?”
“我拿身体换明天,拿钱办事儿,不需要。”
“好,要是你表现的好,钱绝对少不了你的。做这行多久了?”
“一年多。”
“规矩都懂?”
“懂。”
“好,那你准备准备。”傅宇森说着,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苟顺说道:“你跟我来。”
苟顺听罢,犹豫了片刻,站了起来,跟在了傅宇森的身后。
傅宇森打开了那扇推拉门,里面是一个跟外面差不多大小的房间。
房间正中间的顶上吊着一个豪华水晶灯,水晶灯的下面是一个巨大的红木圆餐桌,桌子一圈摆着十几把红木椅子。
房间的右边是一个储物柜,柜子里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样式的酒瓶,柜子的对面靠墙是凉两个很大的挂衣架。
此时他们的对面依旧是一扇同样的推拉门,傅宇森带着苟顺绕过了圆桌,走到了那扇门前,把门打开。
里面依旧是一个同样大小的屋子,只不过这个屋子里放的是一张巨大的圆床,直径大约有四米之长,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两条绳子从房顶吊了下来,落到了床单上。
靠右边的墙上,是一个巨大的液晶电视,足足有一百寸,电视旁边靠墙的角落里有一把吊椅,正对面是一个巨大的落地窗户,此时,窗帘是拉开的,阳光正透着窗户照了进来。
只见傅宇森指了指床,说道:“昨晚折腾了一夜,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
苟顺听罢,站着一动不动。
傅宇森见状,笑着说道:“这里没有机关,你就放心休息吧,我要是想弄死你,少说也有一百种方法,你既然还活着,那就没必要提防我。”
“你不是答应过阿纯说这三年都不碰别的女人了吗?”苟顺看着傅宇森问道。
“对呀,我是答应了。”
“那你留那个女人做什么?”
“当然是给你享用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甄纯不是你女朋友,可是把她要过来,总觉得对你有点儿亏欠,所以想补偿你一下。”
“我不需要。”
“怎么?没看上?兄弟,老实说,我虽然年龄不大,但是玩过的美女不少,刚才那个,已经是极品中的极品了。”
“既然那么好,那你为什么还要阿纯。”
“诶,这你就不懂了,等到风景都看透,才会想要看细水长流嘛,我外面的风景都看透了,我想兄弟你还没有吧,那就好好享受。”傅宇森说完,拍了拍苟顺的肩膀,往外面走去。
“我不需要。”苟顺在身后说道。
“你随便吧。”傅宇森说着,把推拉门合上,只留下苟顺一个人在屋里。
苟顺站了十来分钟,有些无聊了,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可是房间里并没有椅子,他只好坐在床上。
床很软,把他的半个屁股都陷了下去。
苟顺还没习惯了床的柔软,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苟顺并没有理会。
在敲门声响了三遍没有反应后,推拉门被拉开了,只见刚才那个女人端着两杯红酒走了进来。
那女人走到苟顺面前,把一杯红酒递到他的嘴边,微笑着用她那双大眼睛看着苟顺。
“什么?”苟顺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身体微微向后靠了一些。
“红酒啊,难不成还给你喝毒药啊。”那女人喷着香气回答道。
“要红酒做什么?”
“当然是调节一下气氛,让彼此的心灵更亲近一点啦。”
“我不喝。”
“好,不喝就不喝,你喜欢直接的那我们就直接一点。”那女人说着,把两杯红酒放到床头的柜子上,又走回了苟顺的身边。
只见那女人忽然叉开双腿,朝着苟顺的腿上做了下来。
苟顺见状,立刻伸手想要把她推开,可是不料这一推,正好推到那女人的胸,让苟顺顿时红了脸。
“哎呀,你好坏呀。”那女人说着,朝着苟顺扑了过来。
苟顺见状,连忙滚到一旁,然后从床上弹起来,抓住那女人的胳膊,把她扭得趴到了床上。
“啊,啊,你轻点,轻点,”那女人用求饶的语气说道。
苟顺听罢,以为她肯出去了,于是把扭着她的手松开了。
那女人见状,连忙也爬下来,拉住了苟顺说道:“好好。我走,你们都是爷,我谁也不敢得罪。”
那女人说着,穿上自己的高跟鞋,绕过了有桌子的房间,来到了有沙发的房间,从沙发上拿起外套,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甩在了茶几上,看着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傅宇森说道:“对不起大爷,看来这钱我是挣不了了。”
那女人说完,转身便朝着门口走去。
“等等。”忽然傅宇森在后面喊住了她。
“还有什么事?你那兄弟跟个出家人似的,完全不感兴趣,难不成你要亲自上阵?”那女人似乎有一些不开心。
只见傅宇森笑了笑说道:“呀,看来是神女有意,湘王无情啊,不过也不是我说你,干你们这行的,脾气还是应该收敛收敛的,刚才连开胃菜都算不上,真正的大餐,还没开始呢?”
“什么真正的大餐?”那女人一脸疑惑的问道。
“你在这里乖乖的等着就对了,一会儿自然就知道了。”傅宇森说着,嘴角还扬起一丝胸有成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