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可靠的消息,琅琊相楚子谋已经在虎牢关下与吕布、华雄等董卓的部将交手。”
“琅琊国精锐尽出,是时候起兵瓜分琅琊国了。”
第二次反楚天同盟在暗中成立,这次除了徐州东海国、下邳国、彭城国的领主,还有泰山郡领主,徐州刺史陶谦加入。
东海国郯县,暗中屯兵的曹豹集结五万兵马,声称讨伐位于东海国的山贼,却秘密北上,直取夏城!
直接受到琅琊国威胁的东海国的几个大领主起兵四万,以一员史实武将为统帅,进攻位于被楚天称为“河东九镇”的区域,与陶谦的部将曹豹相呼应。
下邳国、彭城国联军合兵六万,跟随曹豹后方,作为援军。
泰山郡领主出兵三万,从另一个方面夹击夏城。
同盟的目标很简单,那就是集结十八万兵马,从三个方向强攻夏城!
只要占领夏城,夏城对琅琊国的统治会很快瓦解,各地官吏的忠诚度会因为夏城失守而大幅度下降!
无论是东海国还是下邳国、彭城国、泰山郡,都感受到了琅琊国对他们的威胁。如果现在无法压制琅琊国,等楚天的主力从虎牢关回来,这些郡国很有可能会被琅琊国兼并。现在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当秘密的同盟开始大举调动兵马时,终于无法隐藏自己的动静,各路大军进军的消息被快速传到夏城。
“不知道讨伐董卓的进展如何了。有没有三英战吕布?”
夏天凉正在代为处理内政,目前为止,楚天每次出征,指定的继承人就是她。也只有她才有能力接手琅琊国。一旦楚天阵亡,琅琊国就会变成一个烂摊子,任何一个史实武将恐怕都无法收拾,因为他们缺少玩家的系统。
“天凉,有四股敌人正在向夏城快速进军!距离夏城最近的是郯县曹豹的大军,人数估计在五万人左右,其中有五千轻骑兵为先锋,估计他想要快速兵临琅琊城下,通过围城让琅琊城的传送阵失效,阻止领主回来!”
“东海国一支联军在快速接近夏城的河东九镇地区!”
“泰山郡联军正在沿着沂蒙山脉进入琅琊国,从西北边进攻夏城和琅琊城,其目的也有可能是抄掠阳都县,切断琅琊国南部与中部、北部的联系!”
“下邳国、彭城国联军还在集结,他们是曹豹的后援部队。”
“你与徐盛商议如何应对,目前我们手中只有三万可用之兵,还有一万刚招募不久的青州军。”
当第二次反楚天同盟大举行军时,管理玩家公会的雪月很快利用玩家的关系收集到各路兵马的动向,立即通知现在位于领主府的夏天凉。
“可恶,又是这种情况!”
夏天凉咬牙。
夏城不是第一次被针对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被针对。
因为夏城的发展太快,势力在附近一带也最为强盛,所以附近的领主都会联手压制琅琊国。他们知道如果不联手,只会被琅琊国逐一击破,然后吞并。
组建联盟还有获胜的机会。
“领主大人不在,我一定要守住琅琊国,这可是我亲眼看着建立起来的势力……”
作为最早一批效忠楚天的人之一,夏天凉已经习惯了两年以来的称呼,以及一点一点建立起来的夏城势力,绝不可能允许其他人将其摧毁。
“请徐盛将军前来领主府!”
“调六千青州军移防夏城、四千青州军移防琅琊城!”
“做好放弃河东九镇的准备,全线收缩到重要城池,将河东九镇的重要物资全部运到夏城或者琅琊城。一旦河东九镇失守,以后再设法收复!”
“立即通知领主大人有关琅琊国的情况,并令领主大人安心,因为我们会守住夏城,直到他返回!”
“我们还有四万职业士兵以及一批城防军,再加上临时招募的乡勇,他们想要攻陷夏城,至少要做好一年的准备!”
“各座城池募集士兵,优先募集低阶步弓兵!”
一道道命令快速向各座城池下达,要求各座城池发挥战争潜力,开始大量募兵!
负责夏城、琅琊城防务的主将徐盛到来,他得知这个消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周围的村镇可以丢,只要以后收复便是,但重要的城池不能放弃。琅琊国的主要人口、财富、重要建筑都设在城内。尤其是作为主城的夏城不能丢失,否则会严重影响所有武将的忠诚,以及让军心动摇、民心下降。
“两千人的水师营进可控制沂河,退可与乡勇固守梁山镇。如果可以干扰郯县的船只向曹豹军队运粮,那么曹豹的粮食就会短缺,尤其是下邳国与彭城国的领主与曹豹汇合,他们将会有十一万兵马,粮食难以为续。”
“三万职业士兵,其中有一万二千在南部、万在北部,不算西海县尹礼招募的兵马。”
“若是将一万青州军调来南部,南部的夏城将有一万二千兵马,琅琊城有八千兵马。”
徐盛将目前的兵力部署向夏天凉说明,夏天凉不时点头。
徐盛陷入犹豫:“问题在于,北部臧霸、孙观的一万兵马是否可以调动?如果可以调动臧霸、孙观的一万兵马,我们的压力减小,但北部面临着遭到北海国领主的威胁。”
他需要有一个可以负责任的人拍板。因为徐盛无法承担其后果。
夏天凉猜度楚天此时的想法,最终决定:“令臧霸、孙观率领八千兵马南下莒县与雪月汇合,组成1.2万人的援军到河东九镇一带活动,作为外援,并尝试设法击败东海国的四万联军。令尹礼镇压西海县可能会发生的叛乱,不必关心夏城这边,我们会守住夏城。徐盛将军,有劳你加固城防了。我会令人在城内生产尽可能多的城防物资。”
“遵命。”
徐盛有几分钦佩眼前的女子。
第二次反楚天同盟有兵马十八万,而琅琊国满打满算只有四万人,即使夏城的兵营每个月可以招募一阶轻步兵、一阶长弓手各2000人,但只是新兵而已。
在兵力比例如此悬殊的前提下,还可以保持镇定,进行部署,已经超过绝大多数人。
徐盛下去整顿夏城的城防。
已经许久没有打仗的夏城再次遭到联军攻打,一时间内人心惶惶。
夏天凉在城中大举募兵,同时训练步兵、弓兵、骑兵,消耗武库内囤积的装备。
“听说有四个郡的领主参与瓜分琅琊国的联军,联军号称五十万,带头人还是徐州刺史陶谦!”
“琅琊相不是陶谦的部下吗?怎么陶谦想要处之而后快?”
“因为琅琊国俨然是一个独立王国,严重威胁到陶谦的刺史地位了吧。侧卧之榻,岂容他人酣睡?”
“我们还是快点逃离夏城或者琅琊城为好。”
“现在没有一个地方不在打仗,我们又可以逃到哪里去?何况我的房屋还在夏城,可是花了我200两白银!”
夏城的市坊间无不流传着五十万联军进攻琅琊国之事。
琅琊国北部的诸县,驻扎在此县的臧霸收到夏天凉要求他南下与雪月的命令后,立即动身。
驻扎在东武县的守将孙观同样收到命令,立即点兵南下。
夏天凉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她做好放弃河东九镇,甚至放弃琅琊国北部的准备,收缩防守范围,以有限的兵力进行防守,直到等待楚天回来。
即使琅琊城的传送阵因为围城而失效,夏天凉相信楚天会有办法回来。
曹豹派出的徐州轻骑兵速度极快,做足了万全的准备,绕过夏城,兵临琅琊城下。一旦围城,琅琊城的传送阵就会失效,楚天的大军无法第一时间返回琅琊国!
曹豹害怕的只有楚天的精锐之师以及那批顶级武将,而他们现在全都在虎牢关和精锐的西凉军团战斗,无暇回师。
其次,四万余步兵大军将会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围攻夏城,无论强攻,还是灌水、围困,都可视情况而定。
曹豹已经可以看到夏城的轮廓,夏城唾手可得:“直接强攻,如果无法攻下,等到下邳国、彭城国领主的六万大军抵达,再次联手强攻。我们不能因为吞并琅琊国而损失过多,否则就会白白便宜了其他郡国领主。”
“夏姑娘,曹豹的大军已经到来!”
城墙的守军发现曹豹大军的旌旗出现在地平线上。先是一条黑线,然后是漫山遍野的徐州军,数以百计的战马驮动物资,出现在夏城的视野范围内。五万人是相当庞大的规模,足以布满整个视线。
目前夏城的1.2万守军要挡住对方5万人,而且对方后面还有6万援军,泰山郡方向有3万援军!
曹豹大军抵达城下,开始大举准备攻城器械,做好强攻和长期围困两手准备。
夏天凉已经下令封城、全城戒严,士兵在街道上巡逻。
一排排弓箭手来到城墙上,而城门处准备好刀车,如果对方试图攻破城池,那么等待他们的就是锋利的刀车,刀车会将他们扎成刺猬。
徐盛披坚持锐,与夏天凉轮流巡逻。
数量众多的礌石、夜叉擂被运到城墙上。
这还是夏城首次被敌人兵临城下。
第一次反楚天同盟时,敌人险些临城,被夏天凉以三千新兵击败。而这一次无法故技重施,因为曹豹对石灰火马阵已经有所防备。
只能用最惨烈也是最有效的方法进行防御,那就是据城而守。
“为何刺史出兵,却没有告知于我?!”
糜芳得知曹豹担任统帅出兵讨伐琅琊国,不由恼羞成怒。他作为陶谦的部将之一,竟然完全没有听闻此事,被陶谦和曹豹蒙在鼓里。
为此,糜芳大发雷霆。
一是对陶谦和曹豹对他的无视感到不满,二是因为他和楚天之间的交情!
糜芳找到糜竺,请求糜竺向陶谦施压。
“木已成舟,三军已动,即使为兄前去施压,刺史也不会动摇。何况现在所有世家都在观望,如果琅琊国楚子谋因此被灭,那么其他世家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他。如果琅琊国可以坚守一段时间,征讨琅琊国的士兵厌战,为兄会前去劝阻刺史,请求撤兵。”
糜竺作为大商贾世家的世子,考虑的比糜芳更多,他首先要站在世家的利益上看待此事。其次才是个人的交情。
糜芳不满:“我们糜家有门客仆役上万,只要买一批兵器,就可以前去支援,何必束手束脚!”
糜竺摇头:“门客仆役和职业士兵相差甚远,你这样做只是两边都不讨好而已。”
沂蒙山脉一带,来自泰山郡的三万联军沿着山脉向东南行军,他们依靠地势,居高临下攻入琅琊国,没有人可以阻挡他们的步伐。
“曹豹已经率领徐州军围攻夏城和琅琊城了,而我们很快就可以和他会师。依靠我们的力量瓜分第一领主的领土,我们将会名扬整个东汉区。”
“按照约定,我们泰山郡的三个领主可以分得阳都县、东安县、东莞县。”
“我更想分到代替楚子谋看家的那个女人,听说她长得不错,最重要是会赚钱。楚子谋就从来没有缺钱过。这样的女人到哪里去找?”
“夏城和琅琊城将会被瓜分给曹豹,如果你想要向他要一个女人,花千两白银贿赂他即可。”
“一千两白银换一个经济人才,不亏。”
泰山郡的三个领主已经想到了瓜分楚天的琅琊国之事,包括瓜分楚天的人。
东海国联军从利城出发,逼近河东九镇。一旦河东九镇沦陷,东海国四万联军可攻打琅琊城或者莒县,又或者渡河攻打夏城。
东海国联军的领主对身边的主帅说道:“宋公明,这回夺取河东九镇、攻陷莒县的重任就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既然他们抢夺夏城,琅琊城,那我们就去打莒县,打西海县。等楚子谋回来,他没了地盘,武将也最终会为我们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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