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安宇很好奇,东旭大神从“牢笼”里出来,居然不是出外面浪,而是邀请他打游戏,实在是不可思议。
可能是因为要照顾他的情绪吧。
想到这里,夕安宇就觉得东旭大神十分体贴。
打游戏很爽,时间也过得很快,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了。
东旭大神也许是因为没有了心理负担,打游戏打得特别激动,控制着的p2角色,见到敌人就大喊着冲上去,一副与角色同呼吸共命运的架势。
还好之前他就安排好了灰牙去找大厨来做饭,否则到了饭店都停不下来。
今晚上宴请的不仅仅是夕安宇,还有参与灭杀妄念的那神明们。
当然夕安宇才是主角。
宴会就按照夕安宇的需求来。
夕安宇不喜欢领导饭局那种凑热闹试的宴请,也不喜欢发表演讲。
上来就让大家随意,搞得修为一阵尴尬。
不过也有神明知道怎么伺候夕安宇这种类型的领导开心,比如青灯大神,就掏出了酒桌上的的手机小游戏,照顾大家玩了起来。
游戏输了就罚钱,因为除了游戏之外,就只有钱能比较吸引他。
当然这个游戏是不能让夕安宇亏钱的——所有人都有这样的先见之明。
游戏都还算有趣,狼人杀类型的桌游,一些不会玩的老派神明都玩得捶胸顿足,十分开心。
可惜桌游还是比不上电子游戏,夕安宇玩着玩着就觉得无聊,最后先行离开了。
东旭大神送他走的,并且对这无聊的宴会表示歉意。
夕安宇倒是无所谓了。
浪了一个下午,特别想要了解自己的力量的冲动,也冲淡了许多。
就让东旭大神有证据就赶紧通知他,其余的,就一切随缘。
说完,就打开了空间裂隙,回神社里去了。
……
尽管之前就有打过预防针说晚上他不回来做饭,东旭神社的两个少女和一个男人还是巴巴的等了他许久。
不是等他回来做饭,而是等他回来讲故事。
他们今天有听说东旭山上爆发了一个更加强大的神光,可能整个神州都感觉到了。
木南皓观察了夕安宇的裂隙大炮阵法,能量减少了大概百分之二十,大概是打了四十发裂隙大炮。
木南皓一直以为妄念超强,结果夕安宇还没有用出全力,作为“裂隙大炮”的发明人,木南皓感觉一阵索然无味。
面对六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夕安宇淡漠的告诉了他们战斗的经过。
“就是……东旭大神把妄念放出来了,然后和他缠斗了一下。白菊大神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启动了他的镇压大阵,我觉得这样不好,就把她的阵眼给轰了。”
“再然后,妄念想跑,我用了几张金光罩挡住了他,然后打了三十二发大炮,就把他蒸发了呗。”
三人一鬼二畜生:“……”
“结束了?”
夕安宇:“结束了。”
“……”
“上神大人真没有讲故事的天赋。”青灯紫终于吐槽。
夕安宇:“我觉得长话短说没有那么麻烦。”
没有人敢反驳:“好的上神大人。”
然后一行人就不再敢麻烦夕安宇了。
虽然夕安宇说得不算精彩,但是在场有一位相声大师,在青灯紫的精彩脑补演说下,愣是讲出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
夕安宇在一边打游戏,无视他们。
这一天,平淡且枯燥。
……
第二天。
青灯紫没有工作了。
东旭神社的危机解除,就不需要抽调大量人手防备东旭少,东旭神社的正常业务活动都重新开始,外包的工作骤减,就没再有灭鬼的工单发到贤虞神社。
没有工作,青灯紫就无法外出,就只能好好的在神社里当看板娘。
木南皓重新带上阿离出去赎罪。
花山茜努力准备高考。
一切都回归到了日常之中。
哦对了,贤虞神社的招牌也得重新装上。不过师傅还预约不到,今天怕是连招牌都装不上了。
夕安宇安心的打了一天游戏,又过了一天。
这天金茂来了。
之前说好了:夕安宇若是去参加“行政宴请”,就可以选择一个位置非常好的铺面作为神社的新地址。
金茂说今天手续办了下来,可以让夕安宇去选铺面了。
但是懒入膏肓的某位大神不想奔波,看都没看,就选择了钦北新修江南公园内附属设施作为神社的新地址。
原因是那个地方空气好,又比较清净。
市区里的铺面虽然人多,但这样太吵闹了,而且容易接待到非目标客户,浪费人力,
金茂尴尬了一会,就连声说好。
然后就进去下一个议题:
选好了新社址,还需要讨论装修和功能分区,这还得夕安宇来定夺。
“一般的神社有什么功能分区,就要什么功能分区吧。”夕安宇如此说道。
金茂:“emmm”
会面结束了。
每次与夕安宇会面,都觉得分外尴尬,但是效率很高。
他打算回去准备几份装修方案,到时候再拿给夕安宇。
当然,现在的贤虞神社也要拍几张照片下来,作为风格参考。
然后贤虞神社又是一天的清净。
换做以往,若是神社几天时间没有工作,夕安宇就会对接下来的生机产生担忧。
但这些日子通过东旭神社的外包工作,赚到了不少钱,对于赚钱这件事,就一点都不放在心上了。
再加上贤虞神社很快就要搬家,这个城中村破烂神社,索性就不认真运行了先。
至于之前火急火燎的要了解自己力量这件事,当然是全丢到脑后啦!
好像不了解清楚问题也不大,反正还没有人能伤害到他。
钱也不是问题,人生也没有危险。仿佛已经大圆满。
但……事情并不如人愿。
下午。
刚刚下过雨,外面天还是阴沉沉的,看来一会儿还得下雨。
正在外面神社里写作业的青灯紫忽然听到了楼梯传来了“咚咚咚”的声音。
她赶忙抬起头,就见到有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戴着帽子的男人掀开了门帘走了进来。
“哦,这里是贤虞神社吗?”他朝着神社里张望。
“可还真难找。”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