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在被陈凡重新打扮过后,就被秋生他们送出了家门,和迎亲的队伍一起走了,他和陈凡当时一样,因为新媳妇家离得太近,所以也要在任家镇上绕一段路才行。
等文才的迎亲队伍出发了以后,早已等候的各路宾客们,也就开始登门了,因为文才从小也是在任家镇长大的,所以他的宾客们,也多是一些任家镇的乡亲们,还有一些就是任家的一些亲戚了。
而亲友这边,除了师门的各位师兄弟们以外,他一个孤儿,也没有其他的亲人了,所以早有准备的陈凡,就替天道门所有没能来的人,都送给了文才一份新婚贺礼。
陈府门口唱礼的下人们,首先就开始为天道门的人唱礼,因为贺礼都是陈凡替着给的,所以全都是一些银两,这也是方便文才他们小两口以后过日子的,毕竟念英可以说是大户人家的孩子了,从小到大应该是没有吃过苦的,要是没有钱,文才以后拿什么养人家啊?
送走了文才以后,陈凡就和九叔他们一起,在客厅里招呼起了客人,每当门外唱礼的人说道人名的时候,陈凡他们这些家属,就会按照不同的“等级,”前去迎接。
当然了,这一般都是秋生和家乐的工作,毕竟在任家镇上,能叫陈凡和九叔他们迎接的人并不多。所以陈凡和九叔,一般只是在客厅里等着就可以了。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今天竟然还会有意外的来客登门,陈凡正在和九叔说话呢,就听见外边唱礼的人,突然喊道,“茅山派,晨阳长老,送纹银百两,鸳鸯玉佩一对的声音。”
听到这声唱礼,陈凡连忙就迎了出去,毕竟他和晨阳长老,那可是忘年之交,而且因为凝结金丹的事情,晨阳也帮了陈凡不小的忙,他的突然到访,还送上了“大礼,”陈凡又怎么可以不迎一下呢?
“哈哈哈,晨阳长老,多年不见,您老可是越来越年轻了。”陈凡在客厅的外边,迎到了晨阳和他带来的两个中年道士。
“哈哈哈,玄清真人,过奖了,今天老朽可是不请自来啊,怎么样,玄清真人管酒不管啊?”看见陈凡竟然亲自出迎,晨阳也是倍感荣幸的,虽然嘴上叫着玄清真人的尊称,但是晨阳对于陈凡的态度,还是很亲近的。
“晨阳长老笑话我了不是,到了我的地头上,又怎么会不管酒呢,里边请,今天可是要好好的和您喝上一杯不可。”晨阳的这种态度,叫陈凡也很喜欢,毕竟自己和他认识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要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和修为变了,就和陈凡生疏起来了,那陈凡反而会有些不适应的。
“晨阳道兄能大驾光临,一眉先在这里谢过了。”九叔也在客厅里等着晨阳,毕竟原来都是一个门派的,他们自然也是打过交道的。
“哈哈哈,一眉道兄,您也太客气了,今天是贵徒的大喜之日,在下想过来讨一杯水酒喝,所以不请自来,还请道兄不要见怪才好啊?”晨阳的性格,在茅山派也是出了名的好,和谁都能交上朋友,所以这次就算是他突然到访,大家也都是很欢迎的。
大家多年不见,所以含蓄了一会,但是今天的客人实在是太多了,所以陈凡就将晨阳他们,单独的引到了一间偏厅里奉茶,晨阳也知道,现在他们都很忙,所以也不用他们招待,有什么话,可以等过后再说。
是的,他这次来,也是带着“任务”来的,要不然,就是文才结婚这种“小事,”又怎么会惊动他呢?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说话的时候,所以他自然也就什么也没有说了。
陈凡也知道,晨阳长老的突然到访,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的,但是天大地大,今天文才的婚礼最大,所以既然他现在不说,陈凡也就安排了诸葛孔平,在这里招待着他,自己先告罪一声,又就出去了。
诸葛孔平在茅山的时候,也是认识晨阳的,所以两个人,也算是能说的上话的,而且以诸葛孔平现在的身份,也不算是怠慢了晨阳长老。
“晨阳老哥,我们有二十几年没有见过面了吧?”陈凡走了以后,诸葛孔平就开始套起了晨阳的话。
“是啊,一晃都过去而二十多年了,当时你们天道一脉人才凋零的时候,谁又能想到,现在你们天道派,会发展的这么红火呢!”晨阳回想起来,心里也有些感慨。
“哈哈哈,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还要轮流转呢。我们天道门,要不是出了掌门真人,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啊!”诸葛孔平心里倒是很清楚的,要是没有陈凡的话,他们天道一脉,恐怕还四散在各地“苦苦求生”呢。
“是啊,玄清真人,这可是修行界中,千年不遇的奇才啊,短短二十年的功夫,就已经修成了金丹的境界,我现在想想,都有些不敢相信呢。”
“晨阳老哥,你也是知道我的,我就是个粗人,咱们也是明人不说暗话,您老哥这次大驾光临,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啊?”含蓄了一会之后,诸葛孔平也不和他绕弯了,把事情就直接就问了出来,毕竟有些话,他来问,要比陈凡和九叔来问要合适的多。
晨阳也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也没打算瞒着他,“哈哈哈,诸葛老弟,你也知道的,当年你们这一脉,因为没有了天师的坐镇,所以在门派的驻地,被金阳一脉给占去了,现在你们天道门的声威大振,所以金阳一脉的掌门,这不就找到了我这里来了吗,还是想叫我给你们之间,做一个和事老的。”
“哈哈哈,晨阳老哥,这些鬼话,换了你,你相信吗?没有天师坐镇,茅山当时有几个天师,难道你不清楚吗?为什么别人家都没有事,就我们天道一脉的驻地被人给占了呢?晨阳老哥,你倒是给我说一说。”听了他的来意以后,诸葛孔平也不和他客气了,直接就问到了关键的一点上。
“额,这------。”晨阳被诸葛孔平的话,堵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了,确实,当年的事情,到底是为什么,在他的心里,也不是很明白的。
“诸葛道友,当年的事情,也只是一个误会罢了,我们金阳一脉,也愿意,赔偿你们的损失,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有什么要求,贵门可以提出来。”原本在一边没有说话的中年道士,这时也发声了。
“哦,原来有金阳一脉的道友在啊,那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才好啊?”诸葛孔平这才发现,原来和晨阳一起来的两个道士,并不是晨阳的门下,这一下子,诸葛孔平的态度,就更叫的不好了。怎么着,带了别人来,你晨阳也不打招呼,这是有意隐瞒吗?
其实这还真是诸葛孔平冤枉晨阳了,他只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挑明罢了,他也没有想到,金阳一脉的人,竟然这么沉不住气,自己就先暴露了出来。
“贫道道号,天河,乃是金阳一脉的长老,这位是我的师弟,天恒。”虽然是来讲和的,但是两个中年道士的态度,却一点也不平和,反而满是骄傲的看着诸葛孔平。
晨阳一看,就知道要坏事,果然,诸葛孔平看到这种场景,直接就说道,“呵呵呵,好啊,既然晨阳长老的来意已经清楚了,那在下也就不多陪了,在下的身份低微,也做不了主,这件事情,我自然会禀报给掌门真人的,失陪了。”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事情发展的太快了,晨阳连说和的时间都没有,看着离去的诸葛孔平,晨阳的脸色也不好看了,“天河,当时我们说的好好的,你怎么可以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善做主张呢。”
“额,晨阳师叔,我这也是一不下心没忍住,再说了,您也看看他们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就好像是我们欠了他的一样,我实在是气不过。”天河和天恒,一点自己不对的感觉也没有,还觉得自己很有理呢。
看到他们的这幅样子,晨阳立马就后悔了,你说自己好好地,为什么要趟这个浑水呢,现在可别事情没办成,反而把以前的交情给弄没了。
诸葛孔平在出去以后,就将里边发生的事情和详细的经过,与陈凡和九叔说了,他也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实事求是的复原了当时的情况,毕竟这可是要影响两个门派关系的大事情,就是他也不敢胡乱说,陈凡和九叔听完以后,当时也没有说什么,所有的事情,还要等文才的婚礼结束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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