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个多月前自己在江城的遭遇,叶汉升就觉得自己像个煞笔一样。连郝平凡的毛都没看到,就那样败兴而归的回到沪上。
后来还被柳婉茹拐弯抹角的警告,她柳婉茹算个球,她差点就成为自己的母亲。不过那个萧若若倒是有几分姿色,柳嫣然追不到就拿萧若若下手。
使劲的捏了把帮自己推拿的小姐姐,咬着牙咧笑着说道:“楚总,今晚又没有把握把那对双胞胎请过来?”
楚轩闭着眼睛含糊不清的说道:“百分百是不可能的,八九成应该是没有问题。只要她们想着成为明星,或者是那种虚荣的人…”
“踏马的,你这说与没说有什么区别。”
叶汉升拿起边上小姐姐脱下的bra,一把甩到楚轩脸上接着说道:“听你这样一说就知道没戏,还踏马想跟着我来混,趁早吃食去吧。”
富二代的脸说翻就翻,楚轩虽然没有叶汉升那样的家庭背景,但也是丽影的股东之一,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看见叶汉升爬起身走出房间,翻过身骂道:“成不了气候的沙比,迟早会败完叶家所有的家当。”
服务的两个妹纸一句话也不敢说,在这种场合见到各种各样的人太多。两个富二代之间的吵架,也只是这样,一点都不出彩。
当然心底也在鄙视躺着的这个,只会玩像自己这种纯拿钱的,有点难度系数的就没了把握,什么时候富二代变得这么低调。
“给我滚出去。”
楚轩看也懒得看,空旷的房间只剩下自己一人。对于叶汉升的突然翻脸自己早就习惯,过不了一会又会像没事一样。
虽然不知道这个富二代的城府到底有多深,但看他以前做过的那些事,绝对不是什么大楷之人,这样想那就是一切都记在心底咯。
“握草尼玛,被这老影壁惦记上了。”
又低声的嘀咕一句,看来还是要想办法让她们过来,不过自己是不是可以在叶汉升之前,享受一下她们那种人间至尊的服务。
…………
太阳正当午,奥德赛停在湘省的一个服务区。萧若若挽着郝萌萌去了洗手间,公子绾看了眼离去的两人说道:“那个萧若若是你同母异父的妹妹吗?”
郝平凡摇了摇头:“同父同母,我和她才是真兄妹。现在的家是我的养父母,郝萌萌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这件事公子绾迟早会知道,还不如大方点告诉她,郝平凡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十八年前,我那个亲生母亲家里发生了些事情。”
“然后在竞陵放下了我,前段时间又找了上门。你知道我妈有多么的疼我,在我身上寄托了多少思愁,而且我也不想回去。”
“后来她们就搬来了江城,若若转到了萌萌的学校,现在她们俩是面和心不和。”
公子绾沉默了,以前看郝萌萌和郝平凡就感觉不对。虽然他们兄妹男俊女靓,但没有一点的相似之处,今天看到萧若若才恍然大悟。
血缘真是个奇怪的东西,不同性别的人都能隐隐感觉。呼出一口气说道:“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是跟着她们回去还是继续留在郝家?”
“我当然想继续留在郝家啊。”
郝平凡毫不犹豫的说出口,但瞬间气势又弱了几分,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可是她已经找到我妈那里,还把我们隔壁的房子买了下来,看样子是不到目的誓不罢休。”
轻轻的拍了拍郝平凡的手,公子绾柔声的说道:“你虽然说的不是很详细,但是我可以脑补一下。就是你亲妈家十八年前发生了变故,然后把你遗落在沪上。”
“现在解决了那些事情,然后又通过以前的线索找了过来。但发现你对郝家的感情很深厚,郝家对你也是如亲生的骨肉至亲。”
“那么你就拒绝了那边,想继续留在郝家作郝儿郎。但是那边不可能放弃你,想用这种方式来慢慢感化你。”
郝平凡苦笑的说道:“也差不多就是这样吧,现在的我就是左右为难。关键是她的人也很好,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的无奈。”
“那你就是没了主意呗?”
“我不想回去。”
这种事情公子绾也不好继续,呼出一口气说道:“时间是最好的见证,我们还有时间来等。希望有天,幸福是我们唯一的主题。”
“是啊,不做选择就是最好的选择。”
看着挽着胳膊走过来的两女,郝平凡坐直身体继续说道:“不管如何,我们始终不会变。”
这算给自己的一个承诺吗?
公子绾看着坐进后排的萧若若,笑了笑说道:“听小凡说,你和萌萌一个学校?”
后排的两人都看向郝平凡,这个人太大嘴了吧,才这么一会就卖的彻彻底底。萧若若点了点头说道:“嗯,哥都说给绾绾姐听了吗?”
公子绾不由的看高了眼萧若若,这丫头情商可以啊,一句话里面包含的意思就好几种,来回在两人身上瞅了几眼,点了点头。
郝萌萌把腿向前伸直,背贴紧靠着的坐垫说道:“被我说中了吧,答应我的事怎么来兑现?”
这怕不是一场套路反套路吧,她们猜到去趟洗手间的时间,郝平凡会跟公子绾坦白一些,没想到还是被郝萌萌给猜中。
看到公子绾无奈的转头看向窗外,郝平凡苦着脸尴尬的笑了笑。后排的萧若若气呼呼的说道:“大不了我配合你就好了。”
两句莫名其妙的话,里面透露着郝萌萌全胜。转出服务区,郝平凡故意加快了些速度,三个女人就有一出戏,自己这是找罪在受啊。
路上行驶的时候反倒是安静了,后排的两女相互的靠着显然已经熟睡,边上的公子绾也缓缓的躺下了身子,郝平凡把音乐声音调低,车速也尽量的保持着平稳。
车下高速的时候三人醒了过来,郝萌萌伸了个懒腰说道:“湘省多山,和我们的平原风光区别还真是有些大。”
“这人也是一样,远近高低各不同。”
郝平凡幽幽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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