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又是大行司的人!”
延城,大月氏的据点之中,大月氏一方的高手,韦西什卡目露寒光道:“我就知道,只要是这种事,背后肯定会有他们的影子!”
正所谓风过留痕,雁过留声。
就算是在周密的计划,也不免留下痕迹。更别说还有白礼这个意外因素在,导致他们的人直接和拍卖行的人一起,留着在延城。
因此伴随着几大势力的追查,很快,便查到了这次瀚海国宝藏的拍卖,正是大行司的手笔。
新仇旧恨之下,一时间,也就怪不得大月氏的这位高手目露凶光了。
“好了,大行司这边,我们有的是时间找他算账。”
另一边,拜火教一方的高手,丘却就则没有那么情绪化。直接出言结束之前的话题,点了点放在桌子上的几张人画像,继而道:“现在的关键,是这几个人。
如我们得到的消息没有错的话,瀚海国宝藏的藏宝图,最后很可能落入了这些人的手中。要不然,这西域各部的大行司的人不会像疯了一样,四处寻找他们”
“都是生面孔,”大月氏都密部高手,胡维什卡,一边翻阅着这手中的几张人物,一边皱眉道:“这该不会是大行司的障眼法吧。”
“找找看不就知道了,”一旁,一个玉面朱唇,柳眉杏眼的优雅男子,轻笑道:“反正我大欢喜宗的人不能白死,要是假的……那就由大行司的人,来还我们官长老的这份血债好了!”
“那就这样吧。”
一旁一位身穿半身甲,披散着长发,脸上有着一道刀疤大胡子,面无表情的道:“以半个月为限,要是还没有这几个人的踪迹的话,就一起向大行司讨个公道!我们于阗国的大将可以死在战场之上,但是绝不可以死在宵小的暗算之中!”
暗算?
心中的人闻言不由嗤之以鼻。
尸体大家都见过,除了则罗国主是中毒,死因方面可能有疑之外。其他的人,那个不是死在正面搏杀之中,在这给自己贴什么金,装什么大尾巴狼。
不提其他势力的人,心中的腹诽。
另一边,白礼等人也终于带着宝藏,在这神段隐没之前,出了这座沙漠神殿。
当然,这么多宝藏,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白礼等人肯定是无法全部都带走。
毕竟一国之财富,就算白礼等人浑身是手又能拿多少?
因此事实上,白礼等人只是挑选性地带走了宝藏之中最精华的一部分。剩下的,则要分几次,等白二组织位于西域这边的商队来,才能完全的搬空。
之所以白礼等人会先一步来,主要是宝藏之中的这味主药实在是太珍贵了。一旦有什么差池,在想找到,要么靠运气,要么就要等一年之后的泰山的那座遗迹出世。
要不然,区区黄白之物而已,白礼完全可以交由手下处理,根本就没有必要亲身犯险,进入这死亡沙漠里。
哪怕是死亡沙漠对白礼而言,根本就谈不上是危险也一样。
不提白礼这边的收获。
另一边,不要说是大月氏等势力,就是在西域这里活跃的大行司的人。在苦寻了这么长时间,都迟迟都见不到上面所发下来的人物画像的人,一时间都不由开始犯嘀咕。
到底自家上司的情报准不准,这几个人究竟是不是还在西域。或是……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画像上的几个人,这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骗局,只是上层方面所丢出来的一个烟雾弹而已。
而面对这种情况,实际上,大行司专门负责西域方面相关事宜的大行司司正,陈轸比他们还急。
毕竟这瀚海国宝藏能否取出,关乎他们这些人接下来复国计划的成功率。
要是一旦这方面出问题的话,那么就算是最后他们能够复国,所要花费的代价和时间,也将会大大的超出他们的预计。
要不然,他也不会像是抓住一根稻草一样死,抓着白礼这几个嫌疑人不放。
“还是没有找到吗?”
还是那个小镇之中,久等也没有消息传回来的陈轸,对着手下冷声问道。
“回大人,尚无,”手下人迟疑了片刻之后,继而小心道:“大人,您看,会不会是……这些人已经出了西域了,又或是直接改头换面?”
由不得手下人不小心,伴随着时间的流逝,陈轸也越加显得暴躁。为此这段时间没少小题大做,重则一些人。
不过说来,这位得力手下也奇怪。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当时。制定执行这个计划的时候,陈轸的说法是这是一步闲棋。
如果能够引来最后一块瀚海国宝藏藏宝图的持有者最好。如果不行,到时候也可以按照以往一样,将事情都栽赃到镇西候府身上,加深西域十二国和镇西侯府一方的矛盾。
让朝廷得利。
然而现在,自家的这位上官似乎对那份宝藏过于热心。
按照常理来讲,在第一个方案失败之后,就应该准备开始第二套方案,也就是栽赃镇西候府。
可是自家的上官就好像是忘了这一点一样,一直紧盯着那几个疑似藏宝图的持有者。
这……
尚且不提这手下人心中的疑虑,另一边,就在陈轸阴沉着脸等待之时。死亡沙漠边上的一处小镇之中,一处大行司据点的人,发现了自死亡沙漠之中返回的白礼等。
顿时,瞳孔一缩,一直藏敛点气息也为之不稳。
而这一点也迅速的被白礼等人捕捉到了,在得到了白礼的示意之后,天三便直接自队伍之中悄然脱出。
盯紧了那个气息无意间外泄之人。
而此时,那个大行司的暗哨尚且却不知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在白礼等人消失在他眼前之后,便直接返回了自己的房间之中,用暗语书信一封,而后便直接将其挂在了信鸽的腿上,把信鸽放飞了出去。
而就在这信鸽高飞,直入云霄,大行司的暗哨准备将目光收回之时。
突然那只信鸽像是遭到了什么攻击一样,直接被自天上打下来。紧接着,还没等这位大行司的暗哨变色,一只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上,同时一个声音也自他背后传来道:“这位小兄弟,好兴致,不知可否和我分享一下,你之前的信里……究竟都写些什么呢?”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