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猛攻三日,辽东城内部的高句丽军队已经有点摇摇欲坠的感觉,而这次前线有大量的先天高手和宗师高手,高句丽人想要和上次一样,利用高句丽的高手来杀死普通士兵根本做不到。
几天战斗下来高句丽的先天高手和宗师高手伤亡过半,已经抵达不住大隋的高手了,高句丽的士兵只有3万,只有杨广大军的十分之一,现在更是被杨广的大军杀伤过半,辽东城的城墙随时可能被大隋攻破。
“终于可以再次攻克辽东城了!”杨广笑着看着现在这一幕。
说起来让他恼火,第一次征战高句丽,好不容易攻下了辽东城,但因为杨玄感造反的事情,死了好几万人才拿下的辽东城,却被高句丽人轻易攻克,以至于现在他又回到原点,再次攻打辽东城,这简直像个轮回。好在经过多次战争,辽东城已经不如以前那样坚固了。
辽东城墙缺口越来越多,隋军将士气氛狂热,高句丽人士气大跌,已经阻挡不了大隋的军队了。
一股绝望的气息开始笼罩在所有高句丽人头顶,这是真的要败了,他们的国家要亡了。
这实话一股大宗师独有的强绝气息突然出现在辽东城墙上,光这气势就压制住整个城墙上的大隋军队,让他们难以动弹。
大宗师,傅采林!
如此强绝的气势,战场上所有人都可以感觉到。
晃公错惊讶道:“傅采林的实力更加强大了!”
杨广吃惊道:“爱卿为什么这样说?”
傅采林本来就实力强大,现在更加强了,这还了得!
晃公错回道:“陛下,上次傅采林绝对做不到以一己之力压服上万大军,要不然上次就做了,我们的士兵根本登不上辽东城,他现在的光靠气势就压的上万大军难以动弹,可见他实力的强大,想不到傅采林成为大宗师,居然还可以如此精进,简直不可思议!”
杨广马上问道:“那宁道奇能打得过傅采林吗?”
晃公错想了想道:“两位都是大宗师就不是微臣能揣测的了!”
一旁的林士宏叫道:“傅采林出现,众护卫保护帝驾!”
杨广身边的护卫开始包围他,阻止傅采林的到来。
而在杨广大军不远处宁道奇则看着战场,感知到傅采林强大的气息笑道:“果然是一个强大的对手。”
而后他看着手中的《长生诀》叹口气道:“要不是欠下杨广人情太大,真不想和你这样的大宗师成为敌人!”
宁道奇邪向雨田帝之后,中原第一位成为大宗师的人,更进一步就可以破碎虚空了。但他却找不到前路,甚至连一个交流的对象都找不到,这些年来为了破碎虚空他想尽各种办法,但都没有成功,最后他把主要打到江湖流传的四大神功上面,因为这些神功都是可以修炼到破碎虚空的武功。
但《战神图录》只闻其名,根本没有流传出来,《天魔策》更是散落在整个魔门,难以收集,《长生诀》难见踪影,最后只有《慈航剑典》最容易得到,于是他豁出老脸,强行到慈航静斋借阅《慈航剑典》,为此欠下慈航静斋好大人情,这也是为什么宁道奇在原剧情当中不断帮助师妃暄,以至于大家都把宁道奇当中慈航静斋的金牌打手。
一个道家高人为佛门做打手,可见他求道之心坚定,可以说宁道奇是整个大唐世界,最坚定的求道者。
他一心求道,本不想搭理杨广,但《长生诀》的诱惑太大了,《慈航剑典》毕竟是佛门武功,他只在上面感受道历代慈航静斋的高人的精神力在其中,这其中有不少是达到破碎虚空级的高人,他之所以看《慈航剑典》吐血,就是被这些精神力冲击的,这相当于他在和慈航静斋历代高人对战。
不过剑典只是帮助他指明成为破碎虚空的道路,对他修为增长没有多少帮助。但《长生诀》又不一样了,这上面有道门历代高手的武学心得,对他来说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更不要说《长生诀》是道门武功,对他启发更加巨大。
面对这样大的人情,宁道奇不得不违心的帮助杨广对付傅采林。
奢华气派的御驾中。传来杨广怒道:“宁道奇怎么回事?傅采林都出现了,他怎么还不出来阻挡傅采林!”
韦公公他们站到杨广前面道:“陛下有我们在,必定不会让傅采林伤到陛下的。”
虽然杨广派出大部分的高手,但还是有五位宗师和十几位先天高手在他身边保护。
而就在这时,傅采林从巨大的城墙缺口处,飞身下落,向着杨广的御架冲过来。
“玄冰劲”宇文化及对着飞身下落的傅采林攻过去,凌烈的气劲包围着傅采林。
但傅采林一挥剑,无数的剑光如雨点般飞落而下射向宇文化及。
感知的危险宇文化及运转全部的真气大叫道:“寒冰护体!”
“啊!”虽然他防御及时还是被傅采林一招重伤。
傅采林却是没有停下的意思,想要把宇文化及击毙。
“休伤我儿!”宇文述看到宇文化及危险境地,马上冲过来,阻挡傅采林。
宇文述看着重伤半死的宇文化及心疼的怒道:“傅采林你欺人太甚,老夫跟你拼啦!”
但双方实力太差,交手不到10招,宇文述也被傅采林的剑气击伤
眼看傅采林就要把宇文父子杀死,一道气劲把傅采林的剑气击溃,保住了宇文述和宇文化及的性命。
“傅采林,以你大宗师的身份,居然对他们下手!”来到战场的宁道奇说道。
“战场上只讲生死,不讲其他,要真按照江湖估计,那杨广也应该带3万士兵和我们战斗。”
傅采林看着来人一位峨冠博带的老人,留着五缕长须,面容古雅朴实,身穿宽厚锦袍,显得他本比常人高挺的身形更是伟岸如山,正凝神垂钓,颇有出尘飘逸的隐士味儿。
“宁道奇?”傅采林问道。
“正是老夫!”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