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时间安排的很满,想在日后过的舒服,起步很重要!投胎已经晚了别人一大步,再不努力的话,怕是米虫都没的做。
因为功法秘术都是星辰体系,所以他的修行效率很高,基本没有盘坐一地固定修习一类功法的时候,
卯时修习北斗星经时,那一定要同时运转星光牵引,边飞边引灵入体的,这已经形成了习惯,从戈壁就已经开始。
修习紫微星体练体时,也一定会把星观易象放在一起,争取肉身精神同时进步,这是对星辰资源的最大程度的利用,因为按部就班的话,他赶不上那些同行者。
未来有一天,他还想把这四门星辰功法放在一个时间段来修行,才能达到修为,精神,肉体,遁术的完美契合;如果再揉进剑术的话,基本上就是一场低烈度的战斗。
他很清楚这样做对自己的好处,对很多修士来说,他们把修行和战斗完全割裂了开来,修行时就专心修行,战斗时就专注战斗,这样做的结果很可能会让他们在战斗中不能发挥自己的全部实力!
娄小乙对战斗有一种天生的直觉,哪怕他从未意识到这一点。这从他在原来的世界就能脱颖而出,并连续击杀强敌就能看出,但这些战绩并没能給他带来在五环立足的信心,他还在观望,小心翼翼的,生怕在这个强盗窝里就被人灭了。
在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对飞剑下了苦功夫,基本上已经能够做到完全发挥一层飞剑的全部威力。
现在,他准备开始第二层的录刻。
遗憾的是,第一次的尝试不出意外的失败,唯一的好消息是没有破坏第一层的剑阵,他觉的自己应该停一停,放松一下,随便找出失败的原因。
这一日,娄小乙离了洞府,向东飞行;凌若风发来剑信说有个小型聚会,问他有没有兴趣参加,这是他们上次相见后留下的联系方式,哪怕关系淡薄,作为成-年修士也大都明白怎么维持互相间的关系。
娄小乙并不热衷于此,但他知道他必须去,最糟糕的修行就是闷在洞府中自学自唱,双耳不闻洞外事,把自己困索在自己构建的修真世界中,以为这样闭关十数载,剑出天下知……
个人对剑术的认知又怎么比的了外面数万人?还有数万年的历史?所以哪怕娄小乙对自己的剑术理解非常执着,他也同样明白交流的重要性。
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多少飞剑的战斗力,但看别人打架总是可以的吧?
在他们前来的浮筏六十人中,只有十个被安排在了穹顶轩辕剑派,除了鸡窝里飞出的那个金凤凰宫小蝶外,其他九个都是不折不扣的草-鸡。
这些人中,有几个在立洞府时就选择了扎堆,企图依靠团体的力量来对抗这个残酷的修真世界,还有几个则是放了单飞,其中就包括了娄小乙。
这个团体,也是目前穹顶上唯一一个聚会时会想起来支会他一声的,如果古北还活着,他可能还有另一个圈子可以参加,但现在,就这么一个!
在娄小乙想来,这就是几只初来乍到的小绵羊在来到一个新世界后,讨论如何联合在一起对抗周围的虎豹豺狼的故事。
他们洞府之间的距离足有近千里,以娄小乙现在初见小成的星光牵引术,这样的距离他飞了两个多时辰,如果换算过来,大概相当于在他前世的百二十迈,
已经接近于飚车的速度!但在修真界,他就是只蜗牛!
每一个他见到的赶路修士都是处于御剑状态,那速度至少是他的两倍之上,如果不是他背上那只显眼的剑匣,还不知会有多少剑修会停下来问他,为什么在穹顶重地用其他遁法而不是御剑?是不是他派的奸细?
即使有剑匣替他挡过了大部分的盘问,还是被一个中年威严的道人拦住,那真正是目带凶煞,不怒自威!
“我剑脉圣地中,为什么不御剑?而是学那法脉习气,追求潇洒气度?你进剑派里来,就是玩风度的么?”
娄小乙碰到这么个爱管闲事的,也是无语,他很清楚,在轩辕剑派内部,一生只用一种遁法-御剑术,这也是一种潜规则!
虽然没有明说,但在宗史教育中,太多次提到某某老祖终身只御剑,无遁法无骑兽,其实就是一种隐讳的暗示,被剑脉中的极端-分子奉为金科玉律,更作为纯粹剑修的标志。
他就很不理解,是他在玩风度,还是剑修们在玩气质?千遍一律的御剑,有必要么?怎么舒服怎么来不好?
于是一震剑匣,一枚飞剑矫然而出,盘旋转折,自有一股威势,当然,这是在外行看来,那中年剑修一看他出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新入门的弟子,飞剑还没修上层次,一般而言,欲练御剑术,飞剑本身的载负能力需要达到一定程度,换算成刻录层数的话,大概刻录三层左右即可,但很显然,只刻录了一层的飞剑是没法施展御剑术的。
中年剑修哼了一声转身离开,娄小乙则继续晃晃悠悠;实话实说,星光牵引但从飞行姿态来说确实很潇洒,因为它的飞行状态是直立的!
双手后背,大袖飘扬,丝毫没有费力攒劲之感,就像是真正的仙人,游戏人间;它的动能来源于星光牵引下的法力澎湃,所以哪怕未来他在逃命,九死一生之时,飞起来也是这个调调,咬牙切齿对这种遁法也没用。
剑修的御剑术就不同,尤其是筑基外剑的御剑术,需要保持身体前倾,符合流体力学的理论,但一看就是恨不得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有点类似前世短跑比赛的起跑动作,看起来很铁血,却远不如其他遁法潇洒,尤其是道家正宗的遁法。
这就是那名中年剑修看他不顺眼的原因,其实很多人都看他不顺眼,只不过管闲事的人不多而已。
娄小乙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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