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又回到了天择大陆!
需要先把天择的问题搞个总体规划,否则在黄龙之地这一出一进的太过麻烦;娄小乙还好,只需要跑十年,他们都要耽误二十年,现在时间紧迫,可没时间浪费在旅行上。
“这位道友就是岑道友,在上面鱼目混珠了百万年,滥竽充数的仙人,后来仙庭精简队伍就被剔了下来!
介绍給大家,以后谁要活得不耐烦了,可以找他走后门去阴曹地府,混个鬼差没问题,阎王不敢说,牛头马面妥妥的……”
岑道人在无语中和几个人一一见面,心中感慨,就这么跑了一趟,古血祖巫全军覆没,本来就十来个的小团体现在一下子就没了九个,真是何苦来由?
老老实实的搞自己的小动作不好么?就非得来招惹这个疯子……
当娄小乙用这种语气把他介绍給自己的朋友时,那是把他当成了自己人的;做娄押司的自己人,心脏要大,得不怕麻烦,随时可能遇到危险,还有个平时不着调的领导……
但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永远走在时代的前列,往上爬的机会多多,不怕你想法多,就怕你不敢想!
对岑道人来说,百万年的仙人经历乏善可陈,真正的修行生涯好像从被贬下界才真正开始,而最精彩的部分则是自遇到这个疯子而始。
作为过来人,人老成精的灵魂,很清楚要融入这个集体需要做点什么,必须有个投名状!
不是局限于杀个人那么简单,而是要对当下的大事有突破性进展的东西,现在的大事就只有一个,天择大陆的分拆问题!
岑道人和大家一一见过礼,也没拿什么架子,既然大家都是在纪元更迭中弄潮,就在一个起跑线上,没有先来后到一说。
“我有个发现!”岑道人微微一笑,“在这个宇宙中有两个地方可以立道碑!之前就在天择大陆这里,现在又开始在黄龙之地!看起来是新旧势力的转换,但这两者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
他的第一句话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如果同时在黄龙之地和天择大陆立同一个道碑,就可以实现这两地之间的异地传送!
我实验过,道气华冠超过万丈,立道之人就可以自由穿梭于两地之间;随着道气华冠的越来越高,能带过来的人也就越来越多!
可惜,老道我在黄龙之地的道气华冠还只有五万丈,就只能带过来不足十个人;像那些动辄在十万丈以上的能带过来多少人就不好说。”
娄小乙哈哈大笑,“老岑你可以的!烂船也有三斤钉,有了这个法子,就能解决一趟趟奔波之苦!以后聚人在天择大陆做事,可就不用再动不动就跑一,二十年了!”
很实用的发现,为未来在天择大批聚人提供了可靠可行的保障!
看了看大家,“你们先亲近亲近,青玄佘舍顺便在这里自己立个碑,先把这个通道问题解决了。
师姐咱们走,去剑道碑!”
青玄一把拉住他,“凭什么啊!你那剑道碑都十余万丈了吧?正好试试看看能不能把大家带回去!然后大家再来这里树自己的道碑!
对天择大陆的初期规划已定,我们等下再和岑道友归拢归拢,等回去了黄龙之地就要准备拉人了,最起码那些亲近的朋友们可以拉了,包括五环自己人,包括周仙等东天大界,包括内外景天,还得控制规模,这稍微一散消息,怕至少就得有数百人之众!
娄屎棍你給我听好,这段时间可不许跑,不许玩失踪,天择大事初立,需要一杆旗帜,你要是不在的话,有人另起山头和咱们唱对台戏可就糟糕了!
不是咱们一定就要揽功,而是这样的大事再互相挚肘那就会成个笑话!
有你在,谁不老实你就咬他!”
一行人说说笑笑,风风火火开始往剑道碑赶,岑道人的这个发现意义重大,解决了修士大规模调动的问题,否则那些在黄龙之地的修士就一定会有很多人在悟道和为善之间举棋不定,不能怪这些人势利,对他们这样的半仙来说两者之间的距离可能需要一,二十年,还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但对大部分真君来说就是飞一辈子的事!
分拆天择大陆,注定将成为宇宙修真史上最大规模的人海战术!
在不知不觉中,娄小乙一直在创造历史!这也是他身边的人愿意死心塌地跟随他的原因!
谁不愿意青史留名,成为一个永恒的存在呢?
眼看跑不脱,被青玄佘舍紧紧盯住,娄小乙就叹了口气,自己好歹也得出点力吧?不能把什么都甩給这些可怜的家伙,技术上他不成,比不了这些手段无数的法修,那就只能在人事上出点馊主意?
“这样,需要成立个天择分拆统筹委员会!咱们这几个人都在其中领个位置,都是委员,没有高低上下之分,呵呵,有事商量着来,大事的话有大部分委员同意就好,也不需都在场,总有个人意外……”
烟婾一撇嘴,“我怎么听着这所谓的统筹委员会就是为你个人逃脱责任而设立的呢?
我就不参加了,在星体分拆上也没什么经验,帮不上忙!”
青玄制止,“师姐不可!你必须参加!分拆天择可不仅仅是个技术问题,也会是个无数麻烦的纪律问题!需要有一个足够强硬的纪律委员来负责!
尤其某个人,别人管不了,也只有师姐你能钳制他!”
大家都很同意!青玄接着道:“权力平均,想法很好,却并不适用当下!
乱世当有强权决断,否则就会有人心存侥幸!
天择分拆统……这名字太长,就叫分天会吧!小乙你就是委-员-长,这杆旗别人也扛不动,就只能你来,谁也不敢说什么!
别推,这事没得商量!”
众人一致同意,根本就不給娄小乙反驳的机会,嘴都张不了,就被架了起来!
就只能挣扎出一句,
“要不,会长吧?这委-员-长嘛,嗯,不太吉利……”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