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之后。
莎莎星。
一颗人工改造的宜居星球,大小只有蓝星的一半,人口一千万出头,属于比较偏远的没有什么名气的星球。
也是一颗私人星球。
所有者:卫莎。
作为黑洞舰队的中层指挥官,虽然卫莎的薪水待遇很高,也攒了不少的积蓄,但买下一颗私人星球,一般是不太可能的。
除非兢兢业业工作一千年,大部分工资都攒下来才行。
但卫莎早就习惯了高消费的生活,怎么可能的攒的下多少钱。
舔狗。
是那些喜欢她的舔狗,你一份我一份凑足了购买一颗星球的钱,然后送给了卫莎,并命名为莎莎星。
……
莎莎星中部,某城市,地下。
一座规模颇大的地下监狱。
卫云飞被掳掠到了这里。
关在了不可能暴力打破的玻璃牢房中。
“啪~啪~”
“啊~”
“啪~快点求饶,快点求我啊。”手里拿着一根鞭子的卫莎,带着娇喘的声音,对着面前的男人说道。
“快放了我,我知道错了。”
卫云飞忍着火辣辣的鞭子抽打的疼痛,只得说道。
他想保持嘴硬的态度,不想在这个神经病女人面前屈服,但……
他已经被连续毒打一个月了。
数十次被打的惨叫连连,甚至是意识模糊,小命垂危,但当天晚上就被医疗设备治好了。
第二天毒打继续。
而且为了报复他所谓的背叛与变心,卫莎下手极重,表现极其病态,而且他越表现的有骨气强硬,她反而越是兴奋,如同要征服什么一般,每天至少要折磨他两三个小时,天天如此,毫无疲倦。
卫云飞又不是什么钢筋铁骨,咬牙熬了几天,就开始放一些软话,开口恳求了。
“卫莎,要么给我个痛快,要么就放了我吧。”
卫云飞狼狈中带着恳求的说道。
“放了你?也不看看你这些年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是永远永远都不会放过你,哪怕你化成了灰。”
卫莎咬着牙狠狠的说道,又用力抽打了一阵。
“这几百年我们见都没有见过一面?什么都没有做?没有招惹过你,更没有得罪过你?这也算罪大恶极了么?”
“正因为此?你才可恶和该死啊。”
卫莎冷着脸道:“想想你欠我多少个生日祝贺,欠我多少情人节礼物?多少次的关心与约会?你的账单上不仅是零,还欠了无数的债?你以为你逃得掉么?”
“我们不是已经离婚了么?已经划清了界限,完全不欠你任何东西,你不要自作主张的记这些没有理由的账。”
“划清界限?”
卫莎呵呵一笑:“你想跟我卫莎划清界限,法律允许了?但我允许了么?你看看那些喜欢我的舔狗?哪怕过了几百年,最后离开的也不超过10个,他们都没有跑,你居然想跑?”
“我说了,我不是舔狗。”
“不是舔狗?会跟我复婚十次?”
“那都是为了孩子,跟你没有太大的关系。”
“孩子?别口是心非了?真要放得下我,后面就不会一次次的复婚了?等到你彻底玩腻了,才终于抛弃了我?呵呵?该死!”
卫莎又狠狠的抽打了两下。
“我跟你怎么完全没办法讲道理?你是神经病么?”
卫云飞无比无奈:“你到底要畸形到什么程度?这种游戏跟你的那些舔狗去玩行么,我已经够了,我是正常人,或者你把我当成一坨垃圾、一团屎,但拜托你放过我行么。”
“不行!”
卫莎斩钉截铁的道:“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欠我的债,永远都还不起,以后好好享受我赐给你的毒打吧。”
说完,她离开了地下监狱,算是完成了今天的折磨任务。
……
日子是一天天的过去。
毒打天天施加在卫云飞的身上。
有时候是鞭子抽。
有时候是棍棒打。
还有辣椒水等化学攻击。
花样繁多,经常被折磨个半死。
卫云飞也每时每刻的,都在想着脱离困境的办法,结束这种地狱般的煎熬。
有时候他想到过死,想着一了百了,但又下定不了这个决心。
有时候他也想过妥协,并且明白卫莎的真正目的。
舔狗。
卫莎想把他熬鹰成一条舔狗。
对她无比忠诚,无尽喜爱,愿意付出一切,脑子里只有她一个,把她当成人生中最重要的宝物,想尽办法讨好跪舔,永远不会背叛等等。
如果他卫云飞成了一条忠心不变的舔狗的话,或许,他就能脱离当前的困境与苦海,只是以后要把卫莎当成宇宙的中心而已。
此外卫云飞也确认,卫莎确实是成了一个神经病。
极其自恋、极度自我,外表看起来有点正常,其实早就偏执到难以想象。
且唯一让她感到充实和愉悦的,就是舔狗的追捧和狂热。
唯独像他这种比较正常的,就成了眼中钉,必须打击的对象,且不能放过的人渣。
必须天天折磨与毒打。
怎么办?
高速转动脑筋,寻求脱困办法。
一个就是等,耐心的等待救援,或许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寻找他,救他,带他逃离苦海。
其次就是妥协,催眠自己,当一阵子的舔狗,逐渐拿到宝贵的自由,某天突然醒悟,一举逃离魔窟。
思来想去了几十天。
这天。
等卫莎抽打的累了,卫云飞的一个提议,忽然让她眼睛亮了,露出了一丝好奇的表情。
“你不就是想让我当你的舔狗么,不就是想满足自己高高在上的心理么?”
“但我不当舔狗,是有原因的,因为我比他们强,不论是什么方面的素质,我都比那些舔狗强的多,因为配的上你,所以才能成为你的男人,所以我跟他们完全不一样。”
“我是绝世强者!”
“这样吧,来一场擂台比赛吧,我一个人,PK你所有的那些舔狗团成员,文的武得艺术领域,任何方面都行,我跟他们PK,如果我赢了全部项目,你放了我,承认我拥有平等的权利与资格;如果我输了,哪怕是输了一个最小的项目,我也当你的舔狗,我改变自己的大脑,以后比他们更舔更忠心。”
“怎么样?比不比?有没有这个胆量跟魄力?”
卫云飞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