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淹一行人。
两天之后,已是入了韶州境了。
韶州境。
可以说是一个地处土匪居多之地。
方圆百里之内,就有着三个土匪窝之多,而且,每个土匪窝的人数,均在三百以上。
可想而知。
这韶州的土匪有多少了。
长孙力此时正紧张的看着官道两旁,神情紧张的不行,两眼更是警惕的四下听着动静。
对于韶州土匪。
长孙力不可能不知道。
当他们要来翁源县之前,这位长孙力就曾向人打听过关于韶州的情况,以及翁源县的情况。
所以。
长孙力相对而言,那必然是得知道关于韶州一些大概情况的。
坐在马车中的长孙淹,瞧着长孙力如此紧张的模样,又瞧了瞧官道两旁的山林,眼中带着疑惑道:“力叔,这里也没有你说的那般险恶啊,那些土匪不可能敢到官道之上来劫道的。”
“我们还是要小心一些才好,后面的,都给我跟紧了,都小心戒备!”长孙力毕竟有着东奔西走的经验,不管怎么样,小心为上乃是他的作风。
更何况。
这里还是韶州之地,可不是他所熟知的地盘。
如真有土匪出现,他们想求救都无门。
正午之时。
太阳正烈。
虫鸣鸟叫声已绝。
长孙淹他们一行人来到两座山之间。
突然。
山头之上,突然传来‘轰隆隆’的声响,惊得打马在前的护卫赶紧拉扯住马匹。
“小心,有山石!!!”那护卫见山头之上跌落一块巨大的石块下来,大声惊呼道。
可随着他的惊呼声一起。
两座山头之上,顿时又是传来‘轰隆隆’的响声。
“砰砰”声渐起。
官道两头,均有着不少的大石滚落了下来,直接把长孙淹一行上百人的队伍以及马车全给堵在了两山之间的官道之内了。
“不好,是土匪。”长孙力见此情况,心中惊恐不已。
这样的场景,长孙力虽未见过。
可也是也听闻过的。
随着长孙力的一声惊呼过后,众护卫也早已是从马匹之上纵跃了下来,纷纷拔出随身携带的武器,紧张的围在长孙淹所在的马车周边。
此时,长孙淹也是被吓得屁滚尿流一般,眼神之中,尽是惊慌,“力叔,力叔。”
“四郎,你待在马车上,不要下来。众护卫听令,周全好四郎,如有土匪前来,杀了便是。”长孙力虽惊,但也知道自己的本分是什么。
就在长孙力的话一落后。
两座山头之上,顿时出现了数百号的土匪。
“大当家,看来是肥羊啊,这么多的马车,还有马匹,更有着近百名护卫,今日我们必当是要发财了。”山头之上,一位长得满脸胡子大汉,瞧着下面被堵的一行人后,向着对面山头他那大当家的大声喊话。
对面山头之上,一位长相斯文,像是一位书生模样之人,听了话后,脸上却是少了些喜悦,反到是多了一些愁绪。
为何?
依着他所理解的。
有马匹、有马车到是不担心。
他担心的是眼前他们所要劫的这些人有着这么多的护卫。
而且。
他瞧着下面的那些护卫手中的武器,乃是制式武器,一看就是官军。
有着制式武器的人,那绝对不是什么好惹之人。
“敢问是哪个山头的义士?我们只是从此路过,并无打扰之意,还请行个方便,如各位义士缺少什么东西,尽可言明,我长孙力如有的话,定当奉送。”正当那劫匪的大当家发愁之时,被围的长孙力却是发话问了起来。
依着长孙力的这些话来说,听在耳中到也中听。
至于能否打发了这些土匪,就看山头之上的这些土匪胃口是大还是小了。
如果胃口大,那今日他们长孙力一行人估计都得交待在此地。
如果对方胃口小,那到是好说。
一开始说话的胡子大汉一听后,大笑道:“哈哈,缺少东西?我们缺女人,你们有吗?要是没有的话,你就给我闭嘴!”
“义士,这女人我们并没有,如义士真缺女人,我长孙力可以帮各位义士想想办法,只要给我长孙力一些时间,定然是能帮你们弄来女人的。如义士还缺什么,我长孙力一并帮义士如数弄来。”长孙力一听,心中也是害怕。
女人,在他们这一行当中,还真没有。
而且,长孙力从那大汉的话中也听出了一些味来。
这女人估计也只是他的借口罢了。
今日这一劫,能否逃得命去,就看己方的护卫给不给力了。
长孙力心中除了害怕之外,更多的是担心长孙淹的安全。
长孙淹即便被罚至这岭南为官,可依然还是长孙无忌的四子,也依然还是一个勋贵。
如自己周护不好他的话,他除了死,估计也就没第二条路了。
“你是长孙家的人?还是姓长孙?”正当长孙力心中担忧之际,另外山头上的那位书生一般的大当家却是开口问道。
长孙力一听那人的话,赶忙抬头脑袋望了过去,眼中有些疑惑道:“义士难道与长孙家有仇吗?”
“没仇,也没怨,我们在岭南,自然是不可能与长孙家有仇。”那文士笑了笑回道。
“即然义士与长孙家无仇无怨,为何有此一问呢?”长孙力小心的打问道。
“我听你说你叫长孙力,又见你们有着这么多的护卫,护卫手中的兵器又是军中的制式兵器,如你们不是长孙家的,那我到是有些好奇了。”文士说道。
此时,长孙力听到此间,心中却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他弄不清楚这些土匪是不是与长孙家有仇,还是没有仇。
如有仇,自己报上名号,那这可就无法估量最终的结果了。
如无仇的话,依着那土匪的话,感觉像是能免去今日之祸了。
最终,长孙力心中笃定这些土匪与长孙家无仇,毕竟,两方相距太远,这仇也不可能平空生出来的,“我们就是当今齐国公府上的人,义士即然看出来了,那我们也就不好在瞒着各位义士了。”
“哈哈,我就说嘛,就你们这般的装扮,不可能是普通的商队,好了,即然知道是谁家的,那就什么都好说了,留下所有东西,你们就可以走了。”那文士心中其实早就有了主意了。
刚才的问话,他只不过想确认一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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