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精神结印,通过感知定位,长距离的飞雷神传送之后新垣嗣消失在了湖泊的上空。
这种长达数十公里级别的空间跳跃,在新垣嗣得到一尾的半只灵魂后又增长了许多,这说明空间忍术和灵魂强度之间还是有着莫大关系的。
而相比起一年以前被水影追着暴揍十数次最后终于成功施展飞雷神逃离,现在他对飞雷神的运用也越发熟练了。
施术的速度起码提升了一倍,而这也将意味着现在的新垣嗣可以在战斗中根据具体情况,选择性地施展飞雷神。
就如同刚刚偷袭正在施术的忍刀七人众西瓜山。
而如果遇上再强上一等的高手,又或者已经知晓了他底细的对手,新垣嗣对使用飞雷神还是持保守态度。
毕竟他现在还做不到完全的飞雷神无印施法,更不会什么飞雷神二段这种终极骚操作。
不过飞雷神一直在进步,并没有停滞和生疏对新垣嗣来说已经足够了。
剩下只需要交给时间和累积,又或者哪天突然一个“顿悟”也说不准对吧。
……
离开了曾经的三尾未名湖泊,新垣嗣出现在了湖泊的北部山林之中,而身后的追兵想要再发现他的踪迹?
如果不再一次投入“搜山捡海”一般的兵力,恐怕就是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能摸到他的尾巴。
这就是新垣嗣敢一个人跑来敌后境内如此放肆的本钱,打了人就跑,装完杯就溜。换作是哪个雾忍不直气得跺脚?
当然,新垣嗣还是打算暂且低调一些时日,如果引得准影级别的高手,甚至是水影亲自出马他估计又得玩命了。
而接下来新垣嗣的首要任务就是把三尾已经从未名湖消失的消息传递回木叶。
现在水之国和火之国已经处于两国交战的战争状态,所以从水之国直达火之国东岸的港口船只早就停运了。
所以想要传回情报,新垣嗣只能是曲线迂回。
把这一份情报送到水之国以北的港口,水之国到涡之国的航线自然还在运转,而在那里自然有他可以联系到的木叶情报人员。
可是这段路程几乎要纵穿整个水之国国境,即使能够凭借着飞雷神·灵式这个术赶路也需要不少的时间。
但还好新垣嗣在来水之国以前就自己制作了一个大型空间卷轴,就和封印之书大小差不多那种。
这个空间卷轴足以存放单个人一个半月的生活物资,所以在赶路的过程中新垣嗣都尽量避开了水之国的村庄城镇。
因为这里始终还是水之国的地盘,尽量减少与无关人员的交集还是很有必要的。
赶路的日子枯燥乏味,一直到十一月份中旬,耗费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他才抵达目的地。
……
进入到水之国的这个港口,其实顶多只能算是一个比较大的集镇而已。
其规模和繁华程度自然是比不上身处于“世界中心”火之国的港口都市那么发达繁荣。
所以说到底水之国其实也不算是一个物质资源多么丰富的国度,也难怪他们一心想着从世界地图的“边缘”回到“中心”位置。
在进入集镇之前,新垣嗣使用了变身术,变成了一个普通的扛着长棒的码头挑夫。
因为他要寻找的木叶谍报人员就在这里,根据木叶暗部的情报记述“鹈鹕”应该是这里的一个包工头。
干包工头这份活,自然好把情报通过水运的手段给送出去。
只不过新垣嗣以挑夫的身份见到包工头之后,却有些讶异。
因为包工头鹈鹕的身份竟然是一年前他和山中栗一到水之国执行任务时给他们递送情报的那个“船夫”。
而且在哪之后他也作为新垣嗣的二线联系人共事了一段时间。
后来还以为这家伙已经被雾隐铲除死翘翘了呢,没想到今天竟然有缘又能够见到。
当然这家伙自然认不出变身术之后的新垣嗣,不过在新垣嗣使用暗号和他加密通讯了一番后他的眼神终于变了。
……
并不是每个挑夫都能够从包工头手里拿到一份工作。
所以鹈鹕打量了新垣嗣两眼,用了一个“身子骨太弱,挑不了两斤东西”的理由拒绝了他。
而后新垣嗣只能可怜的哀求了两句,然后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离开,这情景还被其他有工作的挑夫咧着嘴鄙夷了一番。
当然这也被其他把守码头的雾忍看在眼里。
这种情景每天在雾忍眼皮子底下发生的次数数不胜数,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而且这段时日与火之国的战事初起,码头停靠的船只也增多不少,从内地来到这儿想要谋求一份生计的平民不再少数。
所以雾忍也就没有把新垣嗣这个干瘦的挑夫放在心上。
没有活计的挑夫,自然是顶着日头扛着棒头蹲在岸边,对于新垣嗣来说演戏自然要演上全套。
因为他需要等到晚上,到和鹈鹕约定的地方接头。
所以他也只能百无聊赖地磨蹭着和那些无业游民坐到了一起,并且试图混入其中。
别说,最后这半日下来还交到了几个“朋友”。
而从他们口中知道,自从上一次忍者的大规模行动之后,到现在水之国境内都还算风平浪静。
当然,因为“自家忍村的影被敌国忍者刺杀而发动战争”这件事他们都还是知道的。
只是对于他们这些平民来说,忍者的战争还是太遥远了,距离上一次战火烧到水之国境内还是几十年以前的事情。
他们来到北方谋生也并不是为了逃难什么的,仅仅是听说这边码头的活计多钱好赚一点而已。
这些“废话”对新垣嗣来说其实并不是毫无价值的,起码他间接地了解到了他大闹未名湖畔的事情甚至还没有波及到水之国北部。
所以这也足够说明雾隐始终慢他一步。
当然,或许今后这片土地上所谓的太平日子也将要一去不复返了。
天色黑了,新垣嗣和几位惫赖的工友吹牛打屁闲了一整天,始终没有被包工头看上。
最后他谢绝了几位工友一同邀约他到桥洞底下过夜的好意。
借着去亲戚家过夜的借口,在一众工友艳羡的眼神中转过了街口拐角,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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