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界这么大,新垣想看看。
距离新垣嗣与三代火影一战,并且完全脱离木叶成为一个自由忍者已经过去了一周。
而谁又能想到,此时的新垣嗣竟然还在火之国境内,一个距离木叶村不过百公里远的地界上晃悠着。
这段时日,其实新垣嗣还是感触颇深的。
从一开始的时候,看着自己护额之上留下的划痕,竟然有了一种解脱了束缚,从今往后天高任鸟飞的畅快。
事实也正是如此,成为了叛忍,再也没有村子还有影给你下达任务,再也不用日夜兼程奔赴战场。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人会指责你,寻常路人甚至就根本不会有人在意你。
身上的重担仿佛一夜之间就这么卸下了,然后就连走路都仿佛带风快要起飞那种,当然在不使用迅遁查克拉的前提下。
只是,这种完全自由的爽感却很快被吞没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森林中,新垣嗣有违忍者守则地升起了篝火,叛忍就是这么嚣张!
毕竟现在他距离木叶还有木叶的追兵足够的远,除非追他的人会使用飞雷神,不然的话压根就没有可能被追上,即使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追赶也不行。
而且,新垣嗣也有理由相信火影不会蠢到派一些一心只想杀他的愣头青忍者来追杀他这个叛忍。
还有想必来追他的,实力最少也是自来也还有旗木朔茂他们这种。
所以说不定以后哪天被追上了……一看,嘿!老熟人了。
因为想到了熟人,所以想到了更多的熟人。
不知道康平那个家伙那天晚上在不在场,如果他在场的话会是一副什么表情呢?
见到自己竟然可以跟三代火影五五开,而他自己还是个屁大点的中忍,会不会就此被打击得一蹶不振呢?
还是说,这家伙也想效仿一下未来的命运之子,然后向火影主动请缨要求执行带回自己的任务?
把自己带回去干什么呢,让自己受死吗?想必康平这小子肯定是不会这么蠢的。所以可以排除这种可能了。
然后是阳菜,不知道最近的她过得如何呢?莫不是已经关店歇业了吧……比如连续数天都只有康平这个呆贼天天去她的店里消费买花。
不过也说不准啊,也许因为阳菜那可以打上七八分的美貌,反而花店生意火爆了也说不准对吧?
只是不知道康平这个呆贼看着自己中意的女生天天被人追求,又是一种什么表情呢?
不知道。
但想来,康平这家伙肯定有很多话想问自己,想和自己诉说吧。而现在,大概是没有那个机会了。
还有透真队长,慰灵碑下长眠的透真,想必康平今后是不会忘记帮他扫墓的。
既然是队友,那岂不是还有日向日守,日向日守?算了,这家伙自从涡之国之行以后就没见到过他了。存在感很弱的日向。
然后是宇智波富岳,也不知道这个紧紧追赶自己步伐的宇智波少年会不会就因此而沉寂下去。
不过宇智波嘛,一向是命途多舛的,只是希望下一次再见到他的时候这家伙能让自己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万花筒写轮眼。
最好是能够打上那么一场,再挫挫他的锐气。
当然前提是新垣嗣自己到时候不要被一个万花筒给揍得找不着北,那可就太跌份儿了。
至于记忆深刻的队友嘛,自然还有加藤断了,曾的亦师亦友,现在的潜在强敌?
作为这个世界上唯二的两个能够使用灵化之术的男人,原本是应该拥有更多共同语言的。但是只怪新垣嗣飞得太快了,甚至飞到了加藤断看不见的地方。
而现在,这个被称作是木叶少女杀手、人间四月天的帅气暖男在干什么呢?不会在安慰心灵受伤的女孩吧!
一想到这个女孩很可能是纲手,这想法有毒吧!要不飞回去木叶看看?
身边的篝火烧得噼啪作响,新垣嗣也坐立难安,最终还是以绝对的忍者克制力打消了这样一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木叶可不只是有三代坐镇,别忘了还有一个对他虎视眈眈的团藏,估计团藏现在活撕了自己的想法都有了。
而且若不是有着飞雷神绝技傍身,团藏怕不是追他追得最凶的那个!
所以现在再想什么也没有用了。
夜晚终究会让人有些寂寞,或许这就是他想要获得的,所以必须付出的代价吧。
……
森林之中陡然出现了异响,打断了新垣嗣的晚间畅想。
会是追兵吗?应该不会这么快打自己的脸吧,毕竟刚刚才自信没人能够追上自己。
树丛之中陡然朝着新垣嗣射出了一发苦无,看样子果然目标是自己,随即偏过了脑袋让苦无钉在了背靠着的树干上。
紧接着树丛中响起了说话声。
“呵呵呵,让我们等得好苦啊!”
“悬赏价值十五万两的人头,终于让我们给逮到咯!”
看着两名忍者装扮的蒙面人就这么念叨着台词站到了火堆之前,新垣嗣一时间竟然有些懵住了。
“你们说什么,我才值十五万两?这特么谁定的价啊!我才值十五万,有没有搞错啊朋友,你们要不再核对一下。”
难以置信,新垣嗣堂堂一介人柱力叛忍,拳打水影脚踹火影的叛忍,竟然才有一个B级任务报酬的价值?这换谁谁接受得了啊!
“哦?你还想怎样,那你去找黑市啊!我们兄弟只管割你的脑袋去换钱,你觉得不值?我们还觉得你便宜呢!”
开口说话的忍者不屑地嗤笑道,双手随即掏出了两只苦无。
然而就在他刚想冲过来的时候,另一个却陡然开口了。
“等等!我们……我们好像找错人了,这小子怎么比悬赏令上的图看起来还要嫩上许多呢?”
“错不了,这图画的就是显老!雾隐的白发叛忍,宫城武藏,善用忍刀,一袭黑袍加斗笠的打扮,这能有错?”
“可是……”
“别可是了!先杀了再说。”
“喂喂!两位能先打断一下吗?”
新垣嗣将靠在树桩上的那顶斗笠捡了起来,然后对着眼前的两人开口道:“你们说的,该不会是这顶斗笠的主人吧?
那小子啊,用刀确实有两下子,不过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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