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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杉信话说完,二人四目相对,现场的空气也似乎变冷了几分。
片刻后,栗本薰摇了摇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上杉信也直接道:“栗本小姐,我的意思是:你才是真正的..雨夜屠夫!”
“哈哈..”
栗本薰嗤笑一声:“这位警察先生,我看你不该做警察,更适合去做一名搞笑艺人。”
“栗本小姐,我们警察是讲证据的,我既然来找你,我自然是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有、那就拿出来吧。”
上杉信往沙发上一靠道:“在我拿出是你证据之前,我先说一说菊川刚不是雨夜屠夫的原因吧。”
栗本薰也在一旁的沙发坐下:“说吧,我听着呢。”
“首先是菊川刚进入现场的方式,在你的案件中,菊川刚是从后窗破窗而入的,而在前三起雨夜屠夫所犯下的案件中,都不存在门窗被撬或被破坏的情况,雨夜屠夫是使用某种手段骗过房主开门进入的。通常来说,犯人的作案方法都是比较规律类似的,一般不会有太大变化,而前三起和这一起的差异很大,这是第一处不合理的地方。
接着便是凶器,菊川刚虽然带着一把长柄尖刀,但其中刀刃比以往三起案子中的致命刀伤明显宽一些,说明这把长柄尖刀并不是以前三起案件的凶器,但是很奇怪,为什么不是凶器的刀上会有血液反应呢?这是第二处不合理的地方。
而重要的是,之前三起案件,雨夜屠夫选择的目标都是独居的中年男性,为什么到了你?却变成年轻女性了呢?目标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转变?这又是不合理的地方!
以上三点分别从作案方式、目标、凶器出发,可以看出前三起与你这一起有明显的差异,所以我大胆推测,前三起是真正的雨夜屠夫作案,而这第四起,是假的。”
...
听到上杉信的推理,栗本薰笑了起来:“哈哈...警察先生,我还以为有什么高见呢,不过如此。那人明明都亲口承认了他是雨夜屠夫,你竟然说他不是,真是可笑。”
“栗本小姐,关于菊川刚,他死前到底有没有自称为雨夜屠夫,这我们无法确定,因为那是通过你转达出来。而且就算他如此自称了,那也不代表他是真的雨夜屠夫。”
“哼~他都承认了,怎么会不是真的。”
“菊川刚,他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借着雨夜屠夫的恶名,想要混水摸鱼的模仿犯罢了。”
“模仿犯,哼哼...你有什么证据他是模仿犯?”栗本薰很是不屑道。
“栗本小姐,菊川刚是不是模仿犯,我想作为雨夜屠夫本尊的你,是最清楚的。”
“警察先生,请停止你的诽谤吧,说我是雨夜屠夫,那就拿出证据来啊。”
上杉信点头:“好,那我们就说一说你是雨夜屠夫的可能性。”
“栗本小姐,其实在我来到现场,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奇怪。你当时身体颤抖,脸色苍白,这是受惊过度的表现,这一方面你表现的很好。但问题又来了,你当时穿的却是一双平底鞋,而你家中明明就有居家拖鞋,你回来这么长时间,不可能没有换鞋子吧?更不可能是你在反杀菊川刚后,还有心情换上鞋子吧?”
“可笑,我在家穿什么鞋子是我的自由。”
“当然,不光穿鞋是你的自由,外出也是你的自由。而你在那个时候穿上平底鞋,明明就是有外出的准备,试问在当时的雨夜环境下,你为什么还会想要外出呢?不就是外出化身雨夜屠夫吗?”
“警察先生,我说你搞笑你还不信,就因为我穿了双平底鞋,我就是雨夜屠夫?”
“这是佐证之一,栗本小姐,还请你耐心的听我说下去。”
上杉信继续说道:“当时我进入你的房间,我发现了客厅地面有一罐刚喝完的咖啡,而我也特意问过你,你当时没有别的打算,你说没事,是要准备睡觉的。那么栗本小姐,我再请问你:一个想要睡觉的人,为什么会喝咖啡这种提神的饮料?”
“我喝什么饮料,难道也要你批准吗?”
“当然不需要,但那时喝咖啡这种提神饮料,就说明你并不是想睡觉,而是要去做什么事情,晚上不睡觉还要换鞋出去,这你可以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吗?栗本小姐。”
“穿平底鞋,喝咖啡都只是我的习惯而已,这不能说明什么。”
“好吧,就算栗本小姐你是有这些异于常人的特殊习惯好了。”
上杉信也没有在这两点上咄咄逼人,而是继续往下说:“那我们继续往下,接下来就菊川刚以快递员身份登门拜访了。
但最近这段时间,雨夜屠夫案闹得很凶,民众无不都提高了警惕,而你一位年轻女性独居,在雨夜这种危险的时间,并且没有快递的情况下,你竟然会给一个陌生的快递员开门,这很不合理吧?”
“我工作忙,根本没关注雨夜屠夫的新闻,所以那人上门时,我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上杉信追问:“栗本小姐,你是说你不知道雨夜屠夫的事?”
“不知道。”
“这就奇怪了,你说过你是公司租车回来,而我去你们公司问过了,就是因为雨夜屠夫的事,你们公司才特意租车的,这一点公司对所有员工都特意强调过,所以你不可能不知道。那么你为什么还要在明知有雨夜屠夫的情况下,还能在雨夜给陌生人开门呢?
合理的原因只有一个:因为,栗本小姐你,就是雨夜屠夫本尊,所以你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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