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成了每日签到,获得随机奖励:任务刷新卷一张。”
任务刷新卷:可将指定签到任务进行刷新,以获得新的签到任务。
许昂睁开眼,今天的每日签到给出了新的东西,也让他有了新发现。
原来签到任务还有刷新道具,这样一来日后若是碰到完不成或者很难完成的签到任务,自己不就可以一刷再刷,将它刷成简单任务?
当然,这样做的前提是自己手里有足够的任务刷新卷。
没有急着起身,许昂伸手朝床头摸去。
不出他所料,有一个小妹妹正缩着身子,在床头面壁思过,睡得正香。
而另一个小妹妹,许昂则是将她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
一个小清子,一只晓狗子,齐活了。
将两个睡觉不老实的小妹妹重新挪到自己身旁后,许昂这才起身。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睡衣上那一团被某个小妹妹睡觉时流下的亮晶晶沁湿的痕迹后,给了晓狗子屁屁上两巴掌。
晓晓迷迷糊糊睁开眼,见是哥哥,她又放心的继续睡。
哥哥打屁屁就打屁屁,反正也不会疼,顶多就是听着响,除了吓唬三岁小孩子没别的用处。而她已经是四岁的小姐姐了,才不会被哥哥吓住。
已经看穿了哥哥纸老虎本质的小妹妹对哥哥一点都不害怕,但若是换成妈妈,那就不一样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自己被拎起来的晓晓又一次睁开眼,当她发现妈妈正看着自己时,她一个激灵,立马清醒了。
“呵呵呵,妈妈你好呀!”
晓晓在傻笑,方淑英却没让她萌混过关。
“都几点了还不起床?”
晓晓很老实的哦了一声,在妈妈放下自己后,她一颗扑通扑通的小心心才平静下来。
哥哥打小屁屁不会疼,但妈妈会。
晓狗子遇上妈妈立马变成怂狗子。
晓晓揉揉眼睛,一面摇醒她的小清子妹妹,一面问:“哥哥咧,我的哥哥咧?”
许昂去哪了?
当然是出门了。
昨天王伦叫他今天早点去,许昂可不会不放在心上。
在两个小妹妹还在妈妈的督促下起床的时候,他人已入了北平大学。
进入校园,许昂看到不少学姐学长学弟学妹们正冒着初冬的寒风或是晨练,或是三三两两的抱着书本结伴而行,让他不禁感慨:年轻真好。
同样是早起,社畜们行色匆匆,一个个打着呵欠却为了生计不得不奔波,掩不住那无奈中带着的颓废感,而学生们则朝气蓬勃,有着一股子向上的精气神。
前者是现实,后者则是理想。
许昂对自家校友们的评价道出了世间真理——缺少来自社会的毒打。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不!
正确的读法应该是:不经过社会的毒打,怎么能认清现实的残酷。
你对自己的未来满是憧憬,不过是因为你还存着幻想,不切实际的以为自己是能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而实际上这个世界的绝大多数人之所以存在,不过是为了凑数。
“你都说得什么混账话。”
王伦被许昂的言论气得吹胡子瞪眼。
这里是哪里?
北平大学。
国内最顶级的高等学府之一,是为国家培养人才的地方,你小子居然说大家都是来凑数的,皮痒了吧。
“我就随口那么一说,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这可不是为人师表者应有的气量。”
许昂脸上笑嘻嘻,完全没被王伦吓到。
他不过是想到等下要被王伦带着去上两节课,故意皮一下活跃下气氛。
再者说,难道他说的不对?
王伦可不管你说得对不对,他这个年纪经历得太多,从特殊年代走过来的他太明白祸从口出是怎么回事了,对谨言慎行四个字看得尤为重要,可不会如许昂那般随意。
“你小子别在门口堵着了,快给我进来。”
为了不让许昂再口无遮拦,王伦叫他进了自己的家门。
刚一进门,许昂就是一愣。
他脸上露出惊讶,错愕,意外等神色,本要迈出的脚步为之一顿,呼吸也停了那么一瞬间。
原来王伦屋内不只他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人。
这人如果许昂没有猜错,便是王伦所说的他的一个研究经济学的朋友。
作为北大的教授,而且还是国家有时候在制定某些政策时都需要参考其建议的大拿,许昂知道王伦的朋友都不简单,却没想到会这么的不简单。
屋内的那人见了许昂的反应,笑着问他:“小朋友你认识我?”
认识,这怎么能不认识。
收敛了与王伦相处时的那种略带散漫随意的态度,许昂很认真的向那人问好:“朱老您好,我知道您。”
这位他要是都不知道的话,那简直白活了。
“这小皮猴,见了生人就规矩多了。”
王伦笑着调侃许昂。
在与他这个导师相处的时候许昂时不时的要皮一下,面对自己的老朋友时许昂就一本正经,王伦感觉很有趣。
他是有趣了,许昂却一点没有。
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导师你就叫我来见朱老这样的大人物,你学生我这颗小心脏哪受得了啊。
许昂觉得这分明是王伦在打击报复,故意想看学生的窘态,遇上这样的老师也是够了。
朱老示意许昂坐下,他对许昂说道:“不要紧张,我又不是吃人妖怪。这次是私人见面,我和你的老师是多年的朋友,你就当是一个长辈与晚辈闲聊。”
他可以这么说,许昂可不会真的那样想。
稳了稳心神,许昂问道:“闲聊是聊……?”
“我是研究经济的,你是老王的得意门生,聊聊经济怎么样?我也想知道你们年轻人对国内和国外的经济形势是怎么看的。”
要是王伦问这话,许昂不是说我坐着看,就是说我用眼睛看,但问他的是朱老,许昂可不会。
皮一下会很有趣,皮几万就是作死了。
伸手挠了挠头,回国前新做的头发触感颇为玄妙,许昂试探着说道:“长者有命,小子自然不敢推脱。国内外的经济形势这样的命题太过深奥,我这么点粗浅学问难窥得其中万一,也就只有一点点浅薄之见,若是说错了还请您不吝斧正。”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