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的资本主义国度为什么是富人的天堂?
那是因为在这里只要有钱,你会享受到最贴心的服务。为了赚你的钱,他们会想你所想,急你所急,很多时候你没考虑到的地方他们都会为你考虑到,并提前做好准备。
任是再繁琐的事,到了这里都会变得简单起来——你只需要付钱,其他的一切都不需要你操心。
就拿许昂买下老夫妇的农场后需要清理房间这件事来说,根本不需要他操心,早早的就有专业的家政公司的服务人员在农场外等候。
当农场的原主人离开,这里迎来了它的新主人之后,得到亨得利通知的他们立刻开着车进来了。
接下来的两小时许昂只需要坐在农场的草场里,享受着阳光,欣赏着农场的景色,喝着可口的饮料,悠哉悠哉的等着就行。
在这段时间里,他还与唐璐和杨小米一边聊天,顺便斗了好多局地主。
要不是方淑英非要去盯着,都可以凑一桌人打麻将了。
就是可怜了苗米米,这姑娘看到方淑英在忙,她也不好意思休息,只能跟在方淑英后面瞎忙活。
之所以说是瞎忙活,那是因为人家政公司的来人都是专业人士,配合默契,外人根本插不进手去。
即使勉强插手,也只会拉低人家的效率,成了帮倒忙的那一个,被人家嫌弃。苗米米也是砸收获了好几个白眼后才认清这一点,只能站到方淑英后面傻看着。
此时她很羡慕晓晓她们三个小孩子。
狗子家族的三个小妹妹一路上又是坐飞机又是乘汽车,还没到农场就困得不行。
等到了农场时她们早抱在一起呼呼大睡。
也多亏是这样,不然许昂与农场主老夫妇聊天时会多出三个捣乱的小孩子,让他既要应付老人,还得哄着小孩,忙都忙不过来。
该说专业人士就是专业人士,一栋两层的小木楼,还带了地下室,擦洗地板,换床单被套,大到搬走原来的老旧家具,换上新全套的新家具等等一系列的事情,人家仅仅只花了两个小时。
别以为两个小时用时很长,有过搬家经历的人都清楚,花两个小时搬家真的做不了什么。
如这样打扫了一整栋小木楼卫生,将其里里外外的清理了一遍,还把木楼内原来的家具家电都给换了一个遍,外带厨房餐具也放进了未启用的新品,两个小时真不算多。
若是自己去做这些事,许昂估计就算杨小米唐璐和自己一家人齐上阵,累上一天都未必能做完。
“这钱花得值。”
等到打扫完成,许昂在焕然一新的小木楼里走了一遍,对亨得利找的家政公司非常满意。
“您满意就好。”
见许昂满意,亨得利也轻松起来。不过他可不敢居功,因为仅仅是这两个小时的功夫家政公司就收了一万美金,如果算上家具家电和厨具洗漱用品等等的费用,这一笔开支达到了五万美金。
这可是九七年的五万美金,折合当时的华夏币差不多五十万左右,在同年的北平都能买下一间大三室的房子,而且钱还有剩。
如果以此时的物价来算,华夏很多居民一辈子都花不了这么多钱。
短短的两个小时花掉了许多人一辈子都用不完的巨款,这样的消费不可谓不高。
“所以说,资本国度是有钱人的天堂,尤其是米国。那些嚷嚷着米国怎么怎么好的人,要么是富人,他们靠着钞能力可以在这里享受到国内享受不到的服务。要么就是被忽悠过来后发现自己上当受骗,米国的生活与他们之前以为的不一样,却又因为怕丢面,只能死撑面子说这里很好很棒比国内强。”
“当然,也不排除自己吃了亏以后出于阴暗心理故意配合老米的对外宣传,好让其他人也一起掉坑,为自己找心理平衡的。”
“反正不管是哪一种,别信他们的鬼话就是了。真实的米国什么样,自己来一趟就知道了,不能人云亦云。诶,别动,炸弹!飞机!报单!我又赢了。”
嘴上滔滔不绝,丝毫不妨碍许昂出牌,很快的,他又赢了一局。
杨小米把牌往桌上一扔,不满的道:“怎么又是你赢啊,你连大小王都没有怎么都赢?”
“一副扑克牌的张数是一定的,我手上有一部分,剩下的都在你们手里,只需要转上一两圈,你们手里有什么牌基本就明了了。很简单的数学问题,要赢不是有手就行?”
将牌给杨小米推过去,示意这姑娘你输了你得洗牌,许昂却没想到这姑娘气呼呼的站起来,不玩了。
“哪有你这样的,算牌算怎么回事?你这是在作弊,不玩了,没意思。”
许昂就很懵。
我靠能力算的牌,怎么能算作弊?
你这明显是强词夺理啊,姑娘。
是不是输不起,就问你是不是?
本来许昂以为只有杨小米会这样,谁知道唐璐也趁机离开。
“你脑子太聪明,本姑娘玩不过你,你一个人慢慢算牌去吧。”
说话就说话,你干嘛用鄙视的目光看着我?
张开手,许昂脸上写着两个字——茫然。
简直莫名其妙嘛,这两女人搞什么飞机,玩得好好的突然就针对我了,女人的脸果然是三月的天,说变就变。
见许昂还不明所以,李科忍不住道:“老板,你好歹让她们赢一把啊。”
跟女朋友玩斗地主,把把下死手,你考虑过女方的感受了么?要不是游戏体验极差,杨小米和唐璐怎么会走人。
而且你还说什么简单的数学问题,说要赢牌有手就行,这话说得,人不生气才怪。
脑子聪明就能这么凡尔赛的吗?
跟你一起玩牌只能一次次的被智商碾压,人不玩了行不行。
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
“啊?”
许昂一拍额头,这事是他的错,出牌出顺手了,就如某斯拉一样,完全刹不住啊。
问:刹不住是谁的问题?
许昂:“当然是我的问题,不然还能是扑克牌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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