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国人还能有空想其他的事,比如在这之后要深入了解华夏功夫什么的,岛国人就没那么有闲情逸致了。作为当事人的他们,此刻无疑处在进退两难之中。
进,则需要直面许昂的拳头。
后者已经用他们倒了一地的勇士证明了,他的拳头很硬,挨上之后不只是忍一下的事,而是眼泪,鼻涕混合着鼻血齐刷刷的留个满面,在脸上画一个满堂彩,于摄像机的记录下,在全球无数观众的注视下,直挺挺的在擂台上躺尸。
那已经不是丢不丢脸的问题,而是直接社死。
“哥哥打坏蛋!”
“坏蛋已经不是人啦,他们是坏了蛋,哥哥打他们。”
看台上两个小妹妹激动坏了,她们手舞足蹈,用她们萌萌的小奶音卖力的喊着。
瞧她们那小模样,要不是思思和安茜茜抱住了她们,她们早就挣脱出去,冲到擂台上对坏蛋们拳打脚踢,让全世界都知道她们的厉害。
站在原地,许昂等了一会儿,发现岛国的武者们虽然人数还有二十来个,却只在外面围着他,一个个脚步迟疑,你推我挤,都试图让其他人往前冲,自己则半步也不上前。
这让他很失望,他对那些岛国武者说道:“有人曾经告诉我,如今的十一区不再是我们华夏人所熟知的十一区。现在的岛国人丢掉了他们的精神,十一区再无武士道。本来我是不信的,一个民族的精神那可是一个民族的魂,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哪是那么容易就丢掉的。但现在,看看你们的鬼样子,我信了。”
用失望的语气说着羞辱的话,那何止是让人面红耳赤,根本是在逼人去死。
有人受不了这个侮辱,挥着拳头再次冲上去。
他们宁愿躺着社死,也不愿站着被辱。
于是,许昂让他们求仁得仁,满足了他们的愿望。
快如闪电的几拳砸过去,一如之前对付其他岛国武者那样,拳头正面打中他们脸,先打碎鼻梁骨,打塌鼻子,让他们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下涕泪横流,再趁着鼻血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印在他们脸上。让他们的头颅如同被重锤砸到,猛的一个头仰,那幅度大得让人担心他们的脖子有没有断掉,再两眼一翻,呈太字型仰面倒地。
又解决了好几个。
此时台上还能站着的岛国武者只剩下了一打,也就是十二个。
“冲动是魔鬼啊。”
对新加入躺尸行列的那几人扔下一句教训,让他们明白何为的经验教训,许昂又对那十二个岛国武者勾了勾手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们。”
“马鹿!”
被人这么挑衅,还是在己方人数占据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是个人都会发火。
许昂这个华夏人怎么能这么嚣张,他们怎么能如此好不遮掩的看不起他们,华夏人的谦逊呢,华夏不是礼仪之邦吗,怎么养出这么一个家伙来。
岛国武者们心中愤愤,如果可以,他们真想冲上去把许昂撕个粉碎,但是实力不允许啊。
凭他们的能力根本不够许昂打,冲动的结果如何那些在地上躺尸的“前辈”是最好的注解。
怎么办?
岛国武者们面面相觑,他们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都在指望对方想办法。
可在这个时候谁能有办法,上了擂台就得按照擂台的规矩来,要么对手躺着,要么自己躺下。如今他们既没那个实力让对方躺下,又不想自己躺下,局面就这么僵住了。
然而,有人不喜欢这样。
许昂笑了笑,说道:“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你们不敢上,那我上了哦。
少年的笑容本应该阳光,奈何看的人角度不同,心情不同,感受也就不同。许昂的笑容在岛国武者们眼中如恶魔的微笑,狰狞而恐怖,那笑容伴随着的是剧烈的疼痛以及他们后半辈子都不愿意再回想起的记忆,让这些岛国武者的后半生每每在噩梦中惊醒。
因为梦见你的笑容,我们每次都是被吓醒的。
三下五除二的解决掉这十二个岛国武者,许昂成了擂台上唯一还站着的人。他俯视着一群歪七扭八,躺尸也躺得毫无形象可言的岛国人,说出了一个故事来:“空手道脱胎于华夏的唐手,是民国时期我国唐手大师开馆授徒时有岛国人假扮的华夏子民偷学所得。当时虽然授徒的唐手大师察觉,奈何武术大师年迈,没有能够把被偷学的功夫追回来。那偷学者离开华夏,回了岛国后就改头换面,这才有了空手道。”
看台上有好几处传来声响,那些外国武者们中有不少都学过空手道,在他们的认知中这实力能力颇强的武术技击之道是十一区的东西,没想到今天却听到了一个华夏人那是岛国人从他们那用不光彩的手段偷去的,这简直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不少学过空手道的西方武者更是面色古怪,他们也不是笨蛋,在学习空手道的时候也曾发现里面有许多华夏功夫的影子。只是西方人分不太清楚的华夏人和岛国人的区别,加上他们对待有色人种的傲慢心态,是以并没有在这方面深究。
可是,不深究是一回事,有人说破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我们学的空手道其实是华夏功夫?!”
“听上去应该是,而且是偷学来的华夏功夫。如果是偷学的话,那很可能没有学全,所以他们那么多人才打不过一个华夏人。”
“这么说来布鲁斯李那么厉害是因为他学的是正宗的华夏功夫,不像我们只学了一部分。”
外国武者们议论纷纷。
那位米国的空手道冠军更是恍然大悟:“难怪布鲁斯李打败我那么轻松,我找到原因了!我就说嘛,我说学武的天才,不然也不可能拿到冠军,败给布鲁斯李根本不是我的原因,是岛国人的空手道本来就有残缺。我教了那么多学费,花了那么多时间和心血,你就给我一个残缺版,法客优!”
他的徒弟们此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老师,你说你学的是残缺版,那被你教授武技的我们学的又是怎样的版本?
不敢想,不敢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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