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裤裆就免了吧,我对着自己的肚子捅一刀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狯岳接过了田越扔出的匕首,想了想,咬着牙把匕首捅进了自己的肚子,立时,一股子鲜血便涌了出来!
“善逸……”
田越转身看向了善逸: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身为鬼,对自己制造一些伤口可是很容易的,对他来说,这根本就是小儿科啊。
上一回的累就是用蛛丝切断了自己的脖子,你忘了吗?”
“啧,善逸,你这家伙真是的!”
田越不爽的瞪了善逸一眼,随即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瓶药剂,递向了狯岳:
“师兄,善逸这家伙没完没了,没办法,我们只好用药剂来测试了。
你放心,我这一款药剂如果是给人喝下去,不会有任何问题,给鬼喝下去,则会让鬼的裤裆处,承受着千刀万剐的痛苦。
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狯岳:“(⊙x⊙;)”
听了田越的话,狯岳脸上的表情霎时间凝重了起来,他想了想,突然对着田越询问道:
“田越,我之前听说你和炎柱合力,打败了上弦之三,有这回事儿吗?”
“嚯~~~”
田越很是“惊奇”的看了狯岳一眼:
“当然有这回事,没想到师兄你的情报很及时呢!”
田越随手一拳挥出,直接砸断了身边一颗三人合抱的大树:
“其实,上弦之三主要还是被我灭掉的,炎柱只是在一边打酱油的。
老是听其他人说上弦多么多么厉害,真到了实际战斗的时候,我看也就是那么回事!”
狯岳:“Σ(°△°|||)︴”
看着田越徒手断树的恐怖力量,狯岳脸色难看的咽了口吐沫。
鬼杀队的剑士的确是能够发出极其强大的攻击,但那也是要配合着固定的呼吸之法与剑招的,本质上的肉体还是普通人的范畴!
而田越什么都不用,单单依靠着纯肉体力量,就能达到这种程度,眼下的狯岳是真的相信,田越有实力干掉上弦之三了!
既然田越能够灭掉上弦之三,那自己一个刚出道的新鬼面对着田越会发生什么,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狯岳举起手中的药剂,在田越死死盯着自己的情况下,哆哆嗦嗦的向着嘴里倒去。
如果说一开始狯岳还有着反杀田越的想法,那现在,他只想尽快的挺过田越的药剂,然后趁着田越不注意的时候,及时的逃离这里!
“啊~~咳,咳咳……”
药剂刚刚被喝进去,狯岳顿时就感觉到了胯下那无法言说的剧烈痛苦。
索性,骨子里的忍耐还是让他强行中断了惨嚎,用接连不断的咳嗽掩饰着自己的痛苦!
“师兄,你没事吧?”
看着狯岳俯身咳嗽的样子,田越“关心”的问道:
“你怎么突然咳嗽上了?”
“呛到了,呛……到了!”
虽然感受到了剧烈的痛苦,但幸运的是,这股痛苦来得快,去的也快。
狯岳深吸了口气,强行压抑下了裤裆处残余的痛苦,看向了田越:
“怎么样?我通过你的测试了吗?”
“很抱歉……师兄!”
看着狯岳那期待的眼神,田越挠挠头,很是尴尬的开口:
“我刚刚拿错药剂了,那一瓶是还没有浓缩的半成品,而且那是对人对鬼都有效的。
我现在手里的才是只对鬼起作用的百倍浓缩的药剂!”
狯岳:“Σ┗(@ロ@;)┛”
“田越,你这家伙不要太过分了!”
刚刚那一瓶药剂,已经让狯岳生不如死了,如果下一瓶药剂真的如田越所说的那么狠,那自己百分百会被疼死的。
情急之下,狯岳瞬间想好了对策,对着“天真”的田越指责了起来:
“我念在师门情谊,所以才任由你胡来,眼下,你居然这么对我,我对你真的是太失望了!
你这无聊的闹剧我已经不想再陪着你玩了,我走了!”
狯岳抢过了田越手中的药剂,狠狠的摔碎在了地上,刚想站起身来跑,却是愕然发现,自己的双腿,自小腿以下的部分,不能动了!
“啧啧啧,你这家伙真的是不经玩!”
田越看着狯岳,很是不满的开口:
“我还以为为了活命,你会更加的隐忍一些呢!”
看着狯岳反应过来的震惊眼神,田越无奈的开口:
““身为雷柱,却分辨不出来鬼和人类的区别”这么扯犊子的话,你居然真的相信吗?”
“你在骗我!”
“我当然在骗你,拜托,大家都是大人了,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
田越从怀里再次拽出了五六瓶药剂:
“不过,虽然大部分的事情我在骗你,但是有一点我可没有说谎,刚刚的药剂真的如我所说,是还没有浓缩过的半成品。
当然,为了控制你的行动,我还在里面加了麻痹双脚的药剂,没想到你这么配合,没怎么犹豫就喝了下去!”
“田越,变成了如今这幅样子,我也不想的,但是对面儿是上弦一呀,是十二鬼月里排名第一的存在!”
眼见形势危急,狯岳死死的抓着田越的大腿,打出了感情牌:
“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吧,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啊,看在同门一场,你就放了我吧!”
“唉,面对着恐怖的存在,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你的行为,但是你抓人吃就不好了!”
田越指了指旁边地上,晕倒着的少年:
“你身为鬼要吃人,我要杀吃人的鬼,这是我们双方的底线。
而且以你的性子,知道吃人就能变强后,你一定不会放弃吃人的!
你不用否认,这一路上没少遇见阻拦你的鬼杀队剑士吧?
要不是你不想惹麻烦,想要快速的摆脱我,你估计连那些鬼杀队的剑士都不会放过!
就算是这样,你也还是抓到了一个无辜的人!”
田越晃了晃手里的药剂,扔到了狯岳的怀里:
“念在我们同门一场,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就被我干掉;
亦或者是喝掉药剂,挺过裤裆下的痛苦,我就放你走。”
“呵呵!”
听了田越的话,狯岳冷笑了一声: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你确定吗?”
田越拔出了日轮刀: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狯岳:“?(▼ヘ▼#)”
一边儿是立刻就死,一边是还能搏得一线生机,眼下的狯岳根本没得选,死死的盯着田越,狯岳一口闷下了药剂。
………………
风吹过树林,涌起了一阵阵绿色的波浪,在一阵持续了二十多分钟的惨嚎后,一声震耳的巨响,响彻整片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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