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闻闻我身上的味道,钱老头让我来的!”陈牧羽又说了一句。
攫欝攫。狗鼻子很灵的,既然这是一只灵獒,自己和钱老头接触过,它应该能够闻得出来吧?
“汪,汪……”
那巨獒又叫了两声,但陈牧羽已经能够感觉到它的防备没有那么的深了。
慢慢的走了过去,好家伙,这头巨獒,站起来比自己腰还高,都快到自己胸口了。
试探的伸手摸了摸,毛发丝滑柔顺。
巨獒并没有反抗。
果然是只灵獒,想必是真能听懂自己的话。
“汪!”
巨獒突然对着树上又吼了一声。
陈牧羽抬头看去,树上蹲着的是一个老头,蓬头垢面的,看不清楚样貌,像是一个乞丐一样。
“小伙,你家的狗?”
还没等陈牧羽开口,老头便磕磕巴巴的问了一句。
陈牧羽挑了挑眉,“你谁呀?”
巨獒追着这人,肯定是有原因的。
老头干笑了一声,“你能不能先把它牵走?我从昨晚蹲到现在,腿都麻了!”
厺厽 笔趣阁 goafoto.com 厺厽。陈牧羽低头看了看虎子,可以它不会说话。
“虎子为什么追你?”陈牧羽直接问道。
老头闻言,顿了顿,似乎有些迟疑,“我哪儿知道它为什么追我,我还莫名其妙呢!”
“你要不说,那我先走了,让虎子继续蹲你!”陈牧羽作势要走。
“别!”
老头连忙叫住陈牧羽,有些难以启齿,大概给陈牧羽说了说原委。
原来这老头叫刘金州,是南华镇上的一个乞丐,经常在镇上乞讨,这几天收成不好,昨晚收工的时候,肚子饿得慌,正好经过五里庄街。
他经常在镇上乞讨,知道18号院里就只住了个老太婆,一时饿得极了,就想翻墙进去找点吃的。
没想到院里还养着一条大狗,可把他吓得不轻,刚从厨房找了点吃的出来,就被虎子给盯上了。
刘金州吓得翻墙逃走,本还庆幸那大狗有链子拴着,可没想到,到了半夜,那条大狗居然咬断了铁链,找上门来了。
……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当然,这都是刘金州的陈述,他翻墙进钱决明家里,说是找吃的,但会不会是求财或者求色,这都说不清楚。
“你先下来!”
陈牧羽对着他招了招手!
“不行,它要咬我,你先把它弄走!”刘金州怕得要死,哪里肯下来,抱着树干不肯松手。
“放心,有我在这儿,它不会咬你的!”陈牧羽道。
听到这话,刘金州将信将疑,但他实在是蹲得受不了了,手一松,抱着树干溜了下来。
“汪!”
虎子叫了一声,猛的一跃而上。
陈牧羽和刘金州都没反应过来,虎子便已经来到了刘金州的身后,对着刘金州的屁股来了一口。
“啊哟!”
刘金州大喊了一声,声音传遍山林。
陈牧羽赶紧冲了上去,把虎子给拉了回来。
“你骗我!”
刘金州捂着屁股,在地上滚来滚去,眼泪哗哗直流。
“判断失误,一会儿带你打疫苗去。”
陈牧羽摸了摸额头,走了过去,有心想把他扶起来,可这人身上太脏了,让陈牧羽无处下手,“起来,大老爷们儿哭什么哭,不就是被狗咬了一口么?”
“你说得轻巧,让它咬你一口试试!”
刘金州哭得稀里哗啦,自己在树上蹲了一夜,可结果还是被咬了,特么早知道是这样,自己还躲它干嘛。
“你到底起不起?”
陈牧羽看了看这老头,伤口也不严重,顶多算是破了点皮。
“不起,赔钱!”
刘金州半边屁股坐了起来,对着陈牧羽喊道。
赔钱?
这是准备讹人啊?
陈牧羽双眉微皱,“我可没钱赔你,你要是不起来,我可走了,让虎子继续招呼你!”
“汪!”
仿佛听懂了陈牧羽的话,虎子在旁边恐吓了一声。
“你!”
刘金州很畏惧,往后躲了躲,“你不赔钱,我就报官抓你,告你放狗咬我!”
巘戅笔趣阁戅。陈牧羽满脸的黑线,“好啊,我也报官,说你夜闯私宅,偷东西,还意图对女主人不轨……”
“放屁!”
刘金州炸了,“你说我偷东西可以,可你不能侮辱我的任何,那老太婆长那样,我……”
“呵,你也不照照你长什么样?”
陈牧羽笑骂了一句,“赶紧起来,跟我走!”
“我,我不走!”
刘金州连忙摇头,“我住这儿,凭什么跟你走!”
“打疫苗去啊,你不怕死啊?”
“我不去,你把钱给我,我自己去!”
“你走是不走?”
“我动不了,除非你背我!”
刘金州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陈牧羽黑着个脸,“虎子,拖他走!”
“汪……”
虎子往前走了一步。
“别!”
刘金州吓到了,连忙站了起来。
这老东西,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真当自己跟他闹着玩儿了。
找了根绳子,直接把这老头的手给缠了。
这糟老头子,毕竟是进人家里偷东西了,他倒是说只是偷了点吃的,可他说的话能信么,不管怎样,一会儿交给郑小朵处理,是报官还是放他一马,都不关他的事。
“喂,小伙子,你就这么对待一位老人么?”
老头一脸脏兮兮的看着陈牧羽,说实在话,看上去是真有点可怜。
陈牧羽扯了扯绳子,“哪那么多废话?”
“你等等,等等!”
刘金州喘着气,“等我回去拿点东西!”
拿东西?
就你这样了,还能有什么东西可拿?
心里吐槽,被刘金州苦苦哀求,来到了那个山洞前。
“别耍花样啊!”
陈牧羽警告了一声,放他进了山洞。
那洞也就是崖壁上的一个坑,也不知道这老头是如何发现这儿的,被他给当成了住所。
这特么能是人住的地方?脏得要命,陈牧羽没好意思跟进去。
没一会儿,刘金州走了出来。
换了身干净点的衣服,头发也梳了梳,不过脸还是很脏,对着陈牧羽露齿一笑,一口浊气,差点没把陈牧羽给熏吐了。
“弄完了没?”陈牧羽问道。
“马上好,马上好!”
刘金州笑嘻嘻的,来到沟边洗了洗脸,顺便把屁股上的伤口也给洗了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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