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挺好的。
陈牧羽澹然一笑,“他们要谈,就跟他们谈吧,一点点时间,咱们等得起。”
不过三天时间,南冥就能出关,届时,以南冥的势力,镇压这十八族强者,那还不跟玩儿似的。
唯一要保证的,就是这三天之内不出什么意外。
而君子族的行事作风,却是正中了陈牧羽的下怀。
“族长。”
有个族人喘着大粗气,从外面跑了进来。
犬王眉头微皱,这些手底下的人,也真是没有眼力劲,没看到这里在议事么,也敢随随便便跑进来打扰。
“族长,君子族统领,从蓉来了。”
没等犬王呵斥,那族人便连忙禀报。
他哪里是没有眼力劲,要不是遇上极其重要的大事,他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闯进来呀。
“从蓉?”
众人闻言,都是眉头皱起。
“他来干什么?”
犬王一脸的错愕。
旁边灵母对着陈牧羽道,“这个从蓉,乃是君子族的一位长老,九阶巅峰的存在,这次十八族联军强者,便是此人统领。”
陈牧羽微微颔首,“就他一人来么?”
那族人不知道陈牧羽是谁,但见犬王都对陈牧羽恭恭敬敬,却也不敢怠慢,连忙回话,“就他一人,只身前来的。”
“呵,倒是好胆气。”
陈牧羽澹然一笑,回望一圈,“君子族的人,都这么够胆的么?”
刚刚他们进城,杜芊芊她们显露过气势,两位九阶巅峰的存在,足以震慑联军了。
这个时候,身为联军统帅的从蓉,不应该是选择回避的么?是谁给他的胆子,孤身一人跑来犬封族的皇城?
难道他就不怕被拿下,还是说,他觉得他背后的君子族足够强大,没人能动的了他?
乾王道,“君子族的人就是这样,行事作风往往出人意料,从蓉此人,我们都和他见过,嘴皮子功夫十分了得,喜欢胡搅蛮缠的讲道理……”
“呵呵,毕竟君子族嘛,来者是客,让他进来。”
陈牧羽直接吩咐了一句。
“是。”
那族人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又领着一人走了进来。
陈牧羽一看,这人白衣飘飘,甚是儒雅。
虽然样貌并不算出众,但是,这一身的气质,却是相当的吸引人。
“君子族从蓉,见过诸位道友。”
缓步走进殿内,那人环顾了一圈,姿态澹然,慢条斯理的对着殿中诸位拱手行礼。
不管怎样,这礼数是绝对到了位的。
殿中众人却似乎是有些看不惯他,虽纷纷拱手回礼,但一张张脸上,都是写满了嫌弃。
从蓉环顾一圈,看到了几张陌生的脸,心中已经暗暗猜测,这几人应该就是刚刚进城的那几人了吧。
目光最终停留在了杜芊芊和沉飘飘的身上,他能感觉得到,就这二人身上的气势最为强烈,几乎与他不相上下。
】
都是九阶巅峰境界。
“从蓉道友,不知何来?莫非,贵族族长已经到了?”
没等从蓉开口,犬王先问了起来。
从蓉闻言,倒也没有拔高姿态,“族长尚在路上,从某方才见有人闯入皇城,担心会对犬王道友不利,所以便来看看,怕是有别有用心之人,趁火打劫,找犬王道友寻仇,毕竟,犬王道友的名声是众所周知,得罪过的人也是不少的……”
特么的,这叫什么话?
听到这话,犬王全程的黑脸。
而陈牧羽更是哭笑不得,这人前半句话倒是听着挺对胃口的,可是说着说着就变了味,到了后面更像是在骂犬王了。
“不劳从长老费心了。”
犬王黑着脸回话,“来的都是犬某的朋友,不是什么仇敌,从长老请回吧。”
“哦?”
从蓉眉头微微挑动了一下,目光又往杜芊芊和沉飘飘的身上打量,“犬王道友别不是受到了什么威胁吧,如果有,还请直接说出来,从某定会为犬王道友主持公道……”
噗。
犬王有种想吐血的冲动,心说你特么的好意思说这话,我现在受到的最大威胁可不就是你这家伙么,你搁这儿贼喊抓贼呢?
“从长老,我想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这几位都是我的朋友,这次只是正常的拜会……”犬王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从蓉点着头,“那不知道这几位道友,是什么身份,来自何处?”
没人回话。
压根都不想给从蓉这个面子。
看得出来,犬王等人都很烦他。
从蓉也不知道是修养很好还是怎么的,压根就不见他生气的,一直都是那种澹然处之的态度。
“诸位。”
从蓉澹然开口,却是跟陈牧羽他们说的,“不管诸位来自何处,我也要让诸位明白,犬封族无缘无故强占巨人族矿脉,已是无理在先,我君子族出面多次说和,均是无效,故而有了今日的局面,现在城外驻扎的,不仅是我君子族一族强者,而是附近星域十八族的义愤之士,犬封一族所作所为,已经引起众怒,几位如果不想事态继续往坏的方向发展,还请多给犬王道友讲讲道理……”
没人理会。
从蓉继续道,“我族族长,即日便可抵达犬封,我也奉劝一句,犬王,不要再抱有任何的幻想,也别为了你那不切实际的幻想,将无关之人牵扯进来,另外,我也奉劝在座的各位一句,为了犬封一族,最终搭上性命,不值得……”
依旧没有人理会。
犬王等人似乎已经达成了默契,面对君子族的人,最有效的手段便是以不变应万变,沉默以对。
不然的话,往往你回他一句,他能回你十句,讲道理的话,你就算长了十张嘴都讲不过他,毕竟人家是专业的。
之前吃过亏,自然长一智。
大家就当他不存在,静静的听他讲就是了,甭管他讲什么,你就只管点头,等他自己讲的没意思了,自然会走。
“言尽于此,诸位,还请站在正义的一边。”
从蓉似乎也觉得讲的差不多了,没人和他对嘴,他自己一个人讲着也没什么意思,留下一句话,便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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