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好听!唱的确实是不错!”候振头一个鼓掌道。
台下的观众也是纷纷跟着大声叫好。
如今的沈常乐可以说兼具了前世郭桃儿鼎盛时期的一切经验,犹如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其次的一手学唱,京剧实力加上一副好嗓子稳稳胜过陶洋。
而其京韵大鼓主学的白派实力和张云磊唱的刘派也是各有特点旗鼓相当,再加上英俊潇洒的台风外表。
无疑让沈常乐成为了如今徳芸社观众受众方面最广的相声演员,相声爱听唱的完全没问题,爱听贯口的,沈常乐的、放眼整个相声圈也没几个能、敢叫板的,而至于说沈常乐的逗行不行???这个问题本身其实就挺逗的。
注:
沈常乐道:“这是京剧,不过京剧其实唱这个题材的比较少,大多数大家听到的其实更多的是越剧、评剧,尤其是评剧唱这个,我还挺喜欢的,我还用功练了一段时间的。”
“哎呦那好啊,正好这两位乐师还没走呢,您再给大家唱一个评剧的怎么样?”候振笑道。
沈常乐点了点头道:“唱倒是可以唱,不过这其中有个小小的问题,可能需要您给我协助一下下。”
“我能怎么协助你呢,帮忙是没问题,但是我不懂评剧啊?”候振纳闷道。
沈常乐摆了摆手道:“不用你太懂,会抽烟吗?”
“抽烟???那倒是会呢,跟你师父学的还是,怎么了???”候振道。
“哈哈哈哈哈!!!”
“吁吁吁…………”
观众哈哈大笑纷纷起哄。
沈常乐笑了笑道:“你这话说的我还真是无法反驳,行吧,会抽烟就行。”
“我给你讲讲具体的情节啊,就是说这个卖油郎不是近了花魁女的闺房了嘛,刚才说过,这屋子里面有一炉香,这个香是情节展开的道具。”
“没有这炉香怎么办呢?就是用这个香烟咱们替代一下子,正好呢,我在这演卖油郎,鼓打三更我唱我这个心里的变化和心事,你就演花魁,什么都不用干,喝醉了嘛,就躺着就行,等最后天亮了我叫你,你醒了回答我一声,这戏就算完了。”
“哦这么个替代法,不过这个…………台上抽烟是不是不太合适呀,这观众朋友们都看着呢。”候振有些含糊道。
沈常乐笑道:“那怕什么呢,你想想我师父对不对,这都不叫事,行不行侯老师?给句痛快话,您要是能行,咱们连唱带演一个,不行的话咱们鞠躬下台有人,你决定。”
“来一个!!!”
“抽吧我们不介意!!!”
“抽吧!!!我这里有华子!!!”
观众大声起哄。
候振犹豫半晌,笑道:“行吧行吧,反正我就是舍命陪君子吧。”
沈常乐笑道:“行,然后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最好吧,你稍微趴下去一点,不要让我看到你的脸,这样子的话我唱戏的时候就不那么隔应了。”
“什么话这叫?让我演花魁还嫌我长的丑???你是卖油郎,你得对我一见钟情知道吗?我是你以后的娘们!”候振一脸的不爽道。
“哈哈哈哈哈!!!”
“吁吁吁…………”
观众大笑。
沈常乐一脸的无奈道:“哎呦嗬还真如戏了,行吧行吧,乐队师父准备好,咱们准备开始唱了啊!”
一共就两人颇为寒酸的乐队,两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候振也是侧挨着桌子,把兜子里面揣着香烟点燃了,大圆脑袋上还用手绢围了一圈,看着是更加的可乐。
沈常乐一脸蛋疼的笑了一下,低声对着麦克风吐槽道:“好家伙欢迎朋友们这怪我说吗?你们就说我这个五十两银子花的这个冤枉不???有这点钱什么不比这个强。”
“别叨叨了开始吧。”候振轻轻的嘬了一口烟道。
伴奏起…………
沈常乐回归了正经,端好了架子后,眉宇之间瞬间有了一抹温柔和情意,五味杂陈的心理活动几乎写在了脸上,前脚观众还笑呵呵的看着沈常乐贫嘴,仅仅一瞬间便仿佛直接变成了一位身份低微、情意绵绵的情种——卖油郎秦重。
沈常乐的唱腔四平八稳,柔和深沉:“耳听谯楼一更梆,烟花院困住了秦重卖油郎。”
一边唱着,沈常乐比了一个数字一。
候振随口捧道:“这是一更了。”
沈常乐白了候振一眼,这时候候振应该是不说话的,哪有唱评剧带一个捧哏的呢,不过这时候唱开了沈常乐也没法停下来再说了,只能继续唱:
“花魁酒醉牙床上,好似杨妃醉卧在龙床,无奈我在楼上来等。”
“那就等着吧。”候振笑道。
沈常乐不搭理候振,举手比了一个数字二:“耳听谯楼二更梆,二更二点月光华。”
“八仙桌四个盖碗一壶茶,一壶暖茶温在了手。”
“又不凉又不热又不咂牙,茶壶紧对樱桃口,花魁醒了好喝茶,我在楼上寻方便。”
“嗬,这是真体贴啊!”候振啧啧称赞道。
沈常乐比了一个三唱:“三更三点月西斜,三更三点月发白。”
“花魁女酒醉她起不了身来,满头珠翠床上来滚。”
“一件件拾起来放到梳妆台,伸手掐住描花儿腕,再叫姑娘细说明白。”
花魁,你醒了木有啊
大爷来玩儿啦
去去去去”
三更三点月西斜
三更三点越发白
花魁女酒醉她起不了身来
满头珠翠床上来滚
一件件拾起来放到梳妆台
伸手掐住描花儿腕
再叫姑娘细说明白
花魁,你醒了木有啊
大爷来玩儿啦
去去去去三更三点月西斜
三更三点越发白
花魁女酒醉她起不了身来
满头珠翠床上来滚
一件件拾起来放到梳妆台
伸手掐住描花儿腕
再叫姑娘细说明白
花魁,你醒了木有啊
大爷来玩儿啦
去去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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